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失憶原因,你覺得我會不會認真
223失憶原因,你覺得我會不會認真
「你說呢,你覺得我會不會認真?」風默月反問道。
「你在試探我?」千乘羽眯起了眼眸。
「彼此彼此,你難道不是也在試探我?」
「呵呵……」
反正是認識這兩個人的,都知道他們都是老奸巨猾的那種人,如果要論奸詐的程度,幾乎完全不相上下,只是他們表現出來的方式不一樣。
兩個同樣優秀的人,往往在一些地方會有相同的特質,在這兩個人相遇后都會因為彼此都熟知的一種感覺,互相靠近,這麼多年,自從那次風默月人生中第一次率先走出來,這兩隻老狐狸成了一輩子的朋友或者對手,而真正的勝負到現在也沒有結果。
分出勝負不是真的那麼重要,對他們來說有一個那樣有趣的存在遠比勝負來得重要。
「那個讓你認真的人呢?」千乘羽掃了一眼樓上,並沒有發現什麼。
「她出去了。」
「出去?去哪裡?」千乘羽隨口一問。
「不知道。」他淡淡地回答道。
「你會不知道?」
「我會給她人身自由。」
信他這句話簡直就是有鬼,千乘羽白了白眼,糾正地說道:「你會給她她以為的自由吧!」
風默月嘴角微勾,不予置否。
「果然,千年老狐狸,不過,看這個意思是她並沒有告訴你她要去什麼地方誒。」千乘羽不懷好意地說道。
「你想說什麼直說。」
「看來是叛逆期到了,擋也到不住啊!」他說得毫不在意,邪笑道:「估計是被人點了導火索,你應該知道吧?」
「是秦綰,她見過秦綰后神情就一直不對勁兒。」風默月眸色加深,肯定地說道:「她知道了夏兒的事情。」
一提到千乘夏,千乘羽就變得有些沉默,「反正這件事她早晚都會知道,你不打算直接告訴她?」
風默月輕皺眉心:「這件事,我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和她說過,她一直都是葉君晚,如果她在意,我也沒有辦法。」
「哈哈,風默月,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有想到你的情商還是這麼低。」聽到如此不懂女人心的話,千乘羽終於忍不住地開始嘲笑了起來。
風默月抬了抬眉毛,淡淡地說道:「繼續。」
「……」
聽到這帶有威脅的話,千乘羽瞬間閉上了嘴,還是不要太放肆,否則最後倒霉的肯定是他自己。
「怎麼,不說了?」風默月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是啊,像我這麼帥又找女人喜歡的,怕被某人嫉恨。」
風默月沒有搭理他這個自戀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給你一個提醒,最好不要惹這個人喲。"千乘羽瞥了一眼那被放在桌子上的牛皮紙袋。
「那我要是不小心惹到他了呢?」
千乘羽揚起眼角看了他一眼,笑得很有深意,「那你還真是不小心啊。」
風默月低下頭,沉聲道:「如果他乖乖地待在他的地盤,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去惹他,但他也不能招惹我,和屬於我的人。」
「你這意思,是惹定了?」
「是。」他抬眸淺笑:「你呢?」
千乘羽用妖異的桃花眼看著他半晌,忽然慢條斯理的道:「再說一遍。」
「你會幫我。」
一個氣息清冷如玉,一個聲音慵懶邪魅,混合在一起的毒瞬間濃烈的了起來。
————
就在葉君晚因為全身的不適,還有腦袋的劇烈疼痛,身體開始搖晃時,陸翊洺看見了,連忙上前扶起了她,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的頭好痛,全身都好燙……」葉君晚表情痛苦地說道。
陸翊洺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這樣了,只能把她又扶回了剛剛的貴賓間。
葉君晚躺在了椅子上,因為劇烈的痛楚,手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用力地摁著太陽穴,可是還是忍不住。
這還是第一次,她感到如此強烈的感受,就好像自己的腦袋要爆炸開來了。
「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陸翊洺很是著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兒……不用叫醫生。」葉君晚捂著自己的頭,大喘著氣。
剛說完這句話,她的耳朵瞬間響起了耳鳴聲,然後,就感覺從腦子中蹦出來好多東西。
在這幾秒鐘的時間,彷彿有無數的畫面快速而紛亂地從她的眼前閃過,等到這些東西全部閃完后,她的頭才終於停止了疼痛。
一顆顆的冷汗從她的額頭上滑落,看見她的臉色很是蒼白,陸翊洺拿過了一條紙巾,幫她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葉君晚的身子一僵,然後轉過頭看向陸翊琛,抬手接過紙巾,自己擦了擦,氣息薄弱地說道:「謝謝你,你似乎又幫了我一次。」
「不用這麼客氣,你沒事就好。」他看著她,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有什麼舊疾?」
「不是,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葉君晚搖了搖頭,眼神很是迷茫。
「沒有?這麼說剛剛是第一次?」
「對,就感覺突然就痛了起來,而且……」葉君晚想到剛剛眼前那些閃過的畫面,喃喃地說道:「我剛剛似乎看見了一些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記憶。」
「記憶?」陸翊洺的眼眸閃了閃,「什麼樣子的?」
「不知道,我沒有記住,它太快了,完全看不見到底是什麼。」
那些記憶的確又快又雜,就如同爆炸一樣一下子在她的腦子中炸裂,一起向她的眼睛涌了過來,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但是卻又一種,明明之中的早就見過的感覺。
陸翊洺沉思了一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種情況一般只有那些有記憶缺陷的人才會出現,像是被某些東西觸發一樣,從此引出了一系列的記憶畫面。」
聽到這句話,葉君晚一下怔住了,她的手不自主地蜷縮了一點點,眼神也有些閃爍起來,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最後,她抬起頭,看著他,道:「那被什麼東西出發的?你知道么?」
「這……有很多種,不同的情況有不同的種類,一般都是不一樣的。」看見她有些失望的臉,他又說道:「不過,一般都是在接觸某樣東西不到半個小時之內,才會有反應。」
「半個小時?」葉君晚仔細想了想在這半個小時之內都做了什麼,但是沒有任何線索,「這段時間,我什麼也沒有做啊,只喝了杯咖啡。」
「那……這就不好辦了,總不能是咖啡引起的?」
「我以前也喝過,可是沒有反應,只有這一次……」
「不對,也許真的是咖啡。」陸翊洺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眼神突然移到了剛剛他們喝的那被咖啡上。
「不會吧?」她有些不敢置信,「難道這裡的咖啡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陸翊洺眯起眼眸:「沒錯,剛剛的『回憶』就是和別的不一樣,它的配料里多了一個很重要的成分——白酒。」
「白酒?」
「你之前觸碰過嗎?」
葉君晚搖了搖頭,「沒有,我一般只喝紅酒。」
「但是如果是食物引起的反應,和正常的記憶出現問題不一樣。」陸翊洺摸了摸下把,對她的現象很不能理解。
「什麼意思?」
「就是說,如果是一般的失憶,通過物理治療會有效果,而像你一樣,吃了帶有白酒的東西才會出現,這隻能說明一個事情。」陸翊洺看著她,認真地說道:「你的記憶本身就是因為某種東西而出現問題的,而那個白酒剛好對它產生了反應。」
「!」
「不過,你沒有印象么?吃了某種東西什麼的?」
「……」
葉君晚的身體一僵,閉上了剛剛震驚而睜大眼眸,某種東西?如果她真的吃了它,也就只有一個人能這樣在她不知不覺中這樣做——楚祈揚。
想著因為四年前發生的車禍而住在楚祈揚他家醫院中治療的她,那段日子,她幾乎整天都在昏迷與清醒之間掙扎中,耳邊的那個聲音,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說著什麼話,干擾著她的神智。
想著想著,她猛地睜開了眼眸,從內心地深處湧現出一股噁心的感覺,她捂著了嘴,無法控制地做出乾嘔的動作。
陸翊洺一直在注視著她的狀態,見她如此噁心,立刻到了一杯清水給她,然後替她順著背脊,溫和地說道:「喝了它,也許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