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獸醫馬三針
鳳棲樓內,黃爺痛苦的躺著一張大床上,他的下半身上圍著一張浴巾,浴巾的上面帶著幾點嫣紅的血跡。
一位大夫模樣的人兒正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疼的不停翻滾的黃爺,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黃爺尖著嗓子,對一旁的大夫說道:「我找您來是讓你給我看病的,不是讓你看熱鬧的,快出手救我啊!」
「黃爺,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除非你能找到一位教廷祭祀,讓他出手或許才有一絲轉機!」
那大夫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自己的后脊梁骨上不停的冒著寒氣,心中嘀咕道:「撒點孜然都能上桌了,這我可治不了!」
「那你給我上點葯啊,能不能別讓我這麼疼!」黃爺看著身前的大夫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大夫急忙應了一聲,從自己的醫藥箱中取出一把十多厘米長的針管,尖銳的針頭在陽光下閃耀著寒芒。
「看來,得拿出我的看家本領了!」
大夫推了推鼻樑上反射著陽光的眼鏡,舉著針頭在黃爺的尖叫聲中,向黃爺的胯間扎去。
「嗷,我日你個仙人板板?我哩個天,這也太疼了吧!」
黃爺一聲慘叫差點就昏死過去,咬著牙硬是挺了過來,滿頭大汗的看著身前這位,吹著針頭殘留著的一絲熱氣的大夫,黃爺一臉氣憤的說道。
「那是,這十里八村的你可以打聽打聽,有我馬三針治不好的雞鴨牛馬嗎?一針不行我就兩針,兩針不行,我就三針,保證你針到病除!」
那大夫拿著針頭在即的大褂上胡亂的擦了擦,又裝回進自己的醫藥箱中,黃爺眼角一陣抽搐,眼前這大夫原來是個獸醫。
黃爺裝著膽子問道:「你這針……剛才給什麼東西打過?」
那大夫歪著頭想了想:「一隻發情的母牛,一隻不下蛋的母雞,哦對了,還有東壁村王老二家,那隻得了犬瘟熱的哈士奇!」
「我去你媽的!」
黃爺激動的取出自己腦下的枕頭,沖著那的大夫就丟了過去,顧不得自己春光大泄的下半身,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從自己的衣服中取出一顆斧頭幫求援用的信號彈,沖著鳳棲樓的窗戶外就丟了出去。
那顆信號彈在空中翻著跟頭不斷的燃燒,,「嘭」地一聲炸響在高空中爆炸開來,一把金色的斧頭在晴朗的天空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那幾位鳳棲樓安排守在黃爺身邊的女子,此時一臉驚慌看著黃爺,如果斧頭幫的人殺過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更何況眼前的黃爺還是斧頭幫的二把手,此時他受盡了屈辱,又豈會輕易的放過她們!
就在這時走廊的過道中傳來一陣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發出的聲音,剛才那位身子妖嬈的出現在密室中的女子,此時來到了這間廂房之中。
那些鳳棲樓的女子見她來了,彷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嘰嘰喳喳的圍著她說道:「彩鱗姐你總算來了,剛才黃爺已經發求救信號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彩鱗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冷靜下來,自己扭動著蛇腰向麻藥發作躺在地上的黃爺走去,如同銀鈴一般的聲音說道:「黃爺,怎麼發這麼的脾氣,有事怎麼不先找你彩兒妹妹,大動肝火的幹嘛啊!」
那黃爺躺在地上像一隻蛆一樣的扭動著身軀,自己的半年身子已經開始逐漸的發麻,看著之前一直得不到的彩鱗,此時心中醋意大起:「這事我跟你們沒完!你們都給我等著!」
彩鱗降地上的黃爺扶到床上,輕聲的說道:「黃爺至於跟我們鳳棲樓大動肝火大的嗎?最近聽說你們和新來的名叫黑龍會的勢力打的熱火朝天的,何必將再將心思分到我棲鳳樓的上面!」
黃爺憤怒的甩開彩鱗的手,失去彩鱗扶持的他,身子頓時一歪再次向地上摔去,但同時黃爺口中心有不甘的說道:
「你們鳳棲樓把我禍害的還不夠嗎?就算讓那黑龍會再發展個一年,你看他會是我們的斧頭的對手嗎?我告訴你彩鱗,今天的這事兒沒完!」
彩鱗輕聲一笑,急忙扶住差點摔倒的黃爺,拋過去一個媚眼,輕聲說道:「那是當然!斧頭幫的實力,彩鱗自然心中有數,這事兒啊,我鳳棲樓的確存在不對的地方,我們已經跟總部聯絡過了,稍後會給您請一位黑市上有名的牧師,讓您這傢伙恢復如初,更大,更猛!」
說完,彩鱗還用手指在黃爺赤裸的胸膛上點了一下,一臉風騷的看著他。
黃爺心中一動,像他們在社會山上混的人自然和教廷是敵對的關係,一旦受了傷只好去花大價錢去找那些不屬於教廷體制中的光系牧師救治。
但這還不足以滿足黃爺的胃口,這牧師憑藉著斧頭幫的勢力他自己也能找到,黃爺冷哼了一聲,斜了一眼身旁的彩鱗,不等他發話,只聽彩鱗接著說道:
「此事讓黃爺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我們鳳棲樓自然會準備一份厚禮,絕對讓黃爺滿意,同時那小蹄子我也派人給你送去,到時候要殺要剮都任由您處置!」
黃爺在彩鱗的扶持下再次躺在床上,隨著麻藥的葯勁上來,他的半邊臉都開始癱瘓了起來,黃爺口齒不清的說道:
「這……大夫……怎麼打的針……怎麼……我一邊身子麻……一邊身子……一點事的都沒有!」
那大夫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從自己的箱包中取出那支針頭,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床上的半邊臉已經癱瘓的黃爺說道:
「這……可能葯勁還是不夠……看來……我得按牛的份量給您下藥,這樣才能起到理想的效果!要不我再扎一針?我馬三針保證,這針下去絕對讓你再也感覺不到疼痛!」
黃爺用那隻沒有被麻藥麻痹的手臂抄起身旁的一盞燭台,看也不看的向著那大夫丟去:「我去你的!來人,給我把他拉出去砍了!」
那大夫嚇得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咚咚咚」幾聲后,額頭上已經紅了一片,哭著說道:
「黃爺饒命啊!我還有一門獨門絕技,如果黃爺信得過,我去把西半壁村,李鐵蛋家的那隻種牛的傢伙給您換上,絕對比你之前的好個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