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教
「那個女娃是叫『兵蓉心』吧,她可是先天雙生棋印,跟你這後天的可不一樣,天賦不用說了,比你師傅還要高。你也知道,異族通婚是被禁止的,因為他們生下的後代多是普通人或者覺醒不了棋印,但是那個女孩不僅覺醒了棋印,而且覺醒了兩個棋印,這可是千年來才有一個的天才啊。但是天才也有限制,就是要學兩部內經,還有兩族的秘技,這可要比別人付出雙倍的時間,最好從小就學起,而兵蓉心已經過了最佳學習的年齡,所以她的父親才會著急地把她帶回去,這就是我剛才想借你的身體,帶你去找將高駒的原因,你既然繼承了你師傅的棋印,也算是雙生棋印了,當然也要像那個女娃一樣了。」卒賢之面露嚴肅的表情說著,等等,車誠不是那麼粗心的人,他把棋印傳給了榮瑜,應該也會傳授他相應的內經的,「榮瑜,你好好想想,你師傅有沒有傳授過給你《棋陽內經》其他的東西?」
「師傅還交給了我一本《靜心大法》,說是童子身修鍊有時候會遭受**,這本修鍊后可以防止春藥和**之類的,可是我才修鍊到第一層。」
「《靜心大法》?給師祖看看。」卒賢之一聽,當年為了刻棋印,只教了他《棋陽內經》,沒傳授過他什麼《靜心大法》啊。
兵榮瑜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師傅給他的《靜心大法》,卒賢之接過後,無奈地想這小傢伙不怎麼相信我啊。
兵榮瑜見卒賢之翻開后,看來一眼就面露喜色,再看後面是越看越開心,最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百年未遇的天才,老夫當年沒有白收這個徒弟。
「師祖?」兵榮瑜不禁感到好奇,師傅到底做了什麼讓師祖這麼開心。
「榮瑜,你師傅真是天才,比老夫還出色,這本《靜心大法》可以說是另一本將族的內經,黑出國的人跟紅翰國的人相反,棋性偏陰,而你師傅根據這一點將將族的內經改成這本《靜心大法》,既可以不浪費你的雙生的天賦,又可以防止你的童子身被破。」卒賢之不禁高興起來,真給老夫長臉。
這時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兵榮瑜,你給我出來,出來,出來。」
「帥無心,她怎麼來這了?」兵榮瑜還納悶,但聽到卒賢之的話,瞬間就覺得完了,「我記得這聲音是,是那個女娃啊,剛才老夫借你的身體時遇到了她,看不出來你小子修鍊童子功卻惹了情債。」
「師祖,我跟那女孩就見過兩次面,而且我們之間沒有關係。」兵榮瑜辯解道。
「這個,不多說了,師祖累了,要睡覺了,晚安。」說完,卒賢之重新化為黑影,不知道鑽哪去了。
留下一臉無奈的兵榮瑜,這叫我怎麼解釋,實話實說?
「聽著,榮瑜,別讓太多人知道老夫的事。」卒賢之發話了,實話實說這條路被斷了。
這時帥無心又在外面喊:「兵榮瑜,你個混蛋,快出來,出來,出來。」
「小姐,天色很晚了,我們還是回宿舍睡覺吧。」旁邊的士媛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公主的倔脾氣啊。
「不行,我不聽那個混蛋解釋剛才是怎麼回事就不走。」這個混蛋,少女的心可是很脆弱的。
這時,兵榮瑜突然從宿舍里走了出來。
「啊,你,黑髮。」因為兵榮瑜一直戴著發套,所以帥無心沒見過兵榮瑜真正的樣子,沒想到這混蛋一頭黑髮顯得這麼帥氣,『撲通』,帥無心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什麼?」黑出國皇宮皇帝內閣中,將鐵境一下驚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接著又坐了下午,絲毫沒有剛才的慌張,「守都,你說的是真的?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堂下站著的車守都在把兵蓉心送到車族裡后,連忙進宮向將鐵境稟報,「陛下,下臣不敢保證什麼。但是卻有這樣一個人,此人名叫兵榮瑜,雖為紅翰國兵族人卻長的一頭黑髮。」
「喔?」將鐵境沉思了一下,「沒想到皇姑竟然還有一個兒子,這事長老會的人……」
「陛下放心,兵榮瑜的身邊並沒有什麼潛藏的人。」車守都憑藉著自身六級棋將的棋境,還沒有幾個人能逃過他的感知,除了那個佔據兵榮瑜的黑影,這事還是跟陛下稟報一下好了。「陛……」
車守都還沒說完,將鐵境就揮了揮手,「行了,你下去吧。朕知道你剛剛找回自己的女兒,好好的跟她團圓一下吧。這事朕會處理的。」
看似皇帝關心臣子的語句,卻在車守都的內心激起了千層浪,車守都心想,我把心兒安頓好后,馬上就來宮稟報了,陛下他難道.……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還是面無表情,「是,下臣告退。」
在確認車守都跳躍空間遠走後,將鐵境的龍椅旁現出了一個人,「陛下。」要是兵榮瑜在這裡,一定能聽出此人就是十年前爺爺兵忠拚死重傷的對手卒寒庭。
「傷已經好了?」將鐵境坐在龍椅上處理政務,漫不經心地問道。
「托陛下的福,不死草不僅完全治好了老臣的傷,而且讓老臣的棋境一躍進入了棋將。」卒寒庭感激地說道。
『不死草』,天下棋手夢寐以求的聖草,不僅能治療內傷,更能解百毒,最為重要的是它能讓人起死回生。要是兵榮瑜十年前有一株『不死草』,那麼兵忠就可以活過來了。如此珍品,將鐵境毫不吝嗇地拿出給卒寒庭療傷,還突破了棋境,這怎麼能不叫卒寒庭感激呢。
「卒長老,十年前你因朕委派的任務受傷,『不死草』是你應得的。」將鐵境依舊面無表情的說,誰也看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
「陛下,老臣的孫女現在正在象棋學院內院學院學習。」卒寒庭一聽將鐵境的話,雖然將鐵境的臉沒有表情,可是語氣稍微在『十年前』加重了一點,兩朝元老的卒寒庭怎麼又把握不住主上的心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