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意想不到的人
「兵榮豪,違反規定,判定兵蓉心.……」裁判還沒說完,台上的兵易發話了,「兵榮豪沒有違反規定,只是那個女娃娃聲音太小,大家都沒聽到罷了。」這是**裸的袒護啊,其餘兩位長老因為兵榮豪的先天六分棋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兵易長老,這有點說不過去吧。」兵娥族長站了出來,「我沒聽到兵蓉心報出了自己的棋境啊。」
「兵娥族長,不信你問問台下的那些族人。」兵一族的人全部異口同聲地說:「兵蓉心的嘴有張開過,是聲音太小了聽不見。」而兵二族的人傳出了稀稀散散的聲音。「好吧,比賽繼續。」
這是欺負兵中族無人啊,蓉心.……在台下的兵榮瑜又急又氣,可是又無可奈何,只能大喊:「兵中族兵蓉心認輸。」「是嗎,認輸,那麼比賽結束,兵榮豪勝。」可台上的兵榮豪好像沒耳朵一樣,充滿棋力的匕首不斷的靠近兵蓉心的脖子,「嘿嘿,你去死吧,可惜了你這麼漂亮。」
「住手。」兵榮瑜一招『移形換位』使出,一轉身來到了兵榮豪的身邊,翻手昨天買的匕首出現在手上,架在了兵榮豪的脖子上,「放開蓉心,不然我要你死。」
兵榮豪也是吃了一驚,以他五級棋馬的棋境竟是來不及反應,兵榮瑜的匕首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是他卻沒有放下手上的匕首,反而更加逼近,兵蓉心的脖子上已經冒出血了,「告訴你兵榮瑜,我今天就是殺了你們兩個,兵族的人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要恨恨你的爸爸吧,誰叫我跟他一樣先天六分棋力,而你卻只是個廢物。」
兵榮瑜因為師傅的吩咐,『兵』字棋印又不能釋放,『將』字棋印更不好釋放了,將族和兵族自從二十年前兵浤若刺殺將族公主就開始成死敵了,所以兵榮瑜這後天的雙生棋印,在兵族不能釋放,不被當成廢物才怪。
「榮瑜,不要管我,啊。」兵蓉心發現匕首又割進去了幾分,疼的叫了出來,「不要說話,小心你的命。兵榮瑜,你有本事就動手啊,可惜你就是個廢物,你能奈我和。哈哈哈哈。」兵榮豪大笑起來,可下一刻就笑不起來了,因為匕首已經劃破了他的脖子,「怎.……么.……會我……可是五級棋.……馬。」兵榮豪就這樣倒下了。
「小王八蛋,你竟然動手。」看台上的兵易怒了,急忙用『移形換影』來到兵榮豪的身旁,「就許他殺我們,就不許我殺他。」兵榮瑜冷哼了一聲,扶起蓉心往後退。
「你個廢物,我們兵族養了你這麼久,一直沒把你當做黑出國的雜種,你竟然恩將仇報。」兵易一說話就把自己放在道德的最高點。
「榮瑜,他不是黑出國的人,大長老,他是兵族的人啊。」兵蓉心極力為兵榮瑜辯解。
「哼,大家都心知肚明,兵榮瑜是兵忠撿回來的戰場遺孤。」兵易說出了』不可爭辯『的事實。
兵榮瑜又不能反駁,說出自己身上留著將族的血,那可就命都保不住了。
「兩位長老,該怎麼處理,你們看看吧。」兵易用棋力壓縮聲音傳入了其餘兩位長老的耳朵旁。
「這.……」兩位長老面面相覷,「還需要考慮嗎?直接用族規最高刑罰—死刑。」兵易一聲冷笑,盯著不斷退後的兵榮瑜和兵蓉心。「敢殺我孫兒,我要你們陪葬。」
突然兵榮豪眼皮微動,「豪兒,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就像前面說的一樣,兵榮豪已經開不了口了,兵榮瑜那一割隔傷了他的聲帶,兵榮豪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
「兵中族兵榮瑜願退出兵族,廢除族籍。」兵榮瑜一看情況不對,急忙說道。
「好,本族長同意,兵榮瑜違反大會規定,出手傷人,開出族籍,從此永不踏入兵族的領土半步。」兵娥突然發聲,「現在,兵榮瑜,你已經不是兵族的人了,請你離開。」
「兵娥族長,這恐怕.……」其餘兩位長老輕聲說道,「兵族大事一切由族長絕定,我記得長老只是在本族生死存亡才出手的吧。」兵娥散發出棋士的棋境,其實就在一年前兵娥就踏入了棋士的境界了,否則兵榮瑜今天恐怕活不了,活著總有一點希望。
「兵榮瑜,給你三刻,馬上離開。」擂台上的兵易扶起兵榮豪的身體,幸虧豪兒沒事,哪怕兵娥是棋士的境界也保不住你。
「蓉心,你以後一個人在兵族要小心。我走了。」兵榮瑜說完,轉身剛想離開,兵蓉心一把拉住了兵榮瑜的手,輕輕地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不,蓉心,你跟我不同,你在兵族會活得比我好的,不要跟我在外面受苦。」兵榮瑜搖了搖頭,放開了兵蓉心的手。
「你個傻瓜,你怎麼就不明白,人家喜歡你啊,所以榮瑜,多少苦我都願意跟你吃。」兵蓉心說完,大喊:「兵中族兵蓉心愿退出兵族,開出族籍。」
「心兒,你不必這樣。」兵娥有點為難了,心兒現在可是她的干孫女。
「兵娥族長,快下決定吧,兵中族無人,所以沒有族長,而兵二族族長這十年都還沒有選出來,現在你可是本族真正的族長了。」兵易落井下石,恨不得兵中族在兵族除名。
「娥奶奶,求您成全心兒吧,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心兒會很幸福的。」兵蓉心開口求道。
「好吧,本族長同意,現在給你們五刻鐘處理一下,離開兵族的領土。」兵娥無奈地下了命令。
剛才兵易給的三刻鐘其實是為難兵榮瑜,兵族分為三族,所以靠近出翰河的一帶山脈全是兵族的領土,從兵族本營到邊境,用棋力跑起碼要四刻鐘,這還是不能休息的前提下,所以兵娥給了五刻鐘,給了兵榮瑜他們足夠的休息時間。
但兵榮瑜從剛才起就呆立在那裡,似乎被兵蓉心的話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