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深夜潭邊
(' 深夜，月明星稀，聚靈潭四周，一片寧靜。
小凌離開周媚琪的洞府，嘴裡哼著不著邊的調調，很快從山峰上下來，經過靈潭時，她忽地停住腳步，嘴巴微張，目光死死地盯著潭水邊。
潭邊，那魔頭一身黑衣，猶如幽靈一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若不是月光皎潔，仔細去看，她還真發現不了。
「他肯定是站在那裡睡著了，我偷偷過去便是，免得被他發現了要睡我。」
小凌眼珠轉動，稍一動念，便想到了計策，立刻屏氣凝神，躡手躡腳地準備從他身邊過去。
「小凌。」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嚇了一跳，停住腳步，暗呼倒霉，轉身故作詫異：「咦，楊長老，你……你怎麼還沒走？」
楊缺轉眼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我在等你。」
「等我？」小凌臉色微變，暗暗道：難道這魔頭對我剛剛的婉拒懷恨在心，專門在這裡等我，要殺我？
想到此，她心中恐懼，哀求道：「楊長老，我讓你睡，你別殺我啊……」
楊缺嘴角微彎，伸手拉住她，道：「坐下吧，我和你聊聊。」
小凌不敢反抗，心中忐忑地坐在了他的身邊，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潭裡的靈水，你可知道通往哪裡？」安靜了一會兒，楊缺忽然問道。
小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這靈水除了用來澆灌靈園和給牢房裡的精妖用外，還有沒有別的用途？」楊缺又問。
小凌依舊搖頭：「我不知道。」
「那這潭水有多深，你應該知道吧。」
她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楊缺一笑，湊近了她的緊張的臉頰，道：「那你告訴我，你知道什麼？」
小凌身子瑟瑟顫抖了一會兒，突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楊長老，你別殺我啊，我只知道，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楊缺忍俊不禁，伸手擦了擦她奔涌而下的眼淚，笑道：「別怕，我不會殺你的，我就是想睡睡你而已。」
小凌一聽，慌忙止住哭泣，伸手就開始解著衣帶，帶著哭腔道：「你沒有騙我？」
楊缺握住了她的手，道：「自然沒有，不過你要記住，我沒有強迫你。」
小凌心中驚懼，連連道：「當然，楊長老怎麼會強迫我，是我強迫楊長老的……」
楊缺想了想，翻手拿出一柄靈光奕奕的小劍，遞給了她，道：「這是我師父曾經賜給我的中階法寶，現在我給你，你應該也不會吃虧。」
「法寶啊，挺好的。」小凌隨手把劍裝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激動，又開始繼續脫著衣服，嘴裡忍不住哀求道，「楊長老，聽小姐說，跟你睡覺，會幾天都起不了床，一會兒你能不能不把我弄那麼狠？我還要服侍小姐的。」
楊缺愣了愣，道：「我儘力吧。」
「是儘力弄狠，還是儘力不弄狠呢？」小凌楚楚可憐地道。
楊缺道：「聽你的。」
小凌細細想了一會兒，道：「那就弄狠點吧，正好我可以偷懶不服侍小姐了……」
「啊――好狠啊！」
……
「楊長老，好粗啊，你的怎麼這麼粗呢，又粗又長。」
「咦，這麼深了，怎麼還是插到不底呢？」
「啊！楊長老，快攪動啊，使勁點！」
「沒什麼感覺……」
「快！深點，再深點！對，使勁往裡面插！」
「不行了，不行了，夠不到底，太深了。」
「沒事，看我的！」
黑夜中，月光下，楊缺手持一根粗大巨長的靈竹，使勁往潭水裡面插，然而當整個靈竹都全部沒入水中時，似乎還是沒有觸碰到底。
小凌丟下手中稍短的靈竹，接過了他手中的，繼續攪動著整個潭水。
楊缺微微皺眉，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親自下去探查一番。
白日里小凌掉下去的瞬間，他明明嗅到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可是再仔細去聞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離開了周媚琪的洞府，他就一直守在這裡，可是那股氣息依舊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過那氣息對他來說，極具吸引，無論如何，他也要查看到源頭。
若不是感覺潭底有些古怪，他肯定早就跳下去了，也不會大半夜的去砍些靈竹來試探。
小凌抱著粗大的凌竹，使勁攪動著整個潭水，累的氣喘吁吁。
然而楊缺蹲在近處，卻是始終再也聞不到白日里的那一股熟悉的氣息了，他心中漸漸失望，擺擺手，道：「小凌，停下吧，先歇一會兒。」
「哦。」小凌丟下靈竹，小臉通紅地奔過來，坐在他了的身邊，嘻嘻一笑，伸開雙臂，抱住了他，道：「長老，聽小姐說你很猛的，怎麼之前只睡我了一會兒就不睡了呢？你還沒把我弄得躺在床上，起不來的呢……」
楊缺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修為太低，我采不到多少元陰，你又是第一次，怕把你弄個疼了。並且，你也看到了，天快亮了，我還要儘快探查一下這聚靈潭。」
「長老，其實我不疼，反而覺得睡覺挺好玩的，難怪小姐被你睡了一次后，就天天想你呢。」小凌軟軟地道。
楊缺心中一動，道：「你怎麼知道她天天想我？」
「我怎麼不知道。」小凌得意道，「雖然我是侍女的身份，但是其實我與小姐是一起長大的，比親姐妹還要親，只不過我懶得修鍊罷了。為了更夠和她在一起，我就當她的侍女了，所以呢，她的心思，我最了解。」
說到此，她眨眼一笑，繼續道：「不管是在年試的時候，還是你和尚清風長老決裂的時候，還有最近你在陰魂谷殺天魔宗弟子的時候，小姐可都惦著你呢，一直讓我打聽關於你的消息……」
楊缺目光一閃，寧靜的心湖，忽然泛起一道漣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