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八章 不知道的真相
「唉，可惜啊，要是我有聞人龍圖那樣的修為，肯定去火星探秘一番。」李金柱不遺憾地感嘆道。
凌逸暗汗不已，這位院長大人的考古學術精神還是那麼濃，不過他對於神話時代的遺留物並多大興趣，就算有興趣也根本不是他現在的修為所能參與的，這趟聖武堂之行，最大的目的還是保證雷小魚的安全。
想了想，李金柱從口袋中摸出一個隨身佩戴的銀色金屬酒壺，道：「為防萬一……這樣吧，你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拿著這個酒壺去找其中一個叫金三變的大理事，只要不是捅天的事情，他應該都能幫得上忙。」
「多謝院長。」凌逸微微遲疑，就雙手接過了這個看上去滿是摩擦痕迹的老舊酒壺。
李金柱隨意地擺擺手，開玩笑道：「我還等著和你一起去月球找尋神獸血肉，當然不能讓你出世。」
事情談完，凌逸沒有再打擾李金柱，起身告辭。
剛走出政教大樓，突然聽到一聲呼喊：「凌逸！」
凌逸奈轉身，臉上露出燦爛笑容：「喲，好久不見啊，李大姐。」
只見來人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頭髮隨意地扎在腦後，面容秀麗笑容爽利，身穿一身淺綠色運動服，正是李金柱的乾女兒李小銀。[
「大什麼大？你小子一見面就嘲笑我年紀比你大！」李小銀瞪眼道：「說，你剛剛為什麼跑？」
「我沒跑啊。」凌逸叫屈道。
「還狡辯。我明明看到了！你突然加快了腳步！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沒啊！」
「哼，果然，你們男人為了騙女人什麼假話都敢說！」
「……」
一段時間沒見，凌逸發現李小銀的嘴皮子相比以前略顯犀利了。
兩人也算是朋友。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一番交談之後，凌逸才得知，李小銀居然在清園聯大當了老師，不過不是在武科院，而是在文科院教考古系教考古，新學期開始就走馬上任。
聽凌逸說要去聖武堂，李小銀頓時來了興趣：「聖武堂我去參觀過，沒什麼意思，不過你到了那裡，要是碰到一個叫尹泰斗的。就狠狠揍他一頓不用客氣。」
「怎麼了？他欠你錢啊？」凌逸狐疑道。
李小銀氣咬牙切齒道：「那小子追求我不成。居然惡語相向嘲笑我。說我一個胸大一個胸小！」
「呃……」凌逸不自覺地望向李小銀的胸口，認真打量。
「色狼！你幹嘛！」李小銀趕緊捂住胸口。
凌逸搖搖頭，正色道：「我覺得他完全是一派胡言。根本沒有一個胸大一個胸小，而是一個胸小，另一個更小。」
說完撒腿就跑恐怖高校。[
「啊啊啊……凌逸你給老娘站住！」
……
時間飛逝，就在凌逸呆在清園聯大等待開學的時候，月球之上，則是正在經歷著一場風波詭譎。
龍、朱、聶三大家主的家主再度齊聚白家，在會客室中等待了片刻，一身白衣的白浩然翩然而至。
三道冰冷的目光同時落在了白浩然的身上。
「三位家主聯袂造訪，不知是有什麼要緊事？」白浩然臉上笑容淡淡，氣定神閑地坐下。
朱家家主朱紫萱首選發難。俏臉沉凝道：「白家主，我們三人今日前來，是想要你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代？」白浩然劍眉微挑，目露疑惑。
碰！
龍家家主龍橋天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粉末，冷哼道：「白家主何必裝傻，你上次告訴我們的所謂控制血脈衝腦的秘訣根本沒有用！眼下，我們三大家族中各有一名後輩因為控制不住血脈衝腦而發狂至死！」
「我聶家有兩人身死！」聶不平冷冷看著白浩然，道：「白家主，我們三家都是以誠待你，將寶貴的神獸血液奉送，而你就是這樣糊弄我們？」
「呵呵……」白浩然淡笑，道：「三位家主過激了，事先我就已經申明，能否控制血脈衝腦，跟那人的佛法造詣有關，三位家主急於看到成果的迫切我能理解，但是說真的，我從未提說過有什麼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參透諸多佛門典籍的精義變成得道高僧的。」
龍橋天冷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難不成要我們等上十年二十年才能看到成果？」
白浩然淡然道：「控制血脈衝腦，對於我們神恩家族來說，利在千秋，我以為，三位就算真的要等上十年二十年才能看到成果，也是值得的。」
三位家主皆是擰眉，相互對視一眼，沉吟不語。
他們現在也的確是有些著急了，他們何嘗不知道佛法造詣不可能一朝成就，然而他們皆不想眼睜睜看著白家掌握血脈衝腦一枝獨秀，如果真的再等上一二十年，給白浩然足夠的成長時間，白家也許就會一躍成為神恩家族之首。
所以他們才會冒險給家族中剛剛研讀佛教典籍不久的後輩喝下神獸之血，結果一例外全部發狂不得已只能將之擊殺。
出了這樣的事情，三位家主都有些坐鎮不住，論是為了安撫家族內的情緒還是藉機向白浩然施加更多的壓力讓其吐露更多的可能被其隱藏的秘密，都必須要走這一遭。
「所以，還請諸位家主靜心等待……或者，如果三位家主覺得自己對於佛經奧義已經十分精通，也可自行嘗試，便可知道白浩然所說是真是假。」
自行嘗試？見過家族後輩發狂之後情形的龍橋天三人皆是心頭一寒，看向白浩然的目光更加不善。
他們皆是一家之主。一旦發生意外，整個家族立刻都要大亂，於情於理，他們都不可能讓自己涉險……莫非。這才是此子的真實目的？杜撰出一個看似可行的方法，實則是想要用這個方法為陷阱，消耗三大神恩家族的實力？
若真是如此，此子的心機，十分歹毒！
白浩然輕笑：「三位不用這樣看著我，神恩家族同氣連枝，我又怎麼會這樣坑害你們？就算最後我白家一家獨大，也力抗衡帝邦。」
朱紫萱等人都收回了目光，諒想此人不會這麼腦紅顏蠱全文閱讀。
聶不平緩聲說道：「白家主，我等也不願和你兜圈子。你若是有任何隱瞞的話沒有說。就請說出。我等不會責怪你。」
朱紫萱和龍橋天皆是點頭。
「呵……看來三位家主還是信不過我白浩然，三位既然想要一個交代，那我也就把話放在這裡。所有的我都已經說了，沒有任何隱瞞，時間會證明一切。」白浩然正色說道。
龍橋天道：「好，有了白家主這句話就夠了，我等今日冒昧前來，還請白家主不要見怪。」
白浩然氣質溫潤如玉，道：「聶家主言重了，神恩家族同氣連枝，本就該多多走動。」
當即，三位家主起身告辭。
而就在這時——
「吼——」一聲渾厚而清越的長嘯。毫徵兆自極遠處傳來，初時極細，轉眼之間就如千萬道雷匯聚成了一道聲音，轟隆巨大又清晰細潤。
猶如龍吟！
緊接著，一股巍峨如山猶如稟受天地的浩蕩氣勢，漫天席捲而來，幾個呼吸的時間，便來到了神恩白家所在的普戎市！
唰！
面露驚容的白浩然等人同時身動，以最快的速度掠出了宅邸，看向西面的天空，正好看見一道青色閃電自天邊一閃而過，眨眼之間，就來到了白家府邸的上空，一個轉折，如隕星墜落辦落在白浩然等人的不遠處。
這青色閃電，竟是一個身穿黑衣的人！
這是一名白髮狂亂的老者，臉龐比一般人更加消瘦而狹長，一雙鳳眼極為冷冽，詭異的是，他的一雙眼眸，竟是青綠豎瞳，此人裸露在外的雙手和脖子乃至面龐，皆是覆蓋了細密的青色鱗片，鱗片之下隱隱有青色光芒放出——這正是此人疾飛而來狀似青色閃電的原因！
這名身披鱗甲的怪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不似人的冰冷和危險氣息。
「二伯？」龍橋天神色驟變，駭然出聲。
白浩然三人頓時神情一動，明白了眼前這滿頭白髮半人半獸的人是誰。
前代戰帝，龍玄霆！
龍玄霆一生醉心武道，從未娶妻生子，六十多年前當他敗於聞人龍圖之手，便退下家主之位，將家主位置傳給了侄子龍橋天，從此銷聲匿跡。
白浩然盯著眼前這給他比危險感覺的老者，前代戰帝龍玄霆，眼中異色閃過，臉上突然綻放出笑容來，拱手深深一禮：「恭喜龍前輩，成功控制血脈衝腦，武功大進！」
「什麼！」朱紫萱和聶不平同時色變，驚疑不定地看著龍玄霆。
果然，他們發現了龍玄霆身上與普通血脈覺醒的不同之處，普通的血脈覺醒，頭部是禁區，就算是血脈覺醒導致身體異變，頭部卻始終不會有改變。
而現在，龍玄霆的脖子和臉龐都是覆蓋龍鱗，頭頂更隱然可見龍角冒出，絕對是只有控制住了血脈衝腦才會發生的異變！
「哈哈哈哈……」龍玄霆縱聲長笑，鬚髮皆張，不世狂態畢露，眼中卻有種刻骨的冷漠，盯著白浩然道：「你就是想出控制血脈衝腦辦法的新任白家家主？很好，我龍玄霆欠你一份情！」
「這龍前輩機緣已至，白浩然不敢居功美人圖鑑全文閱讀。」白浩然不卑不亢地道，語氣卻極為誠懇。
「小子有趣！不過欠你的就是欠你的，我龍玄霆不至於欺你這個小輩！」龍玄霆語氣霸道地道，目光落在龍橋天臉上。
龍橋天連忙做出笑臉：「恭喜二伯！」
「恭喜個屁！」龍玄霆一巴掌就甩在龍橋天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手掌印。破口罵道：「我佛慈悲也有明王忿怒，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凡事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知道怪別人！這點心胸氣度連個年輕人都比不過，你這家主是怎麼當的！」
「是。是，二伯教訓的是。」龍橋天絲毫不敢表露不滿，一個勁地稱是。
雖然龍玄霆不是他親爹，但從小到大他都沒少受龍玄霆的教訓，那種敬畏早已經深入骨髓，不因為自己當上了家主而有任何改變。
而聶不平和朱紫萱都暗暗咋舌，對於龍玄霆的脾性也是知之甚詳，在他們沒當上家主之前就已經是叱吒級人物，種種事迹耳熟能詳。
說起來，龍家的這位跟聞人家的那位脾氣方面頗有幾分相似。當眾打龍橋天耳光這種舉動雖然誇張但也並非不能理解。
不過。讓聶不平和朱紫萱不解的是。這老爺子既然能夠控制血脈衝腦，應該佛法精深啊，佛門不都是戒嗔戒怒。這位老爺子的脾氣怎麼還是這麼火爆？
「龍前輩，敢問你現在的血脈覺醒度是……」聶不平客氣地詢問道。
「百分之八十九。」龍玄霆語氣平靜，卻有一股衝天傲然。
噝……包括白浩然在內，都不禁倒抽涼氣。
百分之八十九，這個數字，應該是神恩家族有史以來最高的覺醒度了吧！
朱紫萱以懷著敬畏的語氣柔聲道：「前輩，看您剛才所展現出來的氣勢，渾滿如圓，包容天地……莫非……」
龍玄霆淡淡道：「不錯，老夫在數年前。已經踏出那一步。」
噝……雖然已經有所揣測，但聽到龍玄霆親口承認，包括白浩然在內的四人都不禁再抽涼氣。
先天大圓滿！沉寂多年之後，龍玄霆悄聲息見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成為武道歷史上屹立於最巔峰的一群人之列！
白浩然立刻想到更多，神情微動道：「前輩既然早已經達到先天大圓滿之境，卻蟄伏未出，莫非……聞人家的那位，也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
「說出來有些丟人，不過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不錯，連我都能達到這個境界，更何況是他？因為沒有戰勝他的把握，所以我才一直蟄伏！」
龍玄霆坦然承認自己對聞人龍圖的忌憚，語氣中並仇恨，唯有狂熱戰意——武道修鍊到了他們這種層次，彼此之間是對手更是知己，沒有什麼是比知道這世間還有一個和自己勢均力的對手更大的幸事。
覆蓋龍鱗的五指一握，蘊含毀滅之力，龍玄霆那雙青綠豎瞳之中戰意驚人：「不過，時至今日，一切都已不同，百分之八十九的覺醒度，加上我龍家的血脈武道……從我手上失去的一切，我都要重新拿回來！」
聶不平等人都不禁互視一眼，皆是感覺到，一股風暴怕是要不可避免地席捲地月。
……
凌逸已經在清園聯大獃了數日，生活很規律，也有種莫名的孤獨。
是的，凌逸感覺到了孤獨。
每天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宿舍，不經意就會看見郭濤那變空的床位，這種感覺就變得更加強烈逆天戰界全文閱讀。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郭濤殺死王箏案已經過去了許久，凌逸也有給雷辰打去了電話，得到的回答是，郭濤很可能是潛逃出地球了，至今尚消息。
言下之意，郭濤很可能逃到了月球。
這也是凌逸決定要去月球的一個重要原因，懷著一絲希望，看能不能找到郭濤。
不知不覺，到了新學期開學的這一天。
清園聯大中，一切都在按照程序有條不紊地進行，一切與過去都沒有什麼不同。
「凌逸。」教室中，同樣前來進行報道登記的君輕蕊向凌逸打招呼。
凌逸微笑，像以前一樣坐到了她的身邊。
兩人隨意地交談著，大抵是說各自寒假是怎麼過的，過年是怎麼玩兒之類，不可避免地談到了君輕蕊在聞人家過年這件事情，不過兩人都沒有什麼尷尬，畢竟幾天前也在虛坨山上照過面。
不一會兒，張耀祖走進教室里。走完了報道的程序之後，宣布了一下新學期的課程安排，和上學期沒什麼不同，然後解散。
「凌逸。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君輕蕊低聲對凌逸說完這一句，搶在前面離開了教室。
凌逸跟在她身後不遠處，經過一年級一班教室的時候不禁往裡面看了一眼，一年級一班的輔導老師羅希仍然在講述開學相關事宜，正好跟聞人懷詩的目光對上。
目光交錯，一晃而過，卻彷彿各自都有千言萬語。
凌逸心頭有些紛亂，不知道自己跟聞人懷詩現在算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開對聞人准等人的成見再像過去一樣心思單純地跟她交往。
片刻之後，凌逸跟著君輕蕊走入一條安靜的林蔭路。來到四下人的僻靜處。
君輕蕊伸手一揮。只見氣元珠散開。釋放出王氣籠罩四周。
凌逸疑惑，不知道君輕蕊要說什麼，居然這麼鄭重其事要使用氣元珠。
對於君輕蕊能夠擁有氣元珠。凌逸倒是沒有覺得吃驚。
君輕蕊的臉上現出一抹緋紅，似乎有些猶豫和掙扎，最終鼓起了勇氣地注視著凌逸，道：「凌逸，你上次不是問我，為什麼我在立輔高中的時候，就一直暗自關注你么？」
是為了說這事兒？凌逸一愣，摸了摸下巴，故作疑惑道：「難道不是因為我長得帥么？」
「才不是……」君輕蕊羞澀地連忙否認。
「啊，原來在你眼裡我不帥啊……」凌逸一臉失望。
「不。不是……哎呀，凌逸你不要搗亂好不好？」君輕蕊越說越急，最後一跺腳，大聲嚷開了，隨即就似乎連自己都被嚇到，連忙道歉：「對、對不起……」
凌逸也被君輕蕊突然拔高聲音嚇了一跳，才發現不光兔子被惹急了也真的會咬人，平時溫柔可愛的君輕蕊被惹急了也會大聲嚷嚷，非但沒有覺得生氣，反而覺得眼前的君輕蕊更加真實……因為他覺得，過去的君輕蕊在他面前似乎太過小心翼翼了。
「沒必要道歉的，其實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凌逸微笑說道。
君輕蕊有些手足措，深深下了兩口氣，胸膛上下起伏，將情緒穩定下來，道：「總之……我要告訴你最開始發生的事情枯天。」
「嗯，你說。」凌逸擺出認真的姿態。
君輕蕊聲音微微顫抖：「你還記的兩年多前的一件事嗎？在武神空間里的事，你曾經和一個屏蔽了自己名字的人交手，將那人打敗，那人當著你的面哭了起來，然後你哄了很久，說了很多道理給她聽……」
凌逸皺起眉頭來，根據君輕蕊的描述尋找著那份回憶，最有若有所思，道：「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兒……好像是高一下學期，剛開始接觸武神空間的時候。」
被忽略掉的記憶因為刻意回憶而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凌逸記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驚聞妹妹中了熱毒昏迷不醒的消息，心情十分不好，然後經過李文斌的開導之後，決定玩一玩武神空間來分散注意力，結果沒玩幾場，就遇上了一個比自己更脆弱的主兒，輸了一場比斗就哭鼻子，於是自己就像找到了知己一樣，把李文斌那些話大概照搬原意複述了一遍，終於是將那人也給開導好，決定勇敢面對人生。
因為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所以凌逸早就把這件事給忘到了記憶的角落，直到今日君輕蕊提起，才重新回憶起來。
「所以，你就是那個愛哭鬼？」凌逸擰著眉頭回憶，隨即有種恍然：「想起來了，好像最後分別的時候你還說了一下你的叫生死若苦……暈，難怪當初文斌和郭濤說到生死若苦的時候我聽著有些耳熟，原來我早就見過你！」
「人家才不是愛哭鬼。」君輕蕊又急又羞地辯解。
那個時候的她，身懷斷武脈，雖然一直沒有放棄修鍊武道，但那種夜以繼日的痛苦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夠忍受得下來的。
那一天，她終於忍不住第一次登上了武神空間，隱蔽了自己的，隨便挑選了一個人進行比斗。
沒想到，自己真的好弱，不光現實里難以修鍊武道，連在虛擬世界里也被人一下打敗。
外人法想象的壓抑在心中多年的委屈，那種看不到希望的讓人得喘不過氣來的漫長黑暗，終於因為這一次被打敗，徹底爆發出來。
現實里不可以哭，就讓我在這裡哭個痛快吧……
戴著面具的「生死若苦」站在擂台邊緣，放聲大哭，沒有眼淚，卻聲嘶力竭。
卻沒想到，打敗自己的那個傢伙竟然蹲在自己面前，大通大通地說了好多道理，慢慢的讓她開始想通，變得堅強。
最後，她記住了「血稠」這個。
機緣巧合，她轉學到了外公孔震岳擔任校長的立輔高中。
也許是命運中註定會有相遇，一個平凡的午後，從食堂吃完午餐，迴轉宿舍的路上，君輕蕊意之間聽到了不遠處兩個男生的對話，其中一個說不想玩武神空間了，另外一個說「那真的白瞎了血稠這個不錯的」。
君輕蕊感覺整個世界都因為「血稠」兩個字明亮起來。
原來你就在這裡啊。
從此，君輕蕊有了一個默默關注的人。
於是，有了各種跟蹤，尾行……
這就是事情全部的真相，凌逸不知道的真相。
ps：
抱歉這章晚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