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吧
阿秀睡了一夜醒來,沒有做噩夢,哪裡都舒坦,除了嘴巴。
她嘴巴感覺麻麻的,還隱隱帶著點疼痛。
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好像是腫了。
她忍不住嘀咕,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嘴巴會紅腫啊!
女人到底心思單純,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只以為是夏天到了出現蚊子,蚊子咬到嘴巴上面造成的。
她下樓吃飯,碰見了墨君邪,當對方問她睡得怎麼樣時,她下意識的跟他一股腦全說了。
「睡得是挺好的,就是蚊子太煩人了。」
墨君邪夾了一個剛上來的熱包子,輕輕的放到她碟子里,疑惑的問,「蚊子?」
「對啊。」她紅著小嘴巴,撅起來咬了口包子,熱氣熏的嘴巴更痛,她唔了聲,「你沒感覺到嗎?」
墨君邪搖搖頭,注意到她的嘴巴,不自覺的舔了舔唇瓣。
昨晚上小女人的柔軟和香甜,他印象深刻,只要一回想,就忍不住的衝動。
那些他曾經以為自己上了年紀激情散退的想法,簡直可笑。
他依舊生龍活虎能一夜大戰三百回合,之前沒那念頭,純粹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旁邊阿秀只顧著吐槽,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小嘴巴雖然腫著,仍擋不住的往外說,「好大的蚊子,居然咬我的嘴巴。」
「咬你的嘴巴?」墨君邪嘴角抽搐,「怎麼咬的?」
「蚊子啊!你看我嘴巴都紅了,看來得找小二要點驅蚊草放房間里燒一燒。」阿秀杵著筷子,說做就做,招呼小二兩個人嘰嘰咕咕的說了去。
墨君邪呵呵笑,夾起一個包子丟到小無憂碟子里,視線和兒子對上,兒子笑眯了眼睛,指了指他。
「吃你的飯。」他沒好氣的說,「吃完出門了。」
早飯的小插曲一晃而過,阿秀成功要到了驅蚊草,並且像模像樣的點燃后,才關緊門窗離開客棧。
她性子漸漸溫和起來,話也跟著多起來。
說起來驅蚊草,講到開陽村種了許多。
墨君邪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那到時候帶我們去看看,夏天應該長得旺盛。」
阿秀答應下來。
集市上的人非常多,比之前還要多,不同穿著打扮的,像是從四面八方趕過來,阿秀走在人群之中,被到處左推右搡的,站都站不穩,宛如一隻孤獨的小船晃晃悠悠,忽然,一隻大手從上面伸了過來,他抓住她的衣領,稍微用力,阿秀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兩步,撞進了懷抱里。
最近幾天她很熟悉這個懷抱。
扭頭看,果然是墨君邪。
男人個子高,身後是陽光,低頭看過來,有些許光線漏過來,照在她的眼睛上,她眨了眨睫毛,「謝謝。」
「就這麼走。」墨君邪吩咐,口吻一本正經,「這裡人太多了,擔心你我二人走散,你在我懷裡,不會被擠到。」
阿秀還沒回答,他的手臂便收緊了,她想要拒絕都不得,只能小幅度的點點頭。
有了墨君邪的保護,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沒有再被擠到,就算是人潮將他們擁擠的快要變形,可她四周自成一片天地,讓她十分從容。
太陽升起來,熱度跟著上升。
光線強烈,照的人身體發燙,加上到處都是人,阿秀覺得還可以,仍有點頭暈眼花。
她看向墨君邪,男人巨大的身影,將她罩的嚴嚴實實,他偶爾抬頭,正對太陽,臉上的汗十分明顯,正無聲的往下淌。
阿秀抿了抿唇,從袖子裡面掏出手帕,朝他遞過去,「你擦擦汗。」
「我抱著你,怎麼擦?」墨君邪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他打商量道,「要不…你幫我擦?」
看在他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份上,阿秀給面子的答應了。
她需要踮起腳尖,才夠得到他臉,墨君邪貼心的微微垂下頭,二人距離瞬間拉近,在嘈雜的人聲鼎沸了里,在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百姓之中,他的呼吸,他的聲線,無限擴大。
阿秀臉上的毛孔都要張開了。
「真乖。」她退開后,墨君邪稱讚了句,而後說,「馬上就到了,還有不到百米,就是花海。」
婺州的花海是純天然的,自成一片,就在縣城西北角,那裡有個小山坡,正因為面積小,所以大片花朵綻放,顯得格外驚艷。
二人艱難的來到花海附近,可惜人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全是攢動的腦袋,視線完全被堵住了,什麼都看不到。
墨君邪還好點,他個子挺拔,要高出來大部分人一大頭,他不經意抬頭,就能看到裡面的景象。
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才來看一趟,阿秀不想空手而歸。
她踮著腳尖往裡頭看,還是看不到,隨後蹦躂了幾下,只能看個邊邊角角。
越是這樣,越是著急,越是想看。
她像個兔子似的,在墨君邪身前蹦啊蹦的。
「……」
墨君邪無語的看了她大半天,發現小女人真是專心,居然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於是在她再次蹦起來的時候,快准狠的出手,掐住了她的腰。
阿秀扭頭,意外的誒了一聲,「墨君邪?」
「想看裡面你跟我說。」他笑著鬆開手,隨性的用衣袖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動作自然,「你蹦來蹦去的,累不累?」
「……累。」
「累還不告訴我。」墨君邪收回手,「我帶你看。」
阿秀以為他要擠到前面去,不贊同的道,「前面都是人呢,擠不過去的。」
「誰說要擠了?」墨君邪說著蹲下身子,指了指自己背後,「你過來,騎在我脖子上,我把你舉起來看。」
「???」
阿秀愣著沒動,墨君邪就蹲在她跟前,看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快過來,聽話。」
她嘴巴抿了抿,和晟軒認識一年,都很少有身體接觸,因為她從心裡不太喜歡,可和這個男人認識幾天,他們居然抱過無數次。
因為…她是願意的嗎?
阿秀能察覺到心裡的天平在朝著那個男人偏斜,她為此感到苦惱,久久的沒有動彈。
「阿秀?」墨君邪不確定的問,「你來嗎?」
「我要騎上去嗎?」她說,目光中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情愫。
「嗯,你可以騎上來,」墨君邪咧開嘴笑,邪惡而寵溺,「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