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傅文旻,他們一般都叫我七爺【一更】
268傅文旻,他們一般都叫我七爺【一更】
葉君晚現在被雙重監視著,她和剛剛的情況一樣,被監視著,還被一把槍對著,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
剛剛這個車子,在行駛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后已經停下來了,他們把她帶到了一棟很是隱蔽的別墅中。
她打量了這棟別墅里大廳的環境,看起來這是一個很有品味的地方,和上次的同樣被綁過來的陸翊琛那個男人的房間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如果說陸翊琛的房間是標準的現代簡潔式的建築,那麼眼前這個房間完全就是復古地奢華風,數幅中世紀的古老油畫掛在紅磚的牆上,描金天花板透著一絲典雅的氣息,就連燈飾與花瓶的擺設充滿了一股書香,可見屋子主人很是講究的性格。
「你們一次又一次地抓我,到底想幹什麼?」她心裡冷靜下來思考著,然而怎麼也無法想通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所以只能問他們。
上次那個挾持她的男人冷笑一下,道:「斬草除根,聽過沒有?」
「沒有。」
「殺人滅口總應該聽過吧?」
「你們不會這樣做。」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她卻認為,那傢伙的老闆並不想要她的命。
按照剛剛那個司機的死法,如果他們這種人真地想要一個人的命,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地來綁架她,還給她說這麼多浪費時間的話的機會,只要一顆子彈就可以幹掉她,乾脆利落還不留痕迹。
男人本來是想恐嚇一下她,想要報復之前他沒有成功事情,然而對方卻完全地無動於衷,他很是憤怒,道:「你憑什麼這樣認為?」
「就憑我的直覺。」這麼多次,她的身上一定有什麼值得他們去這樣做的東西。
他一時氣極,舉起了手中的槍,厲聲道:「你這個女人……」
「住手,約翰。」
這時,那個沒有存在感的人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他留著西裝頭,黑眸金髮,英俊的臉龐散發懾人的威儀,眼梢的魚尾紋絲毫無損他的風采,反而更增添成熟男人的氣度,但看他這個外表,是個很有魅力的紳士型男子。
很可惜,她既然是被他綁來的,所以不會就這樣以為他的外表和他的內在相符的。
約翰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抬眸,對著那個沒有存在感的男人說道:「大哥……」
然後在見到他身後的那個男人時,微微一怔,才緩過來,瞬間就收起了手槍,聲音有些顫抖地低下了頭:「主人。」
葉君晚對於他的這個稱呼挑了挑眉,看來這些人都是他培養出來的啊,而且還有讓人叫主人的嗜好,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那個男人給了身旁的沒存在感的人一個眼神,那人收到后,立刻會意,只見身子一閃,就來到了約翰的身後,對著約翰的胳膊伸出手。
接下來,只聽一聲慘叫突然響起,葉君晚便看見了很是令人驚悚的一幕,那個約翰拿著手槍的那隻手被活生生地給掰斷了,「當」的一聲,槍落了地。
約翰痛苦地在地上哀嚎著,葉君晚終於忍不住了,撇過頭不去看這一個很是殘忍的場面,看見她的動作,那個中年男人開了口,道:「好了,方生。」
方生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一旁的人把他脫了下去。
葉君晚心裡鬆了一口氣,雖然那個叫做約翰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就算死了也和她沒有關係,她也許會拍手稱快,但是讓她忍受不了的是這種方式,很辣眼睛啊。
葉君晚沉默著沒有繼續說話,而之後也沒人再開口說話,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繃起來。
站在後面的男人突然看向了她,開口道:「聽說你意識到危險,就立刻支走了兩個小孩,看來,他們對你來說很重要,你真是個偉大的母親。」
這個突如其來的誇讚,令葉君晚的嘴角抽了抽,「多謝誇獎。」
「算起來,我們也好久沒有見了。」
男人直接漫步到了葉君晚的對面的沙發上落坐,一邊的那個沒有存在感的方生見到,從自己的西裝外套里掏出一個很是精美的銀漆煙盒,迅速地拿出了一根煙遞給他。
葉君晚心中一個咯噔,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在我的記憶里,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現在這麼久了,只要一提到她和那個女人相像,她都已經無奈地有些氣憤了,為什麼每一個麻煩都是那個女人帶給她的,她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似乎除了風默月之外,剩下的幾乎都是敵人,她這個替身當得可真是憋屈。
然而,那個男人接下來的話,卻令她大為吃驚。
只見他接過方生的煙,優雅地咬在口中,方生為他點上火后,深吸一口,吐出淡淡的煙霧,環繞在他的周圍,讓他的面容透著一股令人心寒的危險。
他的指間夾著一根煙,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說道:「不,我並沒有認錯,四年前你出了車禍,我們見過一次。」
「!?」
葉君晚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滿是震驚,這次竟然真的沒有認錯人,既然他能說出來那次的車禍,那他就一定是認識的是她,然而,她卻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之前陸翊洺對她說自己的記憶有問題是真的?
本來她被驚得一時忘記了還有槍口正在對著她,想要起身去問他,這時,槍口突然壓在了腰間,葉君晚只好僵住不動,平靜下來,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傅文旻,他們一般都叫我七爺。」傅文旻微笑著介紹著自己。
葉君晚卻是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這樣的他,完全想象不出,剛剛是那樣心狠手辣的人,還真是恐怖,她扯了扯嘴角,問道:「那七爺,你抓我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會知道的。」他淡淡答道。
「!」她剛要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然後突然感覺一個針一樣的東西被射進了她的身體中,之後,就感覺眼前一黑,身體虛脫無力,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