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人
「這,這個。」兵榮瑜那叫一個尷尬,心想只是借身體,還好,不對啊,上次師祖趁我暈倒就佔了我身體,結果就惹了麻煩,害的蓉心也走了。
「想好了沒?」卒賢之一副『不怕你不答應』的樣子看著兵榮瑜,「我家的小黑現在可是蓄勢待發噢。」
「師祖,你要借身體何必這麼麻煩呢。」兵榮瑜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師祖搞出來的棋獸,只是不明白乾嘛要讓棋獸費勁心思的來攻擊,然後借一步提出要求。
「本來是不必這麼麻煩的,可是帥族的小公主出現了,以後的麻煩一下省去了很多,現在的麻煩就不算什麼了。」卒賢之突然看著森林的入口。
「一句話,借不借?」卒賢之舉起了手,「我手一落,它可就要攻擊了。」
棋獸嘴裡冒出強大的熱度,幾十米之外的兵榮瑜和帥無心衣服已是濕透了,兵榮瑜只好咬咬牙,「我借。」
「這才是我的好徒孫。」卒賢之一副得意的樣子,重新化作一團黑影竄進了兵榮瑜的身體,「乖徒孫,記得別抵抗。」
兵榮瑜在卒賢之竄進自己的身體后,意識逐漸縮小到一個地方,但能感覺到外界的一切,就跟兵蓉心告別時的情景一樣。
『兵榮瑜』活動了全身,「還是有身體好,尤其是年輕的身體。」
接著,又轉過頭來,嘴動了動,棋獸好像聽到了他說的話,頭點了點。
森林出口處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公主在哪?」說話的正是兵藝,她已經感受到棋獸強大的棋力波動了,自然十分擔憂,這可不好了,要是公主死了,職務沒了還好說,要是那位責怪起來,命可就沒了。
「這,這是棋獸?」當兵藝看到棋獸的身高,楞的說不出話,這什麼情況,這起碼也要十米高了,怎麼《棋獸圖鑑》里沒有啊,難道是新品種,一下子腦里打起了主意,要是我發現千年前馴獸大師馬川都沒發現的新品種,那我的聲望可就一下子提高了,那麼競選院長就有更大的幾率了。
棋獸看到兵藝兩人的身影,本來還含在嘴裡的火焰頓時就朝著他們噴了出來,「不好。」兵藝連忙抓起旁邊的士媛媛,使出『移形換位』移到了『兵榮瑜』的旁邊,被火焰燒過的地方已經化成了焦土。
「兵榮瑜,你來解釋這是什麼情況?」兵藝看到『兵榮瑜』懷中的暈倒的少女,心想這應該是公主了,可是怎麼倒在兵榮瑜的懷中。
「徒孫,這個人。你認識?」卒賢之為了不讓自己穿幫,趕緊問身體里的兵榮瑜,在本體里的兵榮瑜還在奇怪了,我沒有見過她,她怎麼知道我是誰,「不,師祖,我不認識她。」
「你是誰?」兵榮瑜不認識她,卒賢之也只好這麼問了。
「這位是來救我們的教務主任。」旁邊的士媛媛解釋道,「不過,兵榮瑜,公主怎麼倒在你懷中。」
「噢,公主中了棋獸的迷煙,暈過去了。」『兵榮瑜』說,「這隻棋獸的棋力大概有帥級那麼高,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它會噴火,還會放迷煙。」
「帥級?」兵藝才六級棋士,自然是吃驚了,心想這可怎麼辦,沒想到這棋獸棋境這麼高,不過兵榮瑜不僅能感受到棋獸的棋境是帥級的,而且還知道棋獸是怎麼攻擊的,這是怎麼回事,大哥不是說他沒有棋印嗎,難道他在隱藏實力。
「它又來了。大家小心。」『兵榮瑜』『好心』的提醒道。
就這樣,三個人外帶一個昏迷的人到處逃竄。
「兵榮瑜,你別動啊,我帶你們跑。」為救帥無心,兵藝也不能遠跑,只好一直用『移形換位』小幅度的移動。
「不跑不行啊,兵主任,一停下來,它火就噴過來了。」『兵榮瑜』裝出一臉『無奈』的樣子。
這可惡的小子,兵藝可急了,這樣下去,棋力就算沒耗盡,體力也不支了。
卒賢之心裡可高興得很,看你還能移多久。
「沒辦法了。」兵藝感到體力逐漸不支,而且周圍因為棋獸的火焰,變成了一片火海,這樣遲早會燒光的,於是從手上的空間戒指中掏出了一樣圓形的竹筒,猛地拉開了竹簡上的線,朝天空一放,「彭。」天空中亮起了一朵美麗的花。
「誰放的教師召集令?」教工樓正在歡聚的教師們看到天空中的煙花,其中一個滿臉胡茬的紅髮男子大喊著,「真掃興。」
「馬漢志,你別嚷嚷,好嗎?」旁邊一位皮膚雪白的黑髮女子說道,「能放這個煙花的人肯定遇到了危險,我們還是快走吧。」
「象白潔,你是不是算到了那個人是誰?」馬漢志拿起桌上的酒,猛地灌下去。
「你現在還喝的下去。」桌子上看著有點瘦弱但十分英俊的男子對馬漢志的行為十分無語,真不知道,白潔為什麼要喜歡這個遲鈍有粗魯的人,相比起來,我可比他好多了,我炮景曜可是為了你留在學院,放棄繼承黑出國炮族族長的位置。
「那個人是兵主任。」象白潔鎮靜的說道。可是桌子上其他的教師卻坐不住了,「什麼?是兵主任,你怎麼不早說。」桌子的另一頭一個個頭矮小男子拍起桌子,站了起來,大聲的指責象白潔。
「車高苗,你囂張什麼?」馬漢志故意把『高』字加重了音,故意嘲諷他的矮。
「你。」車高苗氣說不出話來,但沒辦法,名字是父母氣的,但他人就這麼矮。
「車老師,現在不是吵的時候,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吧。」炮景曜趕緊出來打圓場,這個馬漢志一定要挑起事端嗎。
「哼。」車高苗用棋力開了個空間口子,當然比車守都的小很多,畢竟他才是棋士的棋境,但通過三四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嘖,這群親藝派。」馬漢志在車高苗他們走後,吐了一口唾沫。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們也要去啊。」炮景曜擔心的說道,「要是給發現了,以兵主任的性格,一定會大力打壓我們的。」
「老子才不怕,老子獨立獨行怎麼了,那群拉黨結派的傢伙最好都死在那裡,學院就是有他們,才給搞得烏煙瘴氣的。」馬漢志又灌下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