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承諾與保證
“啊!”洗漱間傳來了尖叫,“我眼睛怎麽變成這樣了,慘了慘了,待會拍戲怎麽辦。”
“今天一天都是我的戲啊!,這、這表是不是壞了。”
席靳言也看了看窗外美好的日光,溫暖的從窗外照進來,似乎也照進了他的胸膛。
恩……看來會議得推遲了!
等到洛煙飽含歉意的和劇組裏的人道歉請假完,席靳言已經在一旁穿好了襯衣襯褲,對著鏡子打著領結,全身上下整齊劃一,鏡子裏的席靳言不苟言笑,顯得更加嚴肅有壓迫力。
洛煙打完電話就這麽愣愣的看著他,好像是屋子裏太熱,陽光太溫暖,洛煙的心跟著跳了跳。
席靳言像是也看到了洛煙這難得一見的呆愣模樣,唇角一勾,帶起了笑意。
轉過身來,踩著皮鞋朝著那個還在愣神的小女人走去,站定。
洛煙的心跳好像跳到了嗓子眼,他慢慢俯下身體,看了看她眼睛,對著她哭腫的眼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閉眼。”
她聽話閉眼,至於為什麽要聽話,可能是腦子不好使吧!
輕輕的在她眼皮上吹氣,從西服裏拿出一小瓶藥水,他擰開蓋子,用棉簽輕輕蘸了一點在她眼皮上擦拭。
“好清涼啊!”洛煙忍不住喟歎。
“恩。”他輕輕一恩,呼出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脖頸上,癢癢的。
“下次,你可以再哭凶一點兒。”
“……”
為什麽就是不懂給人留點臉麵嗎?不知道凡事留三分顏麵,日後好相見嗎?
索性洛煙也沒對席靳言抱希望,把臉又往前湊了湊,坦坦蕩蕩的接受了席靳言的打臉。
席靳言的聲音還在繼續,“綁架你的那三個人我已經找到了,我向你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還有舒揚,我會盡快想到法子把她弄走。”
“以後再碰到這種事,記住,第一個想到的人要是我。”
洛煙一愣,藥水塗完,她也張開了眼,眼睛裏帶著疑惑,“不是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嗎?怎麽還有以後,還有,想你有什麽用。”
能得永生嗎?
席靳言被洛煙問楞,隨即說到,“我是說萬一,我已經警告出去,大部分人不會冒這個頭,但也難保一些人不長腦子。”
“……”洛煙隻是哦了一聲。
席靳言被她明顯不信任的眼神弄得頭上青筋直跳,“你不相信我?”
“恩?不,不,我相信,您可是靠著承諾吃飯的席總啊!”洛煙又拿李舒揚的事拿出來說事。
席靳言被她陰陽怪氣的語調氣的上頭,扶額按了按直冒的青筋,又不死心。
“我會盡快想到法子把舒揚弄走,我說記得想我的意思是,第一個給我打電話,我會比警察更快趕到你身邊。”
“席總……您沒發現您今早比較囉嗦嗎?”洛煙感覺好奇怪,平時半句話都不怎麽說的人今早上會和她說這麽多句話。
“而且,您剛剛不是才推遲了會議嗎?您是不是又要耽擱了?”
洛煙一口一個‘您’的提醒席靳言這麽一個不爭的事實。
席靳言被洛煙這副態度氣的不行,暗忖怎麽解釋完她也是這個表現,她到底是幾個意思?怎麽這麽難揣摩,薛贏這家夥出的招也不行啊!
又低頭看了看時間,算了,先去開會吧!至少比洛煙好揣摩多了。
“那我先走了,我剛剛讓福叔給你做了點吃的,下去吃飯吧!”
“好的,席總您慢走。”洛煙笑的最標準。
席靳言搞不懂她這副模樣又是幹嘛,搖了搖頭,無奈走了。
女人心呐!
‘啪!’門被關上,隨著腳步聲走遠,洛煙落下了勾起的笑意,一陣吐槽。
“什麽保證以後再也沒有了,再也沒有以後了,哼!這個承諾著,那個保證著,算盤倒是打的不錯。”
“搞那麽深情演給我看,拜托,我可是演員,你不覺著有點關公麵前耍大刀了嗎?”
“剛剛穿西服似乎還挺帥的……”
忍不住吐槽的洛煙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像極了戀愛中的女人,會有些許心動,緊張,隻不過從沒談過戀愛的洛煙並沒把這些放在心上。
收拾了一下,洛煙準備先下樓吃飯,她臉上化了一點點淡妝,加上席靳言給的藥水還挺管用的,所以哭腫的眼皮似乎也沒那麽明顯了。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席寶貝居然也才起。
洛煙和席寶貝還有阿大他們一塊吃飯,福叔開心的在廚房裏做著飯,畢竟能有人喜歡吃自己做的飯,對於福叔來言,已經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席寶貝還和阿大他們神神秘秘的湊起來說話,說著說著還回頭瞅洛煙一眼。
搞得洛煙莫名的心裏一慌,總感覺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不過,有什麽事是她不能知道的嗎?她怎麽不知道席寶貝居然還藏著秘密。
還有席寶貝,你黑眼圈這麽嚴重真的不要緊嗎?
洛煙是張口問也不是,裝聾作啞也不是,想了想,可能這是他們‘男人’間比較喜歡的交流方式吧!
索性不管了,安靜吃飯,恩,還是福叔做的飯好吃!
那邊,幾個‘男人’正在圍起來討論。
“我查到當時和洛小姐有接觸的幾個女人,我們也許可以從其中入手。”阿二擅長黑入網絡查找信息,昨晚上,他們四個‘男人’一晚上沒睡,圍在筆記本前就等著能查出來信息。
席寶貝頂著黑黑的眼圈朝阿二豎了個大拇指。
阿二頓時覺著他是腰也不疼腿也利索了,熬夜的疲憊瞬間消散無影蹤。
洛煙不由擔心,“寶貝要不要再回去睡一覺,眼圈都黑了!”
席寶貝聽到洛煙關心的話頓時想哭,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現在身兼巨任的男人,絕對不能在心愛的女人麵前哭,因為這樣會很沒麵子,阿三教的。
席寶貝拍拍胸脯,忍住想要撲倒洛煙懷裏睡一覺的衝動,故作老成的擺手。
“我沒事,男人嘛!總要學會熬夜的,不熬夜都不能稱為是一個合格的男人。”‘男人’席寶貝說到。
洛煙,“……”
哪裏來的什麽鬼道理?她的寶貝,怎麽一夜之間變成這樣了?還有這個擺手又是什麽說法。
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阿大他們,阿大他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洛煙。
洛煙一挑眉,原來是這三人教的,既然從席寶貝這兒問不出來什麽,那就隻能從這幾個人身上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