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還真以為自個是未來的女主人不成?
240還真以為自個是未來的女主人不成?
葉君晚之所以叫出了這麼個名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還真是濃妝艷抹,而且囂張得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管她叫做花孔雀,還真是一個很貼切的名字。
「你說什麼?你個……」
「住嘴!」
這時從裡面走出來另一個女人,穿了一件深藍色的抹胸晚禮服,帶著鑲嵌著一個珍珠的項鏈,顯得特別高貴典雅。
只見她一出來,那些剛才在那裡嘰嘰喳喳的一群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尤其是剛剛那個穿的像花孔雀的女人,她的氣焰頓時沒了,瞬間一臉討好般的笑意。
葉君晚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雖然出來了一個女人暫時控制住兩人局面,但對於她來說,有一個這麼樣的敵人,可是很糟糕啊。
本來見到這個花孔雀,她還有些驚訝,這百年世家最重的就是規矩和禮教,怎麼有這樣的女子會出現在這裡?等見到這個女人,她的心裡才消除了疑問,這才是大家子弟的風範。
那女人笑眯眯地領著一群人向她迎來,十分友好地說道:「你好,我是風舒柔,本來正想著你快要到了,來出來接你一下,卻看見這個丫頭,在這裡大呼小叫的,真是沒規矩!」
說著,還瞥了一眼花孔雀,花孔雀還想不服氣地爭辯一下,卻被她一個眼神就給憋了回去。
「這一路還順利嗎?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我一定會幫忙解決的。」
對於她的引擎的問候,葉君晚只是淡淡地笑了,並沒有直接地回應她。
這一幕在其他人的眼裡,或許就一種別的意味了。
在遠處聚集在一起的人看見后,正在悄悄嘀咕著:「你看她那個輕狂樣,竟然不理會咱們的表小姐。」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真以為自個是未來的女主人不成?」
「什麼少奶奶,都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俗人。」
「呵呵……」
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但她們這幾個在前面的當然也能夠聽個大概。
而風舒柔的臉上卻仍舊是笑吟吟的,絲毫不見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反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葉君晚一番后,讚歎道:「果真是個漂亮的美人,難怪少爺這麼長的日子都不捨得帶出來給我們這些俗人看一眼。」
她這當真是一張巧嘴,見什麼樣的人都能說出個花來,還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是個精明厲害的人物,不愧出身名門,葉君晚笑笑也不接話,畢竟說是,他們就會覺得自己自戀,不是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然後風舒柔轉過身後,對著所有人笑著說道:「以後誰要是再敢對葉小姐不敬,我看見后必將嚴加處置。」
果然,看來還真是個有權利的人物,葉君晚冷眼看著這一切。
「葉小姐,老夫人還沒有將你寫入宗譜,我這麼叫你可千萬別見怪。」
「不會,我理解。」
她繼續說道:「既然你已經來了,那我們就進去吧,家裡的姐妹長輩們都盼著你來呢!」
葉君晚點了點頭,「好。」
不管她是誰,既然專門出來迎接她,她也就不好拂她的意思。
走進去后是一個氣勢恢宏的堂中殿,漆黑的柱子上雕刻著金漆成的龍鳳,那尺度幾乎要兩人合抱,精美的扇形拱頂從廊柱間拱出。
正前方擺放著很多的雕像,站在高高的大理石台上,金光閃閃,就好像要從天而降似的,廳內懸挂有巨型水晶吊燈,整個堂中殿是用黑、金兩色裝飾而成,室內有精緻的傢俱和豪華的地毯,就連角落處都擺設工匠的藝術品。
四周牆壁頂端的拱形天花板上繪有巨型中世紀那種奇幻的油畫,揮灑淋漓,氣勢橫溢,展現出一幅幅風起雲湧的令人讚歎的畫面。
進去后才發現,一群風家的人早已到了現場,所以等她進去后,所有的人都朝她看去,眼中有著各種不明的意味。
而她們剛一進來,在這人群中就有一個人影就快速地沖了過來,葉君晚定眼一看,竟然是一早就來到這裡的風深雪。
風深雪直接地朝她走了過來,對著她一臉笑意:「你怎麼才來,你都不知道我在這裡一點意思都沒有,都快要悶死了。」
葉君晚見到她,終於露出了一個真正的笑容,安慰地說道:「反正也就是這幾天的日子,你忍一忍就好了。」
而見到風深雪來了,其他的人本來想說話的,卻發現人家風深雪壓根兒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完全就是不想理會她們。
見到這樣,就連葉君晚都知道風深雪似乎並不是很喜歡這些人,估計是瞧不上這些只會對著拍馬屁的人。
「大小姐,您怎麼來了?」
在一旁的花孔雀完全沒有感覺到這個氛圍,直接問了一句,然後獻媚地說道:「這裡的風這麼大,您快點到裡面去。」
不管花孔雀如何殷勤周到,一旁風深雪的臉色都是極為冷淡,完全不想搭理她。
這樣的局面令許多人都心裡一陣尷尬,而風舒柔卻似乎並不以為意,笑著向風深雪迎了上來,竟行了十分標準的禮儀:「大小姐,舒欣說的對,這裡風大,還是去裡面吧。」
見到風舒柔出面,風深雪一下就改變了態度,畢竟在這裡風舒柔還是很有地位的,她嘴角微笑著,伸手虛扶了一把:「大家都是一家人,大表姐不必如此多禮。」
雖然嘴上說不必客氣,但這個禮風深雪還是實實在在地受了,雖然她只是掛著個名,一年在這裡的日子甚至屈指可數,畢竟她可是風家嫡系的子孫,按照風家的規矩,就算是她風舒柔掌握著實權,也是要必須給她見禮的。
風深雪順帶著瞥了一眼風舒欣,諷刺地說道:「有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裡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一點規矩都沒有。」
然後就一把拉過葉君晚,道:「我們走,省的在這裡看見一些人心煩。」
說完這句話,她們就走到裡面去了。
只剩下一群人不知所以的人,還有那個被風深雪諷刺地憤怒的風舒欣,她一臉不甘心地說道:「姐,你看看她們……」
「好了。」風舒柔打斷了她的話,警告地說道:「你今天最好不要給我整出什麼事來,就算是生氣,也得給我忍著。」
「那就任她們這樣?都說老夫人不喜歡那個葉君晚,但我看卻不是。」
「你懂什麼?」風舒柔冷冷地說道:「大少爺如此違背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
「姐,你這麼說,難道……」
「咱們今天只要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位置,好好地看戲就可以了。」風舒柔一臉看透的意味,完全不像剛剛那樣。
而這一切,都被此時站在二樓的兩個人看見了。
風深雪靠過來,很是不屑地說道:「那是風舒柔,她是血脈最近旁系的表小姐,因為之前我們兄妹沒有在風家,於是她從出生起就被眾人捧在手心裡,那才是真正的掌上明珠,因為自己的父親風天成性格懦弱,而她自己卻繼承了老夫人的頭腦和性格,所以很老夫人的喜愛,也算的上是風家的有權力的幾個人之一。」
葉君晚挑了挑眉,看來風家的現狀很嚴峻啊。
兩個嫡系的子孫都不在風家,風深雪就是個挂名的,而風默月簡直就差和老夫人要挑明對著幹了,這就導致了旁系的權力變大,甚至是有可能會落到了外人的手裡,不過那個老夫人那麼精明,怎麼會允許這種情況,難道是人老了,所以腦袋也糊塗了?
「那旁邊的那個花孔雀呢?」
「花孔雀?」風深雪微微一怔,然後忽然明白了什麼意思,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看不出你對起外號還挺有天分的,真是形象啊。」
「一般一般。」葉君晚也跟著笑道。
「她啊,就是風舒欣,風舒柔的親妹妹,但同父異母,一天天的仗著自己有權的姐姐,到處對其他人冷嘲熱諷,其實智商也就是個二百五,和那個精明的風舒柔差遠了。」
聽到這句話,她瞭然地點了點,果然,兩個人相差這麼大,怎麼會是一個爹媽?
「我發現一個事情,你們風家起名字還都挺有古典韻味的。」
「那是當然嘍,這些名字都是老夫人起的。」
「老夫人?」
就在她剛想問道,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一聲長鳴,「老夫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