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成功脫困
肖子遙剛閉上眼,下一刻感覺臉上濕濕潤潤,不知道什麼東西,十分柔軟得貼在了他的臉上。
他好奇得睜開眼,發現寒冰冰在親自己的臉頰。
「冰冰,你…」肖子遙不理解她這時候親自己幹什麼,不是說有辦法激怒方姑娘的嗎?
「你怎麼這麼快就睜眼了?你無賴。」「我…」
寒冰冰這是第一次親除了寒雲山之外的別的男子,就連她心愛的皇甫哥哥都沒親過。她不想肖子遙知道,就讓他閉上眼,想著就悄悄親一下,誰知肖子遙馬上睜開了眼。
這傢伙真氣人,她本想掐肖子遙出氣,但看到他手上的血,只好作罷。
「冰冰,方姑娘她站著不動了,你親我真的有用嗎?」「你還說,無賴,流氓……敗類……你無恥,卑鄙……」
她這麼罵我幹什麼?但肖子遙卻被寒寒冰冰罵得覺得理虧。
「冰冰,我知道錯了。」「無…咳,既然肖哥哥你知道錯了,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就是這件事你不要跟別人提起,尤其是皇甫哥哥。」
「…,好。」
突然一股強勁的氣流從方曲荷那邊傳來,寒冰冰看到后大呼:「師姐她,竟然使出了彩虹劍的最後一式。」
彩虹劍雖第四式劍速最快,但威力是式式遞增的,寒冰冰讚嘆不已:「師姐她好厲害,在山莊里我就見過爹爹使過這招。」
像前幾式一樣,劍尖隨手腕轉動,但轉的圈越來越大,最後幾乎與身平行,氣劍沒攻過來,它轉出的圈旁分出了一把把小劍,如太陽照耀一般,密密麻麻得向他們刺去。
一齊攻來的小氣劍,肖子遙無法利用時間差逐一躲開,而小氣劍的攻擊範圍是整個洞口,也沒有地方可以躲了。
氣劍逼人,肖子遙退無可退,心想要是玉簫還在就好了,神醫為什麼要拿走它?
拼了,將寒冰冰放下護在身後,他忍著胸口的疼,聚起了全身的內力,凝聚於拳頭上,將要刺中要害的氣劍全部擋下。
寒冰冰看著身前以命相護的肖子遙,看著他出拳,看著他中劍,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紅,心不由得疼了一下。
「肖哥哥…」這次她真的是心甘情願得稱呼肖子遙做'哥哥'。
'轟轟',其他的氣劍刺中山洞口的雪堆,猶如雨打荷葉一樣,雪堆被破開了。
「太好了,肖哥哥,我們成功了。」此時日近中午,洞外的光照耀到了寒冰冰的身上,她高興要跟肖子遙分享成功的喜悅,笑容卻瞬間凝固住了。
方曲荷趁小氣劍襲擊的時候,一劍刺向了肖子遙,而肖子遙措不及防,胸口被刺穿了。
刺中肖子遙后,氣劍消失,方曲荷也暈倒在他的懷中。
「師姐!」
「咳咳…放心吧,冰冰,她只是用力過度暈倒了。」
「肖哥哥,那你怎麼樣了?」寒冰冰剛問完,肖子遙失血過多昏過去了。
「你,你別嚇我。」寒冰冰看到衣服上全是血的肖子遙,慌慌張張得用皇甫伏苓教她的常識,先確定他的鼻息,再確認心臟有無跳動。
雖然很微弱,但他的心臟依舊跳動著,寒冰冰攤坐在了雪地上,剛才真是緊張死她了。
「不行,我得找人來救他們。」
要救援救得下山,但又不能扔他們兩個在這,發求救信號又會再次引起雪崩,寒冰冰急得團團轉,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小師姐?」「大家快來,找到小師姐了。」山莊里的弟子及時出現了。
「小師姐,你沒事吧。」隨後趕來的步非龍氣喘吁吁得問,眼睛卻盯著她身後的方曲荷和肖子遙兩個人。
「步師弟,你們怎麼會來?」寒冰冰心想他們也來的太是時候了吧。
「昨晚北山雪崩,大師兄和莊主都很擔心你,今早風雪停了,就派我們上山來找你,這不找到中午,聽到這裡有動靜才過來的。」
步非龍這時光明正大得看向她身後的方曲荷和肖子遙兩個人,問:「方師姐怎麼了?」
「對,你快派人抬他們下山找大夫,尤其是肖,那個男的,受了很重的傷。」
「是,小師姐。」步非龍手一揮,便有幾個內門弟子出來,分別抬著他們下山了。
「師姐,我們走吧。」「嗯。」
步非龍跟在寒冰冰後面,得逞后臉上越發的得意,露出了狡詐的笑容,終於抓到你們兩個人了。
回到山莊后,他借口說天何海有話要跟她說,支開了她,直接將他們兩個關進了水牢。
「步師兄,看這傢伙傷得不輕啊,要不找個大夫?」
步非龍沉思片刻,想到桃婉兒現在在山莊中的地位,心想不能明著得罪,便說:「那就找個大夫給他看看。」「是,步師兄。」
肖子遙被抓的消息還沒在山莊傳開,此刻在山莊東面一座清凈的院內,一名穿著棕綠的內門弟子急匆匆得衝進去。他明顯是荷院的弟子,卻向一名穿著棕黑色的弟子稟告:「桃師姐,不好了,桃大哥他被抓住了。」
而那淺棕黑色衣服的主人便是桃婉兒,荷院的一些弟子因為方曲荷的事處處受排擠,桃婉兒趁虛而入,將他們暗地裡收編在自己的手下,其他人還是跟著吳源,相信他們的方師姐,發誓要為她正名。
「吳師兄,師姐她和那個桃大孟一起被步師兄抓住了,現在關在水牢里,我們要怎麼做?」「等情況,那個金清想方設防的污衊師姐與桃大孟之間有姦情,而我們只要證明桃大孟是無辜的,師姐自然也就無罪了,最多要跟桃大孟…唉…」
「二師兄,聽山莊的弟子們說,方師姐和桃大孟已經被抓住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豐風楓頭也沒抬,依舊撥著算盤,翻著賬本,等弟子走後,他才停下,嘆氣說:「北山雪崩,不知道師妹他們有沒有找到天小雪。」
他翻開床,這是上次肖子遙他們被藏的地方。他又用手有節律得敲了幾下地板。
地板慢慢得自動向一邊打開,露出了金燦燦的光,只見地板下鋪滿一層層的金子,他摸著這些金子,低語:「師傅,不知道,我還能為這山莊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