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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可不可以就勇敢這麽一次

  這下,整個席家真的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洛煙莫名感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朝自己靠攏,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感覺身後的男人一點點朝她靠近,洛煙來不及多想,轉頭就跑。


  可是席靳言直接揪住了她的領子,失重的感覺讓洛煙驚呼。


  “席靳言,哎!放我下來。”在洛煙剛邁出步子的一瞬間,席靳言的眼疾手快一打橫將她背在了肩上。


  一巴掌打在她不聽話的屁股上,洛煙忍不住喊了一聲,臉色變成粉紅。


  “啊!你混蛋。”嬌俏的聲音變了味,席靳言暗道這女人是妖精,大步朝著屋子裏走去。


  早在回來之前,席靳言就已經給福叔發了消息,讓他把席寶貝連夜送走,至於送到哪,抱歉他不管,隻要不在席家妨礙到他就行。


  與此同時,福叔家裏,席寶貝安安靜靜的坐在檀香木製的凳子上,四處打量著福叔古色古香的家,年代久遠的氣息一下子撲鼻而來,席寶貝皺起了眉頭。


  “福叔,你家裏這麽窮為什麽不告訴我啊!”嫌福叔家窮的席寶貝說到。


  “……”


  紫檀木的桌椅算窮嗎?從唐朝保存至今的白玉雕算窮嗎?小少爺,福叔家雖沒席家有錢,但是也不能算窮啊!

  “我讓爹地給你多發工資,唉……太窮了,居然都是木頭。”


  這是紫檀木!

  將她輕輕的放在沙發上,席靳言撐起胳膊搭在沙發上,懷裏是那個乖巧的不可思議的小女人。


  唇不點而紅,嬌豔欲滴如晨起玫瑰花瓣上的水露,鼻子精致小巧,眉眼如畫,似濃霧遠山朦朧美感,近看卻更讓人驚歎不已。


  “你真是個妖精。”他暗啞著嗓音在她耳旁蠱惑著她,他說她是妖精,在她心裏,他……又何嚐不是呢。


  他薄唇輕擦她耳際,曖昧的讓她顫栗不安,洛煙硬是逼出幾滴眼淚來,想以此博取席靳言的同情,雖然她還是不覺著她錯在哪,但是在實力麵前,該裝弱者還是得裝弱者的。


  洛煙眼角濕潤的看著他,席靳言一見她淚眼朦朧的模樣就有些失了陣腳,恨恨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她呻吟出聲,嬌媚帶妖。


  他幾乎沒有任何考慮,欺身而上,一邊磋磨她的唇,一邊沉聲說著話。


  “我不是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都得告訴我的嗎?你哪來的膽子不經我同意就去拍吻戲,恩?”最後一聲恩,真的是該死的性感。


  “我、我都說我知道錯了。”洛煙小心辯解。


  唇上的觸碰讓她心裏悸動不安,他輕啄慢咬的品嚐她的嘴唇,她心智渙散,緩緩張口似是迎合了他的攻勢。


  他眸光一暗,長驅直入踏足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舔舐她的齒貝,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織婉轉似在舞蹈,她忍不住發出細細碎碎的哼叫,難耐的纏上他的脖頸,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吻中。


  同時,她也在心底呐喊。


  洛煙啊,可不可以就勇敢這麽一次。


  不是所有男人都跟洛振國和沈恒一樣自私無情,這個叫席靳言的男人,這個會心疼你的眼淚,責備你的不告知,對你事事上心的男人,可能是愛你的吧!


  “席靳言。”洛煙慢慢從這個吻中抽離出來,淚眼朦朧卻執拗開口。


  席靳言不解,“恩?怎麽了,不舒服嗎?”他很在意她的感受,卻見她隻是搖了搖頭。


  “不,我,我想知道,你愛我嗎?”是愛嗎?還是單純的在玩弄她。


  也許你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勇氣才問出這句話。


  席靳言卻皺起了眉頭,這個字眼太陌生,至少他這三十年來從沒用過,沒用過,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洛煙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看他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洛煙的心也跟著越來越沉。


  “如果覺著很難回答,那就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就這麽相處著也挺好的,無聊或者寂寞的時候做個伴,兩人之間無關情愛,這樣即使抽身而出也不會太傷心。


  她宛若飛蛾抱著奮不顧身的決絕撲向他身側,吻著他冰冷的唇瓣,懸掛在眼角的淚終究落下,淚水流過她的嘴畔,他不小心嚐到了她眼淚中的傷痛。


  她問他,他愛她嗎?


  他無從回答,他不知什麽叫愛,做到什麽程度才能叫愛,他隻知道此刻她眼中的淚讓他心疼。


  鬆開她白璧無瑕的手臂,席靳言按住她肩膀,認認真真的看著她,與她對視。


  “聽著,我不知道我這叫不叫做愛。”席靳言對她訴說著他的感受,“我隻知道,在我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會很想你,我每一次說想你,都是認真的。”他細細說來,她鼻子泛酸。


  “洛煙,以後……不要再哭了,你牽動著我的情緒知道嗎,我這裏,跟著你難受。”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兩人越走越近,額頭頂著彼此的額頭,她難以抑製的哭泣著,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會疼惜她每一次落淚,回想起兩人之間點點滴滴的相處,她受傷,他焦急的樣子,她不同意他碰她,他就真的忍了,她差點被綁架,他替她出頭維護她。


  洛煙哽咽著,“我是不是很麻煩啊,總是惹那麽多事。”此刻她就像是被治愈了的小獸,囁嚅帶著哭腔問到。


  其實也並不是多麻煩,席靳言在心裏默默說著,可是嘴上卻說著違心的話,“是有點,我還沒說你呢,明明就記得那三個人的長相特征,還騙我浪費了那麽多時間,你現在倒是敢承認了!”


  席靳言翻起了舊賬,洛煙哭噎了一聲,睫毛上都沾上了淚珠,小聲問到,“你都知道了啊!”


  “哼,不然呢,你還打算騙我一輩子?我剛剛說的都記住了嗎?”席靳言倏爾嚴肅起來,“以後每天都要跟我報告日程,聽清楚了嗎?”


  “啊?”洛煙瞬間忘了哭泣,“不用了吧,這樣多麻煩啊,我記住你說的話就行了,報告日程就算了吧!”


  “身為公司裏最不聽話的員工,跟老板報告日程有什麽不對嗎?”席靳言拿出身份壓她。


  最不聽話的員工……她什麽時候不聽話了?

  洛煙別扭著說到,“對是對,可是這樣就沒有自由了。”


  沒有自由,那和在監獄裏的日子有什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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