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名貴紅酒
「乾媽」突然打來電話令若非吃了一驚。自從上次跟「乾媽」做了床上那種事兒之後,若非一直認為「乾媽」肯定再也不會搭理自己了。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乾媽」竟然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明天周末,記得到葉老闆那裡拿兩瓶好酒,然後送我到省城……」
第二天一大早若非就到了梓涵的房間,把「乾媽」電話里的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說給了梓涵。
梓涵聽了若非的描述之後,二話沒說便走了房門,好長時間都沒有回來。
正當若非感到納悶兒的時候,梓涵抱著兩隻木盒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把那兩隻看上去有些粗糙的木盒放在了茶几上。
「這兩瓶紅酒是我存了五年的從法國買回來的名貴紅酒,它的年頭至少在八年以上。你拿上吧。」
放在茶几上的兩隻木盒看上去普普通通並不精美,不過聞起來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顯示出低調的奢華氣質。
「這麼好的酒,你就這麼輕易送給別人了?」若非嘖嘖地問。
「那個滅絕師太既然這麼大大方方地向我要東西拿到省城,肯定是做對我梓涵有利的事情。要不然她不會要得這麼明目張胆,我也不會給得這麼痛快。」梓涵雙手擊掌相互拍了兩下說:「我不會輕易吃虧的,她也不敢讓我吃虧,畢竟我已經讓了她那麼多……交易這種東西,是心照不宣的,跟你說你也不懂。」
管他什麼交易不交易的,我幹嘛要懂這麼多。若非抱著兩瓶名貴紅酒走出淺水灣公寓之後心想,我還是想想待會兒見了「乾媽」之後該說些什麼吧。
臨近中午的時候,若非按照「乾媽」的指示來到了濱市繁華的鬧市區的一條狹窄的街道,街道兩旁停滿了私家車子,若非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乾媽」那輛破舊的「尼桑」車。
「乾媽」戴著墨鏡坐在駕駛室內示意若非打開車門坐到後面去。
於是若非抱著兩隻紅酒盒子打開後車門乖乖地坐到了後座上。「干…乾媽!」
一上車若非就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
「坐好了,我要開車了。」乾媽說完發動了汽車。
「怎麼不讓我開車啊乾媽?」若非不解地問道:「還有你幹嘛把車子開到這麼顯眼的地方接我啊,不怕別人看到嗎?」
「你這個小傻瓜,懂什麼呀?」「乾媽」握著方向盤凝視著前方說:「越是大大方方越不會讓人抓住把柄。我是故意選這個地方接你的,一會兒上了省道就換成你開車了。」
「好。」若非老老實實答應著,不敢多說一句話。其實他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才好,只覺得滿心的不自在。一切等待「乾媽」她老人家發落吧,打罵受罰,自己認啦,誰讓自己跟「乾媽」搞上了床呢。
車子漸漸駛離了市區,上了省道一個偏僻的路段,「乾媽」讓若非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車,她則坐在了車子後座上。
「哎呀,真是好酒啊!」「乾媽」從放在後座椅上的一隻木盒裡拿出一瓶酒仔細看了好半天,發出了嘖嘖的驚嘆聲。
「我聽梓涵說,這酒已經有八年以上的年頭了。而且是從國外直接訂購的……」
「嗯,不錯!真不錯!」「乾媽」讚歎道:「葉老闆的品味不低啊,真不愧是一個社會名流,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儒商啊。只可惜啊……」
若非開著車子等了半天不見「乾媽」繼續說下文,便忍不住追問道:「可惜什麼呀乾媽?」
「只可惜葉老闆那種人疑心太重,不可能跟他深交。」「乾媽」小心翼翼地把紅酒放回到木盒裡,然後將頭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好像是在閉目養神又好像滿腹心事的樣子。
汽車行使了兩個多小時,快到省城的時候若非看著車內後視鏡里的「乾媽」問道:「我們具體要到哪裡啊乾媽?」
「先把車開回家再說。」
「開回家?」若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上次不是去過了嗎,不會這麼快就忘記路了吧。」「乾媽」有些不耐煩地說。
「上次是晚上看不清楚啊,不過那條僻靜狹窄的小巷子我倒是記得很清楚……」若非說完故意地笑了一下。
那條巷子是「乾媽」在那個李部長的車子里玩車震的巷子,若非在漆黑的夜裡偷偷看得心驚肉跳面紅耳赤,怎麼能夠不記得那條特殊的巷子呢。
後視鏡里的「乾媽」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變成了一種若無其事無所謂的表情,「你記得那條巷子就好,順著那條巷子開到頭就能看到我家的樓了。」
進了「乾媽」省城的家門,若非心裡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樓梯拐角處那迷人的少女肖像畫,從門縫裡瞥見的女人的裸#體畫,還有半夜從「乾媽」卧室里傳出的男人女人做#愛叫#床的嚎叫,都會引發若非無限的遐想。
「吃點東西回你的房間休息,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乾媽」說完從冰箱里找出一袋餅乾扔給了若非,然後獨自上樓去了。
若非索然無味地吃了幾塊餅乾便躺在了樓下卧室的床上,腦子裡亂七八糟又好像一片空白,心裡惶惶的總感覺晚上會發生些什麼,令他期待又令他惶恐。
在迷迷糊糊的惶恐中,若非好不容易度過了一個無聊的下午,「乾媽」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變戲法似的弄了一桌子的菜,在餐廳里喊若非出來吃飯。
若非一走進餐廳就看到了桌上擺著的一瓶紅酒。顏色如石榴紅一般,品相高貴……
「乾媽,原來你問梓涵要了這紅酒是自己喝的呀?」若非詫異又吃驚地問。
「怎麼,我喝難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嗎?」「乾媽」不以為然地說。
「那可是從國外訂購的沉年名貴好酒啊。」
「我當然知道。」「乾媽」歪著頭看著若非問:「怎麼,這樣名貴的酒難道乾媽就不配擁有不配品嘗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啊,」若非擺著手說:「梓涵還以為你拿這酒會派上什麼用場呢,沒想到你會自己喝……」
「當然會派上用場啊,」「乾媽」朝旁邊怒了努嘴說:「那不是還有一瓶嗎?」
「哦。」若非笑了笑坐到了桌前。「乾媽」拿起酒杯給若非倒了一杯酒遞到了他的面前,然後自己斟了一杯酒坐到椅子上,將酒杯輕輕搖了一下,然後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嗅,閉上眼睛陶醉地讚歎道:「好香的酒啊!」
過了好一會兒「乾媽」才慢慢睜開眼睛,將酒杯放到嘴上抿了一小口,品了品滋味之後又抿了一口,然後又乾脆喝了一大口,對若非說道:「人活在世上,要學會享受生活,能夠有機會享受的時候就不要輕易放過機會。」
「乾媽」舉著酒杯侃侃而談,「就好像我有機會品嘗到這樣一杯美酒,那我怎麼能隨便放棄呢?人生無常,此一時彼一時,幸福稍縱即逝,能抓住機會享受的時候就要盡情享受,不要瞻前顧後,想那麼多幹嘛呢,累不累啊。」
若非坐在那兒不吃也不喝,看著「乾媽」細膩白凈的皮膚和精緻的妝容打扮,心想自己的媽媽比「乾媽」大不了幾歲,可是看上去要老得多了。
「美酒就擺在你面前,難道你想放棄嗎?你不想品嘗一下嗎?」「乾媽」沖著若非問道。
若非似乎一下子回過神來,端起酒杯說道:「祝乾媽青春永駐,永遠年輕漂亮。」
「唉!青春一去不復返,乾媽老了,連乾兒子都嫌棄。」「乾媽」說完故意瞥了若非一眼。
「怎麼會呢,乾媽看上去比那些小丫頭還要年輕還要漂亮,一點都不老……」
」瞧我這乾兒子就會說好聽的哄乾媽高興。」「乾媽」滿面紅光喜笑顏開地說:「我問你,那天早上走的時候,幹嘛偷偷摸摸的連聲招呼也不打?」
「我……」若非的臉「騰」一下紅了,「我害怕你生氣,所以就……」
「害怕我生氣?你還知道你幹壞事了呀?」「乾媽」怪嗔地說:「你跟媽說說那天晚上你都做什麼壞事了?」
「我……我……我不知道。」若非紅著臉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似的說不出話來。這裡面有一小半是若非當下真實的感受,不過窘迫害羞的表情卻是若非表演的成分。畢竟自己對女人還是有所了解,什麼樣的表情是發情什麼樣的表情是渴望,若非一眼就會看得出。
此刻「乾媽」的眼神里就傳達出了一種**的渴望的意味。只不過火候還不太到,若非要等「乾媽」的欲#火燒得再旺一些。
「你跟乾媽說說,那天晚上你舒服不舒服快不快活?」「乾媽」眯著眼睛看著若非。
「一點都不舒服,」若非故意噘起嘴巴說道:「過了好幾天我一想起來那天晚上就會感到渾身難受,燥熱無比,尤其是我的小雀雀,總是硬硬的好難受……」
「哈哈哈,你這個小東西,害得乾媽也好難受的。」
「乾媽」的眼睛里的火苗開始燃燒起來。若非覺得是時候再添一把火了,於是他站起身來走到「乾媽」面前摟住了「乾媽」的脖子撒起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