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玩笑開大了
“不大好。”洛煙語氣特別低落,可是臉上卻帶著一股精明的笑意。
席靳言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哪裏出錯了?”
額……
洛煙想了想,編了個理由,“好像是因為之前有人放出我被內定的消息,然後他們考慮到這一方麵影響,就沒有要我。”
洛煙半真半假的摻著說,席靳言太精明,她怕自己說多了他會聽出什麽來。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洛煙覺著席靳言應該被她唬住了,就不由的咧開了嘴笑出了聲。
‘嘿嘿’兩聲,席靳言黑眸微眯,沉聲。
“還有臉笑。”
“……”怎麽說話的,她怎麽就那麽不愛聽呢?
洛煙嘴抽了抽,“你都不安慰我嗎?”
“為何要安慰,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要你何用。
你何用。
何用。
洛煙就跟被雷劈了一樣,木著臉問到,“席總,您是把我當賺錢的機器了嗎?”
連句安慰都沒有就算了,她一說試鏡沒成功,他這裏連聲好話都沒有了,還說要她何用。
真是,資本家最無情了!
洛煙木著臉說完這句話,手機那頭卻驟然傳來一聲輕笑。
“嗬……”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聲音還意外的好聽。
“……”她是被耍了嗎。
洛煙木著一張臉不想再說話。
手機那頭,席靳言唇角微微勾起,沉眸一想,決定照她說的安慰她幾句。
薄唇還未啟,張森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席靳言眉頭一皺,就聽張森特別興奮的說了句什麽,然後席靳言臉色驟然一沉,這次是實打實的陰沉了下來,張森不明所以,在席靳言陰沉的目光下,原原本本的把所要說的話跟席靳言盡數說了。
張森說完之後,席靳言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意味不明的對著手機那頭喊了一聲。
“洛煙。”陰沉沉的聲音。
“啊?”
“我應該告訴過你騙我的代價是什麽。”聲音略帶威脅,還有一絲危險。
“……”他知道了?
這、這麽快嗎?
至於她真話還沒說出口的就知道了?
“晚上回席家,敢不聽話,芬蘭你也別想去了。”威脅的話說完,席靳言掛了手機,洛煙表情一片茫然。
連她要去芬蘭都知道了。
“慘了慘了慘了!”洛煙突然感覺自己玩笑好像開大了。
林朱好像也收到了消息,興高采烈的朝洛煙一蹦一跳走了過來,洛煙見林朱表情這麽開心,抽了抽嘴角。
“我當選電影女主這件事,你也知道了?”
林朱蹦跳著突然一頓,感覺洛煙好像有些不開心,不明所以到,“是啊煙姐,官方微博都已經公布了,煙姐你這是怎麽了?”
“……”
“沒……就是覺著自己在作死。”洛煙略帶憂傷的說到。
……
電影方麵的官方微博出來了,所以洛煙也就不需要再跟蘇麗說一聲了,反正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洛煙拖到了近一點鍾回到了席家,想著席靳言都是十二點回家,現在他應該也睡了,所以洛煙剛進門就悄悄的脫了高跟鞋,提溜著高跟鞋鏈子,躡手躡腳的上了樓。
‘啪!’的一聲,是燈光按鈕打開的聲音,洛煙眼皮一跳,心中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下一秒,身後驟然產生一股冷感,洛煙剛想後退一步,緊接著後背就貼上了一個寬厚的胸膛,洛煙身子一空,直接被淩空抱起。
“我覺著這件事……”
“閉嘴!”
“……”我還可以再解釋一下嗎?
洛煙的心砰砰直跳,席靳言就那麽冷冷的低頭看著她,看的洛煙想遁地逃。
身上驟然被壓下,柔軟的床一著背,洛煙就像是陷了進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鼻息漸粗,整潔的臥室裏鋪滿了兩人的衣服,雜亂無章的鋪陳在地上,洛煙身上一冷,緊接著一個溫暖的軀體就靠近了自己。
“我真的可以……唔!”席靳言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在她張嘴說話之際,涼薄的唇順勢壓下,冰冷的味道瞬間浸滿口腔,洛煙不聽話的手被拉至頭頂,唇齒相依又分開時,席靳言俯視著懷中瑟瑟發抖的小女人,目光一寸寸淩遲過她的身體,在洛煙有些害怕的神情下,突然眸光暗沉,將身子深深的埋了下去。
“啊……恩……”羞恥的呻吟聲不自覺的脫出口,洛煙咬緊了下嘴唇,不讓這聲音流出。
可是他的攻勢居然越來越猛,越來越用力,洛煙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揉碎了,可是他掌心的力度絲毫未減。
“席靳言……輕……啊!”他、他居然咬她那裏。
洛煙的臉倏然跟煮熟的大蝦一樣迅速變紅,身體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驀然一聲性感又沙啞的輕笑從身上人嘴中流溢出口,洛煙羞惱之下,嬌嗔的一聲,“走開!”出口。
然後她自己都愣了,這、這絕對不是她的聲音。
他聽後眸光一暗,將她翻轉過來,細細的去品嚐她纖細的脖頸,瘦削的香肩,敏感的脊背,盈盈一握的細腰,再往下,還有……
“別……別碰哪裏……恩啊!”
洛煙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道菜擺在了他的臉前,任他品嚐,自己還全無招架之力,隻能咬著自己的手,逼迫那羞人的呻吟聲別叫出來!
可是,她已經化作一灘水了,手腳就跟癱軟了一樣,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臉腮緋紅,眸光瀲灩生姿,額頭上鼻尖上還滲出了一層薄薄的隱忍的汗,他帶給她的感覺太敏感,太強烈,她不住的想收緊雙腿,可是他卻讓她雙腿開的最大。
粗壯的呼吸聲就像是一首催情曲,洛煙腿腳打顫,雙手抓緊了床單,終是忍了半天也沒忍住,一聲難耐的呻吟過後,洛煙身子弓起,眼神驟然一空,直接癱在了床上。
洛煙大口喘著氣,眼神空洞一片,可是身上的男人眼神中的情欲卻濃烈的可怕,兩個額角的青筋早已忍得一鼓一鼓的亂跳,在洛煙還沒緩過勁來的,身上驟然又被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