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你要是這麼想,我也不介意
257你要是這麼想,我也不介意
秦綰對著周圍的人微微一笑,上前摸了摸這匹馬,很是高傲地說道:「這匹馬是我的父親從拍賣會上特意為我買下來的,雖然算不上是多麼的名貴的東西,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不知道葉小姐能不能收下我這個禮物呢。」
她這句話立即引起了周圍的人的討論,這時,一旁的風舒欣高聲道:「我聽說秦小姐可是獲得過各項馬術比賽的冠軍,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匹呢?」
葉君晚淡淡地看了一眼,把風舒欣看得有些發毛,風舒柔因為陪在了老夫人的身邊,所以她更是肆無忌憚地起來。
秦綰點了點頭,「當然。」
「天哪,竟然是真的,秦小姐真是太大方了。」
「對啊,綰姐姐竟然為了道歉送出來這麼一份大禮。」
「綰姐姐的脾氣這麼好,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綰姐姐的錯。」
聽著周圍的話,葉君晚完全不為所動,輕輕笑道:「既然是這樣,那秦小姐還是就不要忍痛割愛了。」
秦綰一噎,看向她,「雖然它跟了我很長時間,但是我覺得葉小姐更適合當它的主人,你不接受是不肯原諒我,還是……沒有信心來騎這匹馬?」
「我對馬只是觀賞用途,至於其他,真的沒有太多的喜歡……」
「葉小姐真是說笑了,我想你作為風先生的妻子,豈能不懂這些,一個馬術而已。」
秦綰說的也對,馬術,在這些世家中,也是一項紳士高級運動,就像高爾夫一樣,這項運動在人與馬的完美配合中傳遞出儒雅的紳士氣派和高貴氣質。
幾乎在場的這些人中,都會從小就被教導或者涉獵這些高級運動,無論作為自己的修養,還是以後陪同丈夫一起去,這些都是必修課之一。
但是,秦綰因為個性好強,無論做什麼事都要那第一的那個,所以在馬術上,也比這些人要出色多了,這也能讓她區別了這些人。
葉君晚不理會她的話,走到了觀台上的貴賓級前座坐下來,道:「你還真是說錯了,我是真的不懂。」
「誒呀,我說葉小姐,你不用謙虛了,我們可是知道,你的各種豐功偉績,我看你是根本看不起我們這些人,不想在我們的面前展示這些吧。」
看著一臉挑釁眉揚間儘是得意之色的風舒欣,葉君晚不禁在心底感嘆了一聲,這個女人不知是說她天真好,還是真蠢好,一再觸犯規矩還不自知。
不過,現在她也不會跟大腦缺根筋的這個女人計較,她坐正,雙腿交疊,越過周圍的人,直接看向對面的風舒柔,淡淡地說道:「你要是這麼想,我也不介意。」
「你敢說你真的一點也不會?」風舒欣不服氣地質問道。
「不會。」
「舒欣妹妹,我看葉小姐大概是忘了,既然她現在不會,但我可以教你。」秦綰一副好心的樣子,熱情地說道。
對於她不正常的態度,葉君晚挑了挑眉,心想這個秦綰為什麼一再出面要她上馬?到底有什麼目的?估計前方一定有一大問題在等著她,如果是這樣,她的眼底劃過一道奸詐的光芒,她點了點頭,「好啊。」
秦綰心中一喜,然後繼續趁熱打鐵地說道:「那既然這樣,不如我先展示一下基本的功底,你再照著做,怎麼樣?」
「照著做?」她的身子微微往後靠,有些似笑非笑。
「你這是在擔心我會教的不好?」
秦綰這句話一出來,周圍的人就立刻為她打抱不平了,對於葉君晚的態度很是不滿,說道:「人家秦小姐可是拿過大獎的人,又怎麼會教不好?我看你是不敢學。」
「我當然是信任秦小姐的。」葉君晚一臉笑意,十分溫柔地解釋道。
她突然轉變了剛剛那冷淡的態度,令說話的這個人很是驚訝,被她這麼看著的人臉色一紅,竟是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那些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那我就先行為大家表演一下,反正也是來到風家,做個助興的節目炒個氣氛供大家欣賞也是不錯。」這話說得可真是大氣,感情她這屈尊表演都是為了眾人啊。
「秦小姐,你高興就好。」
葉君晚相信,秦綰這個表演絕對不會只是為了這些,一定有后招在等著她。
經過她的幾句話,大家早就把之前讓她照做的事情給遺忘了,而秦綰卻沒有想到,只是以為她答應了這個要求,於是對著眾人揚聲道:「那大家就請稍等,我去換衣服準備一下。」
說完,轉身就朝著後面走過去,完全不給葉君晚多說一次的機會,其實葉君晚也根本不打算說什麼,因為在她看來一點都沒有必要。
「都坐下來吧,一會兒欣賞秦小姐為大家表演的節目。」
雖然她這話說得淡淡的,但是她們總覺得這裡面透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她們聽見后以葉君晚為中心,分別坐在了她的兩邊。
不一會兒,秦綰就穿著馬術專業的服裝走了出來,令周圍的人驚呼一聲。
葉君晚抬眸看去,此時的秦綰,換上了一套馬術的服裝,腳踩著一雙皮靴,看起來多了一份瀟洒的氣勢,確實令人眼前一亮。
在經典的馬術運動中,服裝是一個很重要的元素,穿上了這些裝備不僅僅是給人以視覺享受,也是安全的重要保障。
秦綰對著她們點點頭,朝著那匹純血馬走過去,接過了侍者手裡的馬韁,但她並不急著上去,而是先去伸手去摸馬頭,純血馬張口就對她的手咬來,眾人看著頓時臉色一白,正要告訴她小心,卻見那馬只是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舔過了她的掌心。
就在眾人驚嘆這一畫面時,葉君晚去看見了她掌心中的黃色物體,她微眯了眼眸,那個似乎是一種藥物,以前在書上見過,有的人為了能騎上一匹烈馬,他們不能馴服就去花高價買一些那種能夠控制烈馬的藥物,就是這種東西。
但是因為這種東西對馬的傷害一般都很大,所以被列為禁藥,不能明面上使用和流通,只能在暗地裡做交易,比如那些黑色市場。
看來,這個秦綰並沒有真正地馴服這匹馬。
純血馬吃完后,秦綰帶上了頭盔和一雙皮質的手套,順勢踩著腳蹬,十分靈活地姿勢跳上了馬背,坐在了一體馬鞍上,拉住韁繩。
這個乾淨利落的動作惹得一片讚歎聲響起,尤其是坐在葉君晚旁邊的一個女人,看見后一直在驚呼,「秦小姐真是太厲害了,真讓人羨慕啊。」
葉君晚瞥了一眼,看見她如此柔弱纖細的身體,扯了扯嘴角,還真是難以想象這個女人騎在烈馬身上的樣子,估計到時候會被嚇得驚慌失措。
秦綰一夾馬腹,揚鞭打在了馬的身上,只見那匹馬頓時「嗖」地一下子竄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個血紅色的殘影,轉眼間便馳出了近百米。
「果然是好馬!」有人大讚一聲,看著秦綰的眼睛亮了亮。
「天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能夠馴服烈馬。」
風舒欣聽到后,得意地揚了揚眉,彷彿那些人在誇她一樣,道:「是啊,也就是咱們綰姐姐,這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小貓小狗就能學會的。」
葉君晚在一旁不以為然,她看見秦綰騎著馬,駛向了盛裝舞步的賽道上。
盛裝舞步是騎乘藝術的最高境界,考驗馬匹的服從性、靈活性及與騎手的協調性。
盛裝舞步場地的邊緣設置了十二個英文字母,以示在準確的地點進行步度變化,只見秦綰從字母A點進入場地后,便開始做出了各種的標準性動作。
秦綰乘馬錶演各種連貫的動作,比如原地旋轉、輪乘、斜橫步等各種步幅動作,每一個動作都很是熟練,不過,秦綰的一些動作雖然看似簡單,但實際卻含著很多的高級的步法。
看見那些彷彿花痴一般的看著秦綰的人,葉君晚冷冷地「哼」一聲,說是很簡單,可是做起來,就是那些正規比賽的人也得費一些力氣才能做出來。
風家的其他人可不管這些,只看見秦綰的精彩演出,一連串精心設計的優雅舞步動作,彷彿在看一場芭蕾舞表演。
等到結束表演后,秦綰駕著馬回到了原地,勒緊了手上的韁繩,純血馬高抬前蹄立在了眾人的面前,她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中下來了。
秦綰對所有人都一臉崇拜的畫面很是滿意,她看著一臉笑意的葉君晚,走過去,柔聲問道:「葉小姐,看清楚了嗎?該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