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各方算計
天家旨意沒有迴旋的餘地,賈環回了老祖宗,賈母有些惋惜的看著賈環道:「你先祖榮國公,當年軍是驍騎校尉,卻也是跟著大帝博取了一個封妻蔭子的前程。
不過,這位子,我也是聽你先祖說起來過,不是那麼好當的,此去千萬小心才是,祖母也是沒有什麼東西給你的,送給你一句話,你家先祖榮國公他老人家曾經說過,在戰場上,什麼最重要,活著最重要。
什麼武力,什麼勇氣,什麼陰謀詭計,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在你沒有絕對的武力能夠改變戰場局勢的情況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一個事情的。你可是記住了?
三千白袍,精氣狼煙啊,當年你家先祖那是何等威風啊。」
經驗之談,這就是經驗之談,雖然賈環不被賈政喜歡,但是在賈母看起來畢竟是自的孫子啊,這要上戰場了,生死難料,自然是要好好的叮囑一番。
賈政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到底是沒有來送賈環,倒是說賈璉很是悲傷的來送人,不管是演戲還是真心實意的,到底是來了。
雖然賈璉是紈絝子弟,招貓斗狗什麼的,玩的是不亦樂乎,但是到達是勛貴家族出身,知道這上了戰場么就算是輜重營,那也是禍福難料啊。
賈璉十分的悲壯的說:「老三,等你從戰場上歸來,哥哥我請你去八大胡同,樂呵三天三夜,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人間極品,你可是千萬保重,全須全尾的給我回來。焦大爺聽說你要上戰場了,一定要跟著過來,說是要幫襯你一下,我拗不過他,也是就帶來了。」
焦大卻是一點不客氣的說:「璉哥兒你別那麼多的廢話,大老爺們怎麼樣很老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啊,上個戰場,又不是去奔喪,至於說你說的那麼嘰嘰歪歪嗎?趕緊滾蛋,回來等著我們勝利凱旋的好消息就是了。」
對焦大這個人,賈環可是一陣的無語啊,幸虧是寧國府的人,如果是說在榮國府的話,那估計早早的被自己家那個潑辣貨給收拾了。
焦大帶著賈環來到兵部領取印信並一隊親兵,然後才說:「環哥,你確定了。,不帶著你的道兵符甲去嗎?如果是說帶著你的道兵符甲的話,那到了戰場上,你的生存的機會會大很多的,大順朝的道兵符甲,自然是說有過人之處的。」
賈環搖搖頭說:「我的道兵符甲另外的有用處,暫時不能夠帶在身邊,但是別人要想對我下手,怕也是沒有那麼容易。焦大爺,你說的那話,是真的嗎?」焦大信心十足的說:「這個自然是真的了,蠻荒三軍,你知道現在為什麼就剩下玄武和朱雀兩軍了嗎?
為什麼沒有人知道第三軍到底是什麼軍隊啊?」
賈環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這事情,畢竟他也是查過的,但是對很奇怪的是沒有查到什麼資料。奇怪的很,朝廷上也是承認有蠻荒三軍的,但是蠻荒三軍的第三軍確實沒有見到任何的文字記載。
焦大哼了一聲說:「蠻荒三軍的第一軍就是青龍軍團,天武大帝坐下第一軍團,現在的禁衛軍的前身就是青龍軍團。而排名第二的原來叫做白虎軍團,後來就是成了先榮國公的三千白袍,你家先祖榮國公的三千白袍縱橫萬里,橫殺蠻荒血流成河,這才成就了三千白袍的赫赫威名,如何是我哄你啊。
不過少是說現在天家是有意的想要削弱賈府在軍方的影響力,因此,你在官面上的資料上看不到任何三千白袍的記載,只有一些老兵才會知道蠻荒三軍原來是有那麼一支無敵的軍隊的。」
說到三千白袍的時候,焦大很顯然是非常的興奮,對這一支隊伍,那也是相當的有感情的。
賈環一邊騎馬。一邊好奇的說:「三千白袍,結果怎麼樣了,天家不放心我家先祖榮國公,估計自然是會對這支軍隊下手吧?」
按照天家的脾氣,這個簡直是一定的,因此,賈環隊長一點毫無疑問。
焦大笑呵呵的說:「這個是自然了,榮國公出事情之後,三千白袍就被解散了,比如說像是我這種,跟著國公爺回來了,算是幸運的,至少是有一個安心養老的地方,但是更多的三千白袍的兄弟,都是被安排在了輜重營了,這個你去看看,也許是能夠重新的把這三千白袍的後人給凝聚起來。環哥,如果你真的想在軍隊立足,想在戰場上面保命的話,那如果是說把三千白袍給納入到了自己掌握之中的話,那這個事情也是極好的。」
賈環這才笑呵呵的說:「所以說啊,我聽焦大爺你說的這些話,卻也是對我家先祖嚮往已久啊,不過,輜重營,能夠有戰爭嗎?我們不是後方的地方嗎?」
焦大鄙視的看了賈環一眼說:「幼稚,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帶兵打仗的根本,雖然輜重營是在軍隊比較靠後的地方,但是卻也是敵人最容易惦記的地方之一了。
當年榮國公做驍騎校尉的時候,你知道馬場被偷襲了多少次嗎?十二次,每次都是大規模的偷襲嗎,如果不是說活榮國公他老人家英明神武,帶著三千白袍抵擋住了對方的進攻,那馬場和輜重營不知道會損失多少呢?」
很顯然,焦大就是三千白袍的一員,很顯然,焦大對自己的這樣子的一個經歷還是相當的得意的,現在說起來,卻也是一樣紅光滿面。
不過,才焦大話鋒一轉然後就說:「環哥,那些人讓你去做驍騎校尉,這個可是未必會安的什麼好心啊,如果,到時候如果實在是不成的話,那你第一個逃走就是了,憑藉你的手段,就算是說對方有先天高手在,那也是能夠輕易的逃脫的。不對,你讓皇太極他們去做什麼了?」
賈環笑呵呵的說:「焦大爺你放心,這事情我是一定會小心的,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咱們先到了再說,勛貴子弟,橫豎就是去半男的時間鍍鍍金,到時候自然是會回來的。
我倒是說想要看一下,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對付我。看樣子是不是看我們賈府的人好欺負,現在是什麼牛鬼蛇神的人都跳出來了。」
白虎軍團的核心被人趕走養馬去了,這樣子的一個結果,多少讓賈環有些意外啊,看起來自己的那個先祖,招惹是非的本事可是不小啊。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會被人下如此大的黑手啊?
此刻,皇宮之中,天家放下奏摺,陳霞聲音來說:「夏守忠,賈環這混小子已經走了嗎?」
夏守忠馬上就十分恭敬地說:「陛下,兵部那邊已經是傳來消息,賈環已經領了親兵印信,帶著人出發了,多則一個月,少則十五天,定然是能夠趕奔天狼山牧場。」
天家疑惑的說:「這小子會那麼的痛快?不想像是小子的風格啊,粘桿處那邊是怎麼樣說的。」
夏守忠立刻就說:「賈環在走的時候,先是派遣了自己的道兵出城,去的是什麼地方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不是天狼山牧場的方向。
而在這個中間,接觸過至少兩個人,一個是當年賈府親兵的後代馬道婆,鬼宗的記名弟子。
一個是一個古玩販子冷子興,賈府周瑞家的女婿,另外有半個時辰不是在粘桿處的監視範圍之內,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天家揮揮手說:「左右不過是監視賈府的那一僧一道而已,自然不是粘桿處能夠監視的了的。
倒是說賈環讓他的道兵提前出去,讓人很意外啊。朱雀軍團和玄武軍團,最近一段時間鬧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雖然兩個軍團真的鐵板一塊不是很好,但是如果在打仗的時候,這兩個軍團居然是鬧騰起來,也未必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
這一次吧賈環安放到驍騎校尉這個位置,就是說想有奧看一下,朱雀軍團和玄武軍團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而且也是能夠看一下,賈環這個人是不是可堪大用。
真的是個人才,朕也是不吝嗇賞賜,但是如果是爛泥扶不上牆,死了倒也是乾淨。」
天狼山腳下有一片難得的大平原,是一個草木繁茂的地方,有天天阻攔寒冷的天氣,還有天狼山上的雪水滋潤大地,因此,這裡是進入蠻荒之前,最後,也是最繁茂的一一個牧場了。
蠻荒三軍的所有的軍馬都是從天狼山牧場來的,是蠻荒三軍的輜重營重地。
此刻,天山牧場的三個大隊長正在商議事情,在相當長的時間裡面,天山牧場是沒有驍騎校尉這樣子的一個職位的。
當然,也許想當年,賈府的榮國公曾經是做過驍騎校尉,但是從榮國公跟隨大帝征戰沙場之後,驍騎校尉這個職位一直是被架空的,就算是來了擋驍騎校尉的人,那不是來鍍金,根本不管是,就是直接的被架空,不多時不是意外死亡就是受不了找關係調走。
反正說說,恐怕是連三個隊長都是已經忘記了,原來天山牧場確實是有驍騎校尉這樣子的一個職位的?貌似有吧,但是沒有人會關心這個的。
三個隊長,為首的是一個老人,赤發方臉,榮國公的老人畢三畢隊長,在天山牧場沒有人比畢隊長資格更老了,但是正是因為他年紀已經老了,氣血不足,輕易不會與人爭鋒,一直是其他的兩個隊長欺負的對象。
另外到了兩個大隊長,一個是書生模樣,卻也是一身鎧甲,平添了幾分英武,朱雀軍團派遣過來的大隊長樂無憂,據說是朱雀軍團的智囊之一。
玄武軍團派遣過來的是一個大胖子方衡,為人脾氣暴躁,善使一對紫荊八棱錘,三個大隊長中,他的功夫是最好的一個,但是卻經常被樂無憂算計,是一個莽夫。
但是卻也是有小聰明的地方,知道有好處就往玄武軍團划拉。
樂無憂此刻愁眉不展的說:「兩位,新來的驍騎校尉就要到了,這時候,你們兩個人,也是要想出來一個章程才對啊,不能夠就這樣子的乾等著吧?」
畢三哼了一聲,沒有好氣的說:「這個還有什麼章程不章程的,當兵吃糧,聽話辦事,這京城了,驍騎校尉來了子然四我們的最高長官了,天狼山牧場一向是如此的。一千我們三個人做主,那是因為朝廷沒有派遣驍騎校尉過來,現在既然是說已經派遣了一個驍騎校尉過來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自然是說我們要聽新來的驍騎校尉的了。」
方衡哼了醫生收:「狗屁,老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不過就是你是榮國公的士兵,賈環是榮國公的後人,你想著要榮國公的後人重新的掌握這天狼山牧場,我告訴你,不可能。
現在對天狼山牧場,輜重營是吃拿卡要,喂馬的藥材糧食都不夠,但是玄武和朱雀軍團對馬匹的要求卻是一點沒有降低,就是說我們三個都是勉強維持天狼山牧場的情況,就這還要經常去蠻荒平原打秋風才成。
憑什麼他一個小娃娃來了,我們就一定要聽他的啊。
如果是說一定要聽也成,賈環拿出來足夠的本事,我就服氣他,不然的話,哪裡來的,回到哪裡去就是了,不要在這裡瞎指揮,你以為養馬是一個簡單的差事嗎?什麼人來了都能夠做到?」
養馬自然不是一個容易的差事,尤其是說養戰馬,那更不是一個簡單的差事的,戰馬這東西,從小是吃藥材和青草長大的,沒有一定的經驗,根本不用說養殖戰馬的事情的。
而這事情,牽扯可是不是一般的小啊,因此,想要挑開這一層遮羞布的話,那肯定是會得罪一大批的人的。
方衡其實不認為賈環是有膽子這樣子的做的。賈環不就是來鍍金的紈絝子弟嗎?方衡其實最看不得的就是這樣子的一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