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雷皇的震怒
在經歷了半個時辰的劇烈掙扎之後,邪風聖主的靈魂之火變得十分虛弱,搖搖欲墜,那四顆顏色各異的燭光,也都全部熄滅。
「小子,殺了本聖主,你一定會後悔的,本聖還能傳授給你很多強大的手段……」那一團紫黑色的氣體在吳晨的體內發出微弱的聲音,還帶著強烈的不甘與怨毒,奄奄一息。
「就算你曾經如何名震天下,如何所向披靡,但現在你只是一個殘魂,我也不想知道你的過去,留下你這樣的禍患,就是給自己自掘墳墓。吞噬掉你的靈魂,我一樣可以掌握你的所有手段。」吳晨冷笑,沒有給邪風聖主任何的機會,將邪風聖主最後的靈魂盡數煉化。
「唔……我……不……能……死……」
邪風聖主帶著不甘和悔恨,徹底灰飛煙滅,徹底被吳晨煉化,助長著後者的靈魂力量。
轟隆隆!
因為邪風聖主最後一絲魂魄潰散的緣故,整個邪風大殿徹底崩潰,吳晨在這劇烈的轟鳴聲中不慌不忙,單腳重重跺地,直接騰空而起,彷彿離弦之箭一般沖向天空,身上裹脅著一層強橫的風暴,直接震開那些落下來的土石,飛向天空。
「吳師弟!」
遠方蔡晉等人再次見到了天空當中那一道黑色身影,頓時笑逐顏開,一臉激動,許楓等人因為邪風聖主潰散的緣故,陰風大陣也徹底消失,接觸了威脅。
「吳師弟,你沒事吧?」許楓急忙上前問道,因為他在吳晨身上看到了一身的血跡,顯然吳晨經歷過一番生死鏖戰。
這都是因為吳晨之前被邪風聖主奪舍,在和他的生死戰鬥當中渾身上下的毛細血管破裂,身上的血液布滿了全身,現在已經結成了一層薄薄的血痂,看起來異常猙獰可怖。
吳晨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的外表看上去十分駭人,但是經歷了龍魂覺醒之後,吳晨的修為直接暴漲到鍛魂侯八重,實力已經超過從前,新生的力量蔓延全身,吳晨已經感覺不到身上任何的傷痛,因為現在的他渾身上下所有的傷勢都已經恢復了。
吳晨忍不住心中暗笑,一臉痛苦的表情虛弱的說道:「是啊,本掌門身受重創,被那邪風聖主奪去了一魂三魄,只怕命不久矣,現在幸虧你們全都活著走出了大陣,我也有些遺言要交代了。」
「什麼?」眾人聞言忍不住一臉驚恐,他們都想不到戰無不勝的吳晨居然會死在邪風聖主的手上。
「這麼說來邪風聖主已經成功活著逃出了邪風峽谷?」上官雲皓不安道。
「咳咳……」吳晨暗笑,將胸中的一口淤血吐出,眾人又是一聲驚呼。
只有一旁的吳能看了半天,然後撇了撇嘴,露出了鄙夷的蔑視。
最後,眾人在吳晨的伎倆狂騙下足足過了三天,才發現事情的真相,眾人恍然大悟,上官雲皓和許楓直接朝吳晨索要賠償費——丹藥和靈器,至於蔡晉和任乘風則是翻了翻白眼,三天之內不合吳晨交流。
一路上吳晨與眾兄弟倒也過得十分清閑,那些看似強大可怕的兇猛靈獸,在吳晨等人手上根本不是一合之敵,要麼慘死要麼受傷逃跑,到後來方圓數十里根本不敢有靈獸在靠近吳晨一行人。
一路上吳晨等人所向披靡,眾多猛獸紛紛退避,吳晨等人儼然成為了地表最強隊伍,但他們想不到的是,一切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輕鬆。
……
「你們聽到了什麼聲音沒有?」
吳能雖然已經化成了人形,並且習慣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和身體,但是他身為聖獸狴犴的子嗣,仍然繼承著獸神一族的本能和手段。
吳能俯身趴在地上,一隻耳朵緊緊貼在地面上,眉頭緊皺神情看起來非常凝重。
「咔嚓!」
一身脆響猛然傳進耳中,吳能嚇得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達到了十幾米的高度,嚇得一旁的蘇慶和劉志毛骨悚然。
吳能驚魂未定,重重的摔在柔軟的草地上,忍不住咒罵道:「媽的!這群王八羔子居然敢打雷!」
上官雲皓等人卻是一臉詫異,為什麼他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吳晨看了看吳能,他知道前者必定又發現了什麼危險。
吳能會心的點了點頭:「後面有大軍追來,而且為首之人是數名九劫王強者,還帶著數千精銳鐵騎,和那些奔雷麂騎兵相差無幾,估計與上次一樣,他們現在正朝著我們的方向奔來。」
「我靠,這都能知道?」上官雲皓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驚訝的看著吳能,雖然他已經知道吳能是聖獸狴犴的子嗣,但對於後者的能力,他還是感到非常震驚和敬服。
許楓皺眉道:「我有些不明白,我們一路上走得都是山林道路,崎嶇難行,為什麼他們還能追擊的這麼快?」
任乘風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不可能,天罡帝國的奔雷麂騎兵非常矯健敏捷,不光擅長在平地賓士,跋山涉水更是如履平地。」
「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所在的位置的?」上官雲皓不解道。
蘇慶露出思索的神情:「我猜很有可能是雷皇大人知道了吳晨大人的事迹,因此而震怒,並且察覺到了我們離開的方向,然後派遣軍隊追擊過來。」
「徹地神皇竟然能夠知道萬里之外我們的蹤跡?」蔡晉疑惑道。
「這也不是不可能。」劉志猜測道:「每一名徹地神皇的能力都不一樣,只要是在本國境內,一般都能根據強大的實力感應到目標的存在,我們所在的天鷹山脈模糊來講並未脫離天罡帝國管轄的地帶,能夠被雷皇陛下發現,也就可以解釋了。」
「各位兄弟,準備跑路吧。」吳晨淡笑道。
「為什麼要逃?想辦法干他.娘.的一.炮!」吳能氣憤道。
吳晨笑著搖了搖頭:「我打算和他們好好玩兒玩兒。」
眾人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吳晨。
吳晨則是笑著離開,眾人只能緊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