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拾渣男，包養情人（上）

  白薔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了濤一眼，繼續和多思聊天，話題已經從無關痛癢的談笑變成了一肚子的壞水。「多思，有沒有辦法打過去，以後不管怎麼查都追蹤不到是誰的手機？」白薔問「最簡單的是去買一次性的電話卡，用技術解決我也可以做到」趙多思想了想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那我要好好聽聽心聲試試了。白薔閉眼搜索一次性電話卡，一次性手機關鍵字，很快找到目標。


  白薔把瑞士銀行卡給了趙多思，編造理由說是親人意外車禍，還沒來得及說密碼就身亡，於是找到他想通過黑客技術把錢轉移出來，瑞士銀行的網路安全就和他的信譽一樣都是世界一流，趙多思聽到這樣的挑戰眼前一亮。「因為不知道密碼，你可以慢慢嘗試，後面我可能有很多事不方便自己出面，要麻煩你來處理，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提」從大山裡出來的孩子未必就單純不知世事，雖然不盡信，一個理由而已誰在乎真假。他從小到大受盡的白眼和欺負，來到大城市之後明白人與人之間巨大的差異，這些他急於改變又無計可施，就算自己擅長的領域是黑客技術，前幾天也敗給了別的高手。生活中無奈的事太多，作為大一新生，連基礎配置都要打工籌錢慢慢的買，真的是一分錢難道英雄漢。現在有個看不透背景的美女boos遞來橄欖枝，只要專心做自己的領域，需要的資金支持一切都有她來處理，連家裡的後顧之憂她也全部想到，這樣的伯樂為什麼不跟？多思爽快答應，他打算馬上回學校組裝電腦開始工作，兩人在銀行門口分手。


  白薔邊往目標一個不起眼的小店走，邊在心裡構思整個計劃，確保沒有遺漏。很快買了一張存有百元話費的不記名電話卡，還有一台魔音功能的手機。回家后，先是給趙多思打了電話，問來了系花的電話號碼。然後用魔音手機撥通了系花的電話，開免提並用另一個手機錄音「美女你好，我有件事想麻煩你，事成之後給你10萬辛苦費怎樣？」系花生無可戀，滿腦子都是報復，墮落的想法，突然聽到一個怪異的聲音說要給她10萬這樣的好事，心裡半信半疑「為什麼找上我？」白薔呵呵一笑「因為我知道你感染艾滋了」系花驚怒交加「你怎麼知道的？所以你是要我傳染他？」「對，你很聰明。你和他牽手親吻，給你五萬。不帶套滾床單，給剩下的五萬。你不用擔心我不知道進度，或者不履行承諾，我跟他是競爭關係我在他身邊有安排自己人。」白薔誘惑著系花。系花略想了下「好，我試試看，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白薔將一些信息告訴系花，包括下午在甜品店聽到的心聲，今晚濤要和那個可愛美女去某酒吧玩…


  忙碌的一天過去了，白薔躺在床上盤算，這一個多星期自己微調，網購，生活開銷花掉了9萬，今天招攬趙多思給他現金加上購物花了10萬，明天要去銀行一次性還清那10萬的平安卡債，答應給系花10萬的報酬，這就用掉39萬了，沒有錢的時候緊巴巴的過日子，做什麼都有點縮手縮腳，現在有錢了，卻感覺花錢如流水，不知不覺就快用掉一半了。一開始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身邊的人起疑她怎麼突然有錢了，現在才發現，純粹多想了，這個快節奏的社會，人們只會瞧不起沒錢的人，才不會管你的錢是怎麼來的，白薔決定留10萬現金在家裡，其它51萬裝在雙肩包里第二天背去存在自己常用的卡上。信息社會，幾乎都是微信，支付寶轉賬了，現金帶著還是不太方便。想好明天的計劃，花錢太快又要想辦法掙錢了，這是白薔睡前最後的一個想法禁不住眼皮子打架，繳械投降了……


  一夜好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太陽照屁股了。不用起床趕輕軌的日子，真好！白薔趕緊收拾，照原定計劃背著61萬現金出門，把雙肩包背在胸前，坐上預定的快車，連續跑了兩家銀行。這會兒終於可以安心坐下來吃她的早餐加午餐了。正吃著，魔音手機收到一條簡訊，白薔點開――昨晚我已經和他接觸上了，剛剛他邀請我約會。是系花發來的簡訊，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嘛。「很好，只要你們接吻，50000人民幣立刻奉上」白薔回復，刻意將萬打成四個零。自己窮過，知道數字的誘惑力有多巨大。濤啊濤！已經有了一個，還禁不住別的誘惑，是不是我也是你腳踏的幾條船之一？你覺得自己事業有成，年少有為，就可以視女人如玩物？那就好好接著我送你的禮物吧！好像接吻有可能感染吧……白薔思緒翻騰。曾經有多愛，知道真相后就有多恨！


  下午的時間，白薔給趙多思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去逛化妝品專櫃，打算把自己所有的化妝品全部淘汰更新。鑫雨打電話來約吃晚飯，兩個女人去城中首屈一指的餐廳吃牛排，鮮美多汁的牛排，精美擺盤、高端服務，兩人吃的格外滿意。白薔笑著說「這頓我買單，你別和我搶」鑫雨咯咯一笑「好，你請吃飯，我請唱歌，晚上咱們去個好玩的地方。」


  豪華歐式裝修的包廂，橘黃色的暖光，白薔和鑫雨坐在沙發上，茶几和電視機牆中間的通道站著一排風格各異的帥哥。白薔無奈的看向鑫雨，鑫雨理所當然的笑說「好姐妹當然要一起同過窗，一起玩過鴨啦！別看我啊，看帥哥，沒有滿意的么？那換一批！」欸欸，好的，領班點頭哈腰的答應著，又換了一批進來。鑫雨渾身名牌，一看就像有錢的富二代，誰能想到她是農村出身的黃毛丫頭，白薔想著，再看看自己，雖然卡里有幾十萬躺著，解決經濟危機了，穿衣服還是以舒服為主，也沒有買什麼名表之類的裝飾。但白薔由內而外散發著從容，她想到了異能的一個妙用，如果一切順利還會缺錢花么？

  帥哥換了好幾批，有韓范的，有肌肉型的，大叔型的，正太型的，偶像型的，歐美型的，混血型的，陰柔型的……白薔簡直看花了眼，自己交往過的男友，也就那麼兩三個能跟他們相比，但她沒有選誰，因為這些人的心聲各種各樣，相同的一點是充滿慾望。「兩位美女，沒有覺得合眼緣的么？要不你們說說喜歡什麼型？我去專門找找？」領班也是個帥大叔，又帶進來一批后對她們倆問道。白薔照例挨個聽他們的心聲，最後選了一個偏混血的帥哥，領班害怕白薔玩的不開心為難的說「他是新來的，是個啞巴，安靜體貼溫柔，身材也材很好哦……要不要再找個一起玩？」白薔裝作吃驚的樣子「這樣啊，也沒關係，我喜歡安靜的。就他了。」鑫雨雖然有點不能理解，也沒說什麼，在這批里挑了個正太型的，又跟領班要了第一批穿深紫色西裝英倫范的帥哥。五個人在包廂里瘋玩，鑫雨去買單，臨走白薔和安靜帥哥交換了微信，轉了2000的小費給他。


  回到家，白薔邊喝牛奶邊去聽系花的心聲，「你自己要法式**的，不能怪我啊……哼哼，天下男人都一樣，照這節奏，待會兒買單了是帶我去酒吧呢？還是開房呢？」系花這時正和濤在餐廳吃晚飯，她借口去洗手間，正打算給白薔發簡訊報告進度，突然收到提示簡訊，卡里多了筆5萬的轉賬，驚得她捂住了嘴。這效率，看來果然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一直有人在密切監視著他們。


  科大男生宿舍，趙多思給白薔發微信「姐，搞定了，絕對查不到是誰轉的。」「好，辛苦，你忙你的。」白薔回復。


  系花和濤攜手出了飯店，兩人打情罵俏一番，濤提出去開房，系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心裡竊喜發展的挺快。白薔聽到濤的心聲「還大學系花呢，外表清純，內心放蕩，一點沒難度，今晚睡了就換吧！」白薔在家裡走來走去，不妙啊，渣男有戴套的習慣，他這是想***的節奏，這樣的話之前的努力根本就沒太大作用。於是給系花打電話說明這個事情。系花掛了電話，清純美麗的臉氣憤的扭曲，剛拿到5萬，一鼓作氣下去眼看就能拿到剩下5萬了……她眼睛骨碌一轉，發簡訊叫上次和她3p的倒霉蛋送點麻古過來。系花借口去超市買紅酒，順利拿到藥丸，濤和系花進了房間，先去洗澡，系花趁機把葯放進紅酒瓶，倒了兩杯。


  白薔這時正在回晚上那個男模的微信，她選他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男模一直祈禱選中他，因為他剛來幾天，但卻因為是個啞巴沒人選他，已經睡了好幾天網吧，吃了幾天速食麵了。他之所以來做男模，是因為急需要錢打回家裡，弟弟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名牌大學，爸爸因車禍殘疾多年，全靠媽媽撐起一個家。他也因為先天殘疾，只能做模特之類的工作，想要高收入撐起一個家，才鼓起勇氣決定做鴨。還記得鑫雨當時評論他「嘖嘖，不醜也不算太出眾，臉略大需要瘦臉針，下巴和鼻子各一支玻尿酸，顏值會有所提高。又不能說話，就算床上功夫再好，也難成鴨王」和那些男模挑客的心聲相比，這男生已經好很多了，所以白薔明知他不能講話也選了他。男模發微信「非常感謝你的慷慨，讓我有勇氣繼續堅持做這行」。白薔心裡突然一酸，自己只是感情不順就好像失去全世界一樣，這個男生天生殘疾，家裡又那麼困難，還樂觀的繼續呆在那個明顯和他格格不入的世界。「我包養你！」她衝動的打了幾個字過去，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