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飆戲三大法則,氣勢!氣勢!氣勢!
席筱筱停住了腳步,王榮不悅的回頭。
突然迎麵來了一巴掌。
席筱筱狠狠甩開製片人的手,在王榮瞪大的眼睛麵前,在心中默默的感恩了一下各路神仙,然後一巴掌發大力的甩在了製片人那張油膩膩的臉上。
或許是因為是第一次打人,她都看到了他臉蛋子被打的顫抖的慢鏡頭動作。
席筱筱咽了口唾沫,然後掐起了腰,圓臉怒目。
“你忍夠了!姑奶奶我還演夠了呢!在阿南麵前你都敢對我動手動腳,你說!他要是不在你是不是都想那什麽我了!”
席筱筱雙手叉腰,一根手指死命的戳著製片人那油的反光的額頭,模樣凶狠,活活像個母夜叉。
製片人被戳愣了。
任仲南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在懷疑她口裏那個‘阿南’是誰。
哪知。
剛一轉身,便見聲淚俱下,哭著衝他跑來的席筱筱筆直的跑進了他的懷裏,撞的他肋骨處隱隱一疼。
席筱筱小拳拳捶著他的胸口。
“阿南,我再也不頑皮了,再也不淘氣了,我還是你最可愛的小妖精,你不要不理我……”
小妖精……
任仲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退後了兩步,剛想說他不認識她。
誰知她又上前兩步,埋怨似的捶了兩下他的胸膛,還遞給他一個強裝嬌嗔的眼神。
“……”
“也不要再裝不認識我了,好不好。”
“……”
任仲南抬手抓住了她作亂的手,垂眸,便見一個剛到他下巴的女孩子睜著淚雨朦朧的雙眼直直的望著他,那雙眼睛裏單純純粹毫無雜質,就好像是在一直在暗示他,她說的都是實話,是實話……
任仲南輕輕的推開了席筱筱,給彼此一點距離。
可是席筱筱死命抱住了他,大有此生都不會再放手的意思。
眼神炯炯有神,晶亮非常。
“你到底想做什麽?”
任仲南不悅的蹙起了眉,這種距離已經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了,可偏偏對方絲毫察覺到的意思都沒有。
“我想跟你回家。”
席筱筱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袖。
任仲南眉頭狠狠一蹙,似乎沒聽明白她說的什麽,“你說什麽?”
席筱筱瞪大了眼,一字一頓。
“我說,我想跟你回家。”
跟他回家,就能擺脫製片人的糾纏。
話落,他沉默了,但是席筱筱明顯感覺自己在說完這句話後,對方的氣勢都變了,似乎變的更不近人情了。
製片人被曬在一邊猛灌了好幾大口狗糧,感覺自己快吃不消了,便躊躇著走上了前。
“南爺,這個席筱筱,您認識?”
“認識認識,當然認識!”
還沒等任仲南說話的,席筱筱便急忙點頭應下。
但是。
“不認識。”
冷漠疏離的三個字落下,任仲南冷冷的轉了身。
他不喜歡這種倒貼的女人,更不喜歡不自重的女人。
席筱筱笑容一僵,製片人立馬又掛上了那副淫蕩的麵孔,席筱筱一駭,轉身又攔住了任仲南離去的身影。
小小的身影攔在他麵前,圓圓的臉蛋,眼神希冀,語速快而帶著一股顫意。
“你信不信,我能讓你一秒鍾之內對我產生前所未有的興趣,並且再也無法忘記我!”
或許是麵前的女人臉蛋跑的緋紅,帶著一股女兒家的嬌美,或許是她說的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
任仲南暗下了眸,冷冷出聲,“不信。”
話落,她踮起了腳尖,蜻蜓點水一般將一個帶著不安的吻,連帶自己不安的心情,全部傳輸到他身上。
任仲南眸光微閃,女兒家芳香的體香迎麵撲來,他垂眸,便見她因為緊張而顫抖的眼眸,如不諳世事的處子,看著看著,鬼使神差一般,他俯身加深了這個吻。
大掌輕輕的捏著她嬌俏的下巴,掌心的細膩讓他愛不釋手,慢慢的,沉溺於中。
製片人兩眼看的傻了,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咽了口唾沫,他悄悄的後退。
也就在此時,席筱筱突然以火燒眉毛一般光速的神跡速度飛奔而走,擦過王榮身邊,王榮一懵,轉身。
便見,一臉鐵青的任仲南怒吼。
“席筱筱!”
話落,兩條大白腿便出現在製片人眼前,製片人一臉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木然的轉頭去看席筱筱手裏握著的皮帶,皮帶上閃亮亮的幾顆大鑽石迎著燈光肆意閃耀,就怕沒人知道她做了多過分的事情一樣!
“南、南爺,消消氣!”
製片人趕緊哆哆嗦嗦的上前給任仲南提褲子,任仲南那殺人似的目光投射到製片人身上,製片人瞬間嚇尿了。
“把你皮帶給我。”
“啊?”
……
席筱筱跑的很快,這可能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她自我感覺。
那個被稱作是‘南爺’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對付分人物,那個製片人又那麽忌憚他,正好,她可以借手擺脫製片人的糾纏。
而且這次也不能算是她陪酒不成,該喝的酒她一滴不剩的喝了,到時候米萊姐也不會說她什麽。
又陪了酒,又能全身而退,真是,心情好啊!
隻是可惜另外那兩個女藝人了,要是能連她們一起救了就好了,可惜,別說救了,這次她差點把自己也搭進去。
在這個圈子裏,還真是時刻危機四伏啊!
甩了甩腦子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席筱筱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皮帶,還有皮帶上鑲的鑽石,努了努嘴,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扔進了垃圾桶。
在皮帶上鑲假鑽,這個南爺還真有意思。
席筱筱哼著歌走了,她前腳剛走,任仲南後腳就從垃圾桶裏撿到了他那條鑲鑽的皮帶,但是此刻,上麵卻沾滿了汙垢和難聞的氣味,將它的逼格硬生生的降到了零,就好比他剛剛的舉動一樣。
一樣的,失了逼格。
回想起剛剛那個吻,任仲南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她青澀的吻著他,睫毛一直在輕顫,難不成這是她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