第九章 入學
(' 第九章初入大學
人生就像一場戲,你方唱罷我上場,不看你會不會演,就看你會不會裝。
黃海明在家的日子過得飛快,這兩天除了早上定時的鍛煉,在家陪母親說說話,聊聊生活趣事,便就是在家鄉的山上走走,熟悉熟悉以前玩鬧遊戲的地方。平平淡淡,沒有太多的喧囂,只有那一份難得的休閑與寧靜。
黃海明被錄取的學校是一所普通的二本大學,既不是雞頭,也不是鳳尾,中規中矩,沒什麼值得炫耀的,但也是野雞中戰鬥雞,稱得上是中線水平,對此黃海明也很不意外的印象平平,也沒多少反感,畢竟是自己的母校,就算在攔在不入流也最多是自嘲一番,也符合黃海明低調的性格。
在離家去學校的前一天晚上,母親為黃海明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黃海明本打算自己做,不過拗不過母親的強勢堅持,黃海明無奈,只能任由母親,當天晚上,黃海明與母親呆到很晚才去睡覺,從母親的眼中,黃海明分明看到了那不舍與驕傲欣慰的複雜眼神,不舍的是我即將離開,開始自己的人生,母子倆很難在一起吃飯了,欣慰的是兒子長大了,很懂事,考上了大學,懂得孝順照顧自己。
家鄉的月亮永遠是那麼圓,那麼亮。黃海明一夜難以入眠。直到辰時才進入夢鄉。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第二天早晨,黃海明在母親的相送下漸漸遠去,黃海明本不讓送,但母親執意相送,黃海明只能帶著複雜難明的心情離開自己的故土,離開那養我育我的故鄉。
黃海明離開了,但母親的目光一直在遠遠的注視這我,雖然已經看不見我的身影了,但還是遠遠的看著,彷彿我的身影定格在那一樣。
帶著複雜難明的心情,黃海明孤身一人在茫茫人海中穿流,今天是八月三十號,大學報道的日子,各個車站都布滿了前往學校的學子,有小學的,中學、高中的、大學的、有單獨的、呼朋喚友一起的、父母相陪的,不一而同,黃海明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相對的好人,懂得敬老愛幼,坐車讓行,但在那你爭我趕的追逐中也不得不放棄那不合實際的想法,你不仁那我就只能不義了,黃海明還沒義氣到你是女生就給你讓座。除非你是那種可以不化妝就敢出門的極品。
來來往往,黃海明在經過不停的轉車千辛萬苦般終於到達了學校,天氣很熱,九月的SC還沒秋高氣爽,黃海明全身衣服幾乎都濕透了,學校給黃
海明的首先映像是校門很小連一般本科大學側門都比不上,給黃海明一種很靠譜的感覺,不像一般二本大學將面子工程擺在臉上。黃海明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給母親打電話報平安,然後跟隨大部隊辦理那並不繁瑣的入學手續,幾位負責相關工作的學姐長相都是毫不出彩,沒有給黃海明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屬於轉眼即忘的類型,黃海明的宿舍樓離教學樓並不是很遠,大概三五分鐘的距離,一路上黃海明也沒碰上讓人眼前一亮的清純美眉或者熟女姐姐。好像被一路的來的壞運氣所感染。
黃海明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接向宿舍走去,黃海明運氣不錯分到的是2樓的中間宿舍,206,在房管大叔處登記完畢,領完鑰匙后黃海明就像宿舍走去
,寢室門是開著的,裡面就一個人,看來黃海明是第二個到的,那人正在打掃收拾衛生,黃海明的書桌和床鋪也被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就跟潔癖是的,黃海明心中一陣蛋疼,看來以後不能積攢臟襪子和舊衣服了,那人長得與黃海明差不多,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走在茫茫人海中毫不出塵,誰也不會一眼認出,跟帥哥差了十萬八千里,但也不會寒蟬了別人的眼,只是比黃海明白了點,帶著一幅半框眼鏡,地地道道的南方,一見到黃海明進來,就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熱情的打招呼:「你好,我叫鄭再紅,HB人,你是?」
「黃海明,SC本地人」黃海明笑答道。
「哦,很有意味的名字,非常不錯,看來我們是上下鋪了」鄭再紅呵呵說道,「你先放好行李,收拾床鋪吧,上一屆學長太沒素質了,整的像豬窩」的,我再收拾一遍就好了。」
黃海明的行李不是很多,一個行李箱就全帶齊了,除了在學校領的被子和涼席,就三五套換洗衣服,幾本收藏的小說,一個通過「作家養成系統」培
訓寫作技能總結經驗的筆記本,和一個花了1000元錢在一個即將畢業的學長處買的二手筆記本電腦。
黃海明沒在當天寫小說,而是出了寢室,一個人把學校熟悉了一遍,隨便抱著看看有沒有水靈的白菜。不過這一天好像是黃海明的倒霉日,在超市買日常用品時居然被狠狠的宰了一頓,黃海明在買東西的時候不習慣與人為了幾毛或幾塊錢與人爭執的面紅耳赤,黃海明認為被精明人占點小便宜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心裡有數就行,別最後自己被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在人生中,退一小步,進幾大步,是為人處事的基本準則。
在超市買完東西后,黃海明算了算,大概用了將近50元,比外面貴了將近一半,可見學校里超市的猖狂,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趣事,黃海明用手去拿牙膏時,一個塗油猩紅色指甲的手伸過來,兩隻手無意間碰到一起,玉手主人輕輕的瞥了一眼黃海明,好像著了瘟疫一樣,立刻與長相普通的黃海明拉開一段距離,黃海明看了臉化濃妝的女子一眼,也沒在意,沒說一句話就走了,黃海明對於不化妝就見不得光的女人就一向敬而遠之。更何況是那種主動招惹黃海明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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