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他居然金屋藏嬌!
墨君邪這話問的蹊蹺。
今個來的可都是爺們,唯獨一個女人,小嫂子叫的自然是顧長歌。
墨君邪不至於傻到看不見,人家就是這麼問,誰敢有意見?
眾人都是人精,心裡頭瞬間就轉了好幾個彎彎曲曲,思來想去念頭不少,就是沒一個敢吭聲。
回答的不對,就會得罪墨君邪,誰傻到去冒這個風險。
顧長歌覺得臉上熱熱的。
墨君邪就是這樣,時不時搞的讓人下不來台。
她輕咳一聲,柔軟的嗓音,淡淡的道,「你們先吃,我離開下。」
女人家的事情,都比較多,眾位公子哥一看有人緩和氛圍,趕緊熱情的捧場,紛紛揮手讓她離席。
顧長歌客氣的點點頭。
她一轉身,墨明煦沒來得及收回,手就懸在半空中。
墨君邪挑了挑眉,感情剛才這隻手,一直托在她后腰上?
他冷冷的笑了笑,有人不長記性,上次挨了打,這麼快就忘了。
墨君邪端起酒杯,默默抿了口,若有所思。
飯桌上如今又是熱鬧非常,剛才的尷尬一掃而空,墨明煦和人把酒言歡,山南海北的聊。
他沒什麼興趣去參與。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只為早點回來去見她,臨走的時候匆忙,去向都沒來得及跟她說,他擔心她會胡思亂想。
哪想剛到府上,準備換身衣服,就被管家告知,說是親眼看著顧長歌進了墨明煦的新宅子。
墨明煦和顧長歌,孤男寡女,又是在新宅子,他可不放心,當下連屋子都沒回,扭臉就來了隔壁。
緊趕慢趕,結果還是被人叫了小嫂子?
他心裡不得勁,舌尖抵著后牙槽,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顧長歌離開有一會,墨君邪心痒痒,放下酒杯后,詢問如廁在哪裡。
墨明煦忙吩咐小廝帶他過去。
從正廳出來,四周格外幽靜,墨君邪去了趟如廁,解決完生理問題后,出來揮揮手,讓小廝先行回去,只說自己想四處逛逛。
他說話的時候板著一張臉,看起來相當的嚴肅,加上之前又是威名在外,小廝的膽兒都被嚇飛了,瞬間腳底抹油,不見人影。
墨君邪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都不見過顧長歌的人影。
難道這小傢伙回去了?
越想越有可能,他也沒什麼心思繼續逛,轉身往回走。
而被他惦記著的顧長歌,此時卻悲催的發現,她好像是迷路了……
墨明煦的宅子,樹特別多,那是相當的綠色環保。顧長歌原本對陌生的環境,就不太熟悉,樹又長得好像都一樣,這下好了,出來沒走幾步,就不知道在哪哪哪了。
「有人嗎?」她囧著臉問。
沒人回答,只有悠悠日光,還有風穿過叢林,吹動的樹葉沙沙響。
連著追問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顧長歌有點氣餒。
不過好在這回沒掉到臭烘烘的井裡,又是在墨明煦的府上,不會遇見像李廷山那樣的人渣。
值得慶幸。
她自我安慰,竟然也樂呵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態好運氣跟著好,很快在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別院。
顧長歌喜上眉梢,拔腿跑過去。
別院被打理的相當認真仔細,青石板路上,有灑過水的痕迹,小路兩旁,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朵,最重要的是,正對面的那扇門開著。
有人居住!
「有人嗎?」她拔高音量又問了遍。
屋子裡有了動靜,不多時,只見一個身姿纖瘦的女子,施施然走出來,她眉眼清純,給人一種熟悉感,彷彿在哪裡見過,然而眼睛下面,卻都罩在一層白色面紗之下。
可以說是相當神秘了。
那姑娘看見顧長歌,先是一愣,隨即便有些緊張,整個後背都下意識的挺直,鬧得顧長歌有些摸不著頭腦。
「姑娘?」
「是。」那姑娘恢復神色,「請問您……」
顧長歌忙輕咳著說明來意,「我是煦王請來做客的,只是出來逛了一圈,迷了路,敢問姑娘,可否知道去往正廳的路?」
那女人點點頭,眸中聲音嬌滴滴的,「知道的,請姑娘跟我來。」
顧長歌看著那女人走過來,靠近以後,再看她,熟悉感更加強烈了。
越想越覺得,有點意思。
墨明煦不曾娶妻納妾,平日里對他的評價,多數說他潔身自好,這突然來的妙齡女子,耐人尋味。
難不成他居然金屋藏嬌?!
「姑娘和煦王是什麼關係?」為了證明自己猜測,顧長歌問道。
女人身形微微一頓,低聲的道,「小女子只是煦王無意中救下的,煦王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
「哦……」顧長歌哼了哼,沒再說話。
她還是覺得這雙眼睛很熟悉。
要是能夠把面紗拉下來,她肯定認識。
容不得她想什麼法子,已經到了正廳入口。
前面帶路的面紗女退了幾步,恭敬的說,「顧小姐請進。」
顧小姐……她可從頭到尾沒表明身份,顧長歌暗暗的想,她們果然認識。
跟面紗女告別,顧長歌剛剛回到席間,就聽一大堆人在起鬨,說是要比賽掰手腕。
???
無聊不無聊?
顧長歌沒好氣的翻白眼,公子哥們卻一個個躍躍欲試。
一直懶懶不動,自顧自飲酒的墨君邪聽到這裡,表示他也要加入掰手腕。
立刻引得一陣鬼哭狼嚎。
「邪王,你一來我們還有活路嗎?」
「邪王又開始虐菜了!」
「邪王大大,手下留情啊!」
墨君邪被他們哄得渾身舒坦,笑的流里流氣,「把菜洗乾淨了都。」
又是一陣嗷嗷叫。
有墨君邪加入,其實眾人還是很興奮的,飯菜吃的差不多,墨明煦叫下人來把桌子收了,騰出來場地。
幾個公子哥排著隊要上前挑戰墨君邪,毫無疑問,他們細胳膊細腿的,還沒捏兩下就疼的求饒,迅速的一個個敗下陣來。
不出半刻鐘,就輪到了墨明煦。
幾個人把墨明煦推到座位上,墨君邪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
別人不知道,顧長歌卻是清楚他的尿性。
每次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有人要遭殃。
墨明煦該不會等下被折斷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