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住院
接受上條當麻的記憶后,被他十幾年的無能力經歷衝擊的有些發暈,差點忘記自己原來也是有異能的人了。
雖然在自己異能和此世界異能有著完全不同的原理,但這種情況下,根本不需要計較這麼多了好吧!
凌辰想著想著,看著劫匪的目光,便變得有些玩味。
黑髮劫匪看到凌辰詭異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惱怒,再加上本來就有「先下手為強」的準則,便不等開始,便扣下了扳機。
「嘭!」
隨著一聲槍聲的響起,驚醒了還在沉默的眾人。
「不!」
地上茶發女子掙扎著想要起身發動能力,但隨即便被另一名劫匪踩在了地上,干擾了其的運算,而在一側的黑髮女子,見到這一幕後也流下了眼淚。
門外,御坂美琴不再遲疑,一道電光踴躍而出,向著劫匪瞬去。
而凌辰聽到槍響,嘴角莫名一楊。
要死了嗎?
回答當時是不會。
聽到槍響的同時幾乎是立刻發動了時間暫停,畫面定格,子彈被強制停留在空中,黑髮劫匪還帶著略微張狂的笑容,黑髮少女的眼淚,茶發少女慌張的掙扎。
一切一切都構成了一幅立體的畫,而凌辰便是這幅畫中,唯一可以運動的人。
他用走、並不快的步伐走到劫匪身旁,然後輕輕地用刀劃過了他握槍的那隻手臂。
明明一刀兩斷,斷臂卻奇迹的沒有掉下,血液也是離奇的沒有膨出。
在靜止的時間斷里,一切都是沉默、靜止的吧。
凌辰放開了對地上茶色女子的束縛,然後走到對她伸出了一隻手。
「起來吧,沒事了。」
他如是說道,聲音平穩而有力,帶著一股淡淡的陽光與自信,與剛才有很大不同。
像變了個人般。
這是凌辰給茶發,不,白井黑子的印象。
「謝謝。」
白井黑子將手遞給凌辰,然後被動的被其從地上拉起,看著周圍靜止的畫面,有些怔然,開口道:「他們怎麼了?」
「我將郵政局內部的時間暫停了。」
白井黑子有些發怔,真的有能力可以影響時間嗎?
明明這種力量,是屬於神的領域吧!
「我叫凌……上條當麻,很高興認識你。」
「我……我叫白井黑子,我……」
話未說完,一道電光踴躍而至,凌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其直接電暈。
他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解除時間暫停后,自己的身旁會忽然湧現出一道鏈狀閃電。
不過,既然是電,那麼毫無疑問,毋容置疑是門外的那個女人了吧!
天哪?我差點死了你都不放過我,你對我的怨念,是多麼的深沉啊!
不說了..我先暈了。
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幾乎同時,黑髮劫匪的握槍的手臂斷裂而下,而他的張狂笑容都還未來得及消失,便成了痛苦的嘶叫,另一名劫匪驚恐的看著眼前離奇的一幕,癱坐在地上,兩眼發直,彷彿痴傻。
世界彷彿又回到了正常的模式,但誰都沒有發現的是,一道無形的磁場隱隱約約的形成,又無形的磨滅。
這個過程只持續了不到0.1秒,但磁場內的眾人,生命力卻是流逝了一年左右。
當然,這一切都無人知曉罷了。
……
凌辰再從昏睡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處於一間病房中,自己一側有一朵白色的花,但恕自己孤陋寡聞,真心沒有認出這是一束什麼花。
病房就像一個白色的世界,與世隔絕。
凌辰從床上走下,看著窗外,陷入了沉默。
在這裡聽不到外面車輛飛馳的聲音,聽不到窗外兩隻黃鸝嘰嘰喳喳的嬉鬧,聽不到馬路上兩個茶發女孩的爭吵,聽不到……等等,我好想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那兩個女孩子好像有些熟悉?
白井黑子么.……該死,頭好痛,都怪那個放電妹無故放電!
凌辰發獃結束后,那兩個女孩子已經消失在遠處了。
「罷了,不見了便不見了吧,反正自己也聽不到她們的談話。」
「什麼聽不到?」
一道比較亮麗聲音,將凌辰的思緒緩緩拉回,凌辰轉過身來,便看到了一身便裝的白井黑子。
「沒什麼,衣服很漂亮哦,很適合你。」
凌辰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便開始沒話找話。
「是嗎?謝謝。」
說著,忽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凌辰身邊,然後將其硬生生的按回了床上。
「在沒得到出院許可前,不允許你下床,好好在上面躺著吧。」
凌辰驚訝的想著剛才的一幕,瞬移么.……
看來她的能力是空間方面的啊。
「可是一直待在床上,會很無聊啊。」
凌辰看著她,目露祈求。
「沒事,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白井黑子無視了他祈求的目光,從袋中取出了一個蘋果,然後用桌上的水果刀靜靜的削皮。
嗯,安靜下來還是挺好看的。
凌辰盯著白井黑子,心裡默默的胡思亂想著。
「看什麼?」
白井黑子一陣紅暈,看著凌辰惱羞道。
「沒……沒看什麼,不過你之前說風紀委員會的工作,黑子你是風紀委員會的人嗎?」
凌辰很巧妙地引開了話題,並提出了自己的一個疑惑。
「是啊,我是風紀委員會177部的成員。」
白井黑子臉有些紅,削平果也變得有些心不在焉,心裡想著,這個人……這個人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
不過這種親切感也不錯,就讓他這麼叫著吧。
畢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
沒錯,只是因為他是自己的恩人自己無法婉拒而已!
「啊!」
凌辰一怔,連忙看過去,發現白井黑子的手上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顯然是因為剛才的心不在焉而導致削到了手。
凌辰將被子粗魯的掀開,然後將她受傷的手拉過,將帶著傷口的手指含入了嘴中,吸允了一口鮮血。
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細布,在傷口上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然後才舒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茶色頭髮,嘆道:「如果因為我而受傷,我可不會高興的起來。」
「所以,答應我,以後不要受傷了,好嗎?」
說完,將白井黑子按到了床上,為其蓋上被子。
「現在你是病號了,在沒有得到我的出院許可前,你就在上面安靜的躺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