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攝影師和鄰家女孩
第十六章 攝影師和鄰家女孩
鏡頭前的易欣表情造作動作誇張不斷地變換著各種pose，完全忘記她的裙子有多短，領口開得有多大，肩帶有多窄。
我裝模作樣地舉著相機，透過鏡頭仔細觀察著易欣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窗外的太陽從易欣的身後直射過來，使得她的皮膚看上去粉嫩粉嫩，就連皮膚上面的汗毛都毛茸茸的可愛至極。再看她豐滿結實的胸部，圓鼓鼓的膨脹得要把衣服撐開，還有……
「你拍了沒有啊，我看看！」
易欣突然跳到我面前，伸手就奪我手裡的相機。
「沒……還沒呢，」我緊張地說：「我一直在對焦距。」
「真掃興，白浪費感情了。」易欣噘著嘴巴說：「你到底什麼水平啊，別只會擺樣子吧。」
「怎麼會呢，我是專業攝影師水平，拿過大獎的。」
其實所謂的大獎就是學校舉辦的攝影比賽，我的設備好，又玩了好幾年的攝影，當然鶴立雞群得獎了。獎品就是我身上背的這個攝影包。
我煞有介事地伸出兩隻手擺出「鏡頭框」比劃著，「你到那邊去，站在窗前逆光。」
「逆光是什麼？」易欣好奇地問。
「逆光是專業術語，你不懂。」我伸手拉住易欣肉肉軟軟的胳膊，把她拉到我們家的書櫃旁邊，「你站在這兒，在這兒擺pose。」
「好的。」
易欣爽快地答應著，又開始變換她的「剪刀手」。
我象徵性地拍了幾張照片，這種沒有半點技術含量的照片我閉著眼都能拍。易欣跑過來看，興奮得胸部亂顫，「太好了！」
我心不在焉地笑著，注意力全在易欣那圓鼓鼓的胸部。恨不得她那開得已經很大的領口會開得更大，最好窄窄的肩帶會突然滑落下來……
「好了，我換衣服了。」
易欣說完拿起她丟在沙發上的大袋子就往我的房間走去。
我這才明白原來易欣帶來的大袋子里全是她為拍照準備的衣服，真是有備而來啊。
「你要幹嘛呀？」我緊張地問，「你不會真要在我房間里換衣服吧。」
「是啊，我就是要到你的房間換衣服，」易欣舉著大袋子不以為然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是啊，我就是要到你的房間換衣服，」易欣舉著大袋子不以為然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易欣不以為然的樣子，我瞬間崩潰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小姑娘呢，一點都不懂得矜持。我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出來的大學生，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接觸過這樣大膽潑辣的女孩子呢。
我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在這兒……換……換衣服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難道還要我到樓下換好了再跑上來呀，」易欣跺著腳委屈地說：「讓我樓上樓下地跑要累死我呀。你這兒又不是沒換衣服的地兒。」
「那你就不怕我會偷看你換衣服啊？」我故意說。
對天發誓，這時候我只是隨口一說還真沒那想法呢。
「你敢！」易欣雙手叉腰漲紅著臉沖我吼道：「你要是敢偷看的話，看我不揍你！」
呵呵，這小姑娘真有意思，她居然說要揍我，她能揍得過我這個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嗎。
「那好，那你就到我房間里換好了，」我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說：「我不看就是了。」
易欣拿著大袋子走進我的房間，順手把門緊緊關上。
這時候我一點烏七八糟齷齪的雜念都沒有，真的。認認真真一本正經地在客廳等易欣，等著她在我房間里換好衣服出來我給她拍照。
門把手一轉，易欣換了一件淺綠色碎花連衣短裙出來，紅撲撲的臉蛋兒綻放著嬌羞的笑容，「這件裙子應該不俗氣吧，好看吧？」
「好看好看，嘖嘖，太美了！」 我由衷地讚歎道：「就像一朵掛著露珠的嬌嫩的花朵……」
「真的嗎？那比演山楂樹的周冬雨怎麼樣啊？」易欣急切地問。
「比周冬雨好看多了。」我真心恭維著，又特意貶低了一下周冬雨，「其實周冬雨一點都不好看，就是看上去有些清純。」
「那我現在這個樣子清純嗎？」
易欣又露出嬌羞的微笑。原來她在演戲呢。
「清純清純，太清純了！」
易欣得意地揚了揚頭命令道：「那就趕緊拍吧。」
「好好，拍！」
我拿著相機上躥下跳，真心覺得要把易欣最美的瞬間拍攝下來。易欣站在我家書櫥旁，易欣站在我家栽的君子蘭旁邊，易欣站在我家牆上掛的書畫作品前面，易欣舉起我家茶几上擺的紫砂壺……
我們家客廳的景兒基本上被易欣用了個遍。這一組照片拍完后，易欣神秘地看著我說：「我再換身衣服，來一個狂野一點的。」
易欣說完興沖沖跑到了我的房間。也許拍得太興奮也許是對我太信任，易欣這次跑到我房間換衣服的時候沒有鎖門，甚至沒有把門關嚴，門虛掩著留了一道縫兒。
我立刻留意起那道門縫兒，或許我一直都在渴望易欣會留那麼一道門縫兒。所以我只在心裡稍稍掙扎了一下，便悄悄地向我的房間走去，眯起一隻眼睛貪婪地透過那道門縫兒向屋裡窺探著。
門縫兒直衝我睡覺的床，易欣就站在我的床邊脫衣服。只見她把衣裙一撩飛快地脫了下來，彎著腰胡亂翻找著大袋子里的衣服。
也許是拿不定主意穿哪一件衣服好，易欣就那樣只穿著粉粉的小三角褲衩和粉粉的胸罩，露著雪白的大腿和後背彎著腰翻找著床上袋子里的衣服。
我的心「怦怦」直跳，緊張興奮刺激，不停地舔著乾澀的嘴唇。
易欣這時候好像終於找到了要穿的衣服，將一件黑色發亮的短褲穿在身上，然後又找到一件白色弔帶在身上比劃了幾下，貌似並不滿意的樣子，於是將弔帶一扔，光著膀子繼續翻找起來。
終於，易欣從大袋子里找出一件黑色抹胸飛快地穿在身上，看上去十分滿意的樣子。並且雙手從胸部開始順著捋到了腰部又摸到屁股，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易欣換好衣服剛要往外走，又想起什麼似的站了一下，然後一把把扎在頭上的橡皮筋拉下來，頃刻間，一道黑色瀑布散落下來。
易欣向門口走來，我三步並作兩步地跳到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