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百五十 章 爭當徒孫
第七百五十章爭當徒孫
「這可是你說的!」沙軒彷彿在憎恨萬惡的舊社會,他咬牙切齒地說,「行!」
地母把沙軒的表情看在眼裡,卻絲毫沒放在心上,她對沙軒說:「請貼已經發出去了,擇日不如撞日,婚禮就定在明天,聖王好像有些顧慮,怕我們釣魚。」
沙軒不解地問:「釣什麼魚?」
「我猜測聖王另有想法,他可能擔心我發給他的請柬是假,把他引到仙界設伏是真,所以他希望你親自給他一個回復。」
「我怎麼給他回復?」沙軒心想,這天上還不如凡間,連個手機信號都沒有,找個人都不方便,真他媽原始落後,老子如果當了仙界至尊,首先就弄個手機網路出來,所有神仙,一人配一個手機。
「沙軒,你現在對聖王說句話吧,我會把你的影像錄下來傳給他。」地母似乎早已經準備好了,手裡多了個黑色的皮包。
沙軒奇道:「這是什麼法寶?」
「我託人從凡間定購的攝像機。」
沙軒差點昏倒,這麼強大的地母大帝,居然玩高科技。
錄好沙軒的邀請后,地母這才轉頭看了眼黃鶯和莎莎,戲謔地問沙軒:「本事不小嘛,又勾了兩個美女上來。給師傅介紹介紹,把人家糟蹋了沒有?」一邊說,還一邊斜睨著上官婉和夏青,似乎在說,你們再不把這小子看緊點,以後有你們氣受。
沙軒哭笑不得,這什麼師傅呢?還地母大帝呢,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沙軒指了下黃鶯,冷著臉對地母說:「她是你徒孫。」
「我徒孫?」地母一下沒反應過來,「我怎麼不知道?」
「對,你徒孫,我前不久在凡間收的徒弟,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沙軒看見地母驚愣的表情,當下有些得意洋洋,言下之意,你白撿了個徒孫,還得感謝我,跟著便又對黃鶯說,「快來參拜師公。」
地母怔住:「師公?」
「不叫師公,難道讓她稱你為師母嗎?」沙軒嘿嘿地賊笑。
地母瞪著沙軒喝道:「沒大沒小的,竟然連師傅的便宜也敢占!」
沙軒賴皮道:「不是還沒占嗎?」
地母打量了下黃鶯,接著又轉頭質問沙軒:「你這師傅是怎麼當的?她根本沒什麼功力,連個修真人都不如,你,你這是丟為師的臉!」
黃鶯的臉涮的一下就紅了:「是我資質愚笨,不能怪師傅。」
沙軒面不改色地說:「這叫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地母哼了一聲:「她叫什麼名字?」
黃鶯忙答:「我叫黃鶯——」
地母打斷道:「閉嘴,我沒問你。」
黃鶯嚇得趕緊不敢再說話了。
地母斥道:「不會做師傅,就別收徒弟!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有這麼差勁的徒孫,我這臉往哪裡擱?」
沙軒見地母動了真格,只好說:「那就不讓別人知道。」
地母喝道:「沒有不透風的牆,行了,你這徒弟我幫你管,你就別操心了!」
聽地母如此一說,黃鶯渾身都覺得緊張,牙關上下打架,似乎十分害怕地母。
但土地爺一聽,卻馬上跪在沙軒面前,大喊道:「兄弟,請你收我為徒!」
沙軒輕輕地踢了他一腳:「起來,你這是諷刺我嗎?」
土地爺忙說不是。
地母冷笑:「你這個小地主,心機還不小,你明知道,哪怕你把頭磕爛了,我也不會收你為徒,你就想利用沙軒來成為我的徒孫吧?告訴你,沒門兒!」說到這裡,地母停頓了下,然後又鄭重其事地對沙軒說:「為師現在頒布新的規矩,以後沒有為師的同意,你不得擅自收徒!聽明白沒有?」
不收就不收,不知道好大回事兒!沙軒不屑地轉開頭問:「以前收的怎麼辦?」
地母皺眉說:「你以前收的徒弟,都交給我來教!」
沙軒連忙對莎莎眨眼睛:「咳,小徒弟,你過來跪下聽師公訓話。」
莎莎本來只想跟著沙軒,但她此時卻在心裡飛快地權衡了下,既然土地爺都爭著和地母拉關係,那自己也可以去攀這棵大樹啊,畢竟在仙界人生地不熟,有了地母這樣的超級後台,誰還敢欺負自己?
莎莎連忙跪下說:「師公在上,請受莎莎一拜!」一邊說,一邊就「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
地母搖了下頭說:「起來吧,你師傅耽擱了你,我這做師公的也有責任啊!」
沙軒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師傅說得很有道理。」
地母沉下臉說:「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吧,你還收徒弟沒有?」
河神對山神使了個眼神,兩人同時就心有靈犀地跪到了地上,齊聲大叫:「師公在上,受徒孫一拜!」
地母驚住:「沙軒,他們也是你收的徒弟?」
沙軒順口說:「是啊,反正我也沒有時間來教他們,還是讓給師傅你好了!」其實沙軒這話打了個埋伏,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承認兩人是他徒弟,但若不仔細聽,卻又以為他承認了。
地母哪裡想到沙軒會越來越狡猾,不疑有他,一邊嘆氣,又一邊數落沙軒:「你貪玩成性,居然還有收徒弟的習慣,真是沒有天理。」
沙軒嘻嘻地笑,反正責任已經推出去了,目的也就達到了,被地母嘮叨幾句,也不算丟人。
地母轉頭又對跪在地上的河神和山神說:「都起來吧,我的徒孫都可以組成一個旅遊團了!」
河神和山神喜不自禁地大聲謝恩。
土地爺苦道:「你把他們收了,順便也把我也收下吧,地母陛下。」
「你當我是收垃圾的?哼!」地母拂了下衣袖,正眼也不看土地爺一眼。
河神和山神沖著土地爺做鬼臉,滿臉譏笑,似乎在說:你丫的就是笨了點,你看我們倆多聰明!
土地爺咬牙切齒地瞪著兩人,脫口說道:「你們是假的!」
河神和山神慌忙給土地爺遞眼神,示意他別當叛徒。但他們卻又不敢用神識交流,因為以地母的能耐,他們這點本事,早就徹底暴露了。
地母眼裡閃過一絲疑色,馬上問:「什麼是假的?」
土地爺慌忙說:「他們對我稱兄道弟的感情原來是假的,在這節骨眼上,竟不肯幫我說句好話,我真是交友不慎啊!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