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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救出!

  五大元帥也走出了包廂,心情都不太一樣,有輕鬆,也有凝重。 

  輕鬆的是凌逸沒有殺死白浩然,事情沒有鬧到一發不可收拾,凝重的是,白浩然不死,四大神恩家族也許會盡數掌握血脈衝腦,他們的實力將膨脹到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地月的未來是如何,誰也不知道。 

  餘閒的心情最是複雜,他剛剛看著聞人龍圖帶著凌逸離開,心中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眼眸深處幾度變幻,幾度掙扎,片刻之後化為毫無情感的冷然,然後做了一個摸耳朵的動作。 

  觀眾席中,看到餘閒做出這個動作的某人,起身離開了座位,走到了生死斗場之外,然後通過視維器撥出了一個電話。 

  帝都西郊一棟大宅的大廳中,宗鎮庭通過視維器看到聞人龍圖帶著凌逸離去,神色變幻不定,時而兇狠時而恐懼,想要給餘閒打個電話卻又猶豫不已,因為他始終認為余伯伯是為了他好,才替他想出這個計策,如果這時候聯繫他,一旦事情暴露,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餘閒的頭上,對其很不利。 

  蓋因為,在他雙目失明的時候,唯有這位余伯伯幾次來看望他,並且給他找來許多知名不知名的醫生替他做治療。 

  有句話叫患難見真情,經歷人情冷暖之後,宗鎮庭逐漸覺得餘閒是自己唯一能夠相信的人。 

  如果餘閒知道宗鎮庭的這種猶豫,這種信任,不知會是什麼心情? 

  這時候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沙發上坐著的一個心腹,植入耳中的一個微型貼片,以極低的頻率微微震動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反應。 

  這聲震動太過微弱,在耳中卻極為明顯,這名面容黝黑冷酷的心腹的眼神有了變化,而包括宗鎮庭在內的其他三人都絲毫沒有察覺。 

  能夠被宗鎮庭帶來並且參與這場綁架的,都是真正的心腹。然而古往今來,無間道的戲碼真的不算特別。 

  這名心腹起身,立刻吸引了宗鎮庭另外兩名心腹的注意,不過並沒有對其產生絲毫警惕。 

  「公子。」這名心腹走到宗鎮庭的身旁,低聲地道:「事情已經有變,以屬下看,不如將這小子做掉,抹除痕迹為好,遲則生變。」 

  這句話說到了宗鎮庭的心坎上,以前他不知道什麼叫與虎謀皮。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就是一頭虎,仗著出身。這世間沒有多少人多少事是被他放在眼裡的,然而這一刻,見識到凌逸的強大以及靠山,他真的有種與虎謀皮的感覺,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所以,在這個時候將李文斌殺掉、毀屍滅跡,從這件事中抽身出去,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也許還來得及。 

  否則,一旦事發……如果聞人龍圖為凌逸出頭,就算是宗家也保不住他! 

  就在宗鎮庭遲疑思索的時候,這名心腹暗暗地調運元力,隱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捏成了手刀,元力開始在指尖凝聚成刃。 

  就在這時,一股無形的氣勢籠罩了整座大宅,頓時讓大廳中的幾人,身子瞬間僵住! 

  緊接著,兩扇大門一爆,化成無數的木渣向內衝擊,木屑四濺中,兩道身形從門口走入。 

  正是凌逸和聞人龍圖。 

  而能夠讓宗鎮庭等人身形僵固的,自然不會是凌逸的氣勢,而是屬於戰帝聞人龍圖的先天大圓滿氣勢! 

  這是凌逸第一次感覺到聞人龍圖的氣勢。 

  不同於先天后期強者的「王氣」,帶有一種君臨天下般的碾壓,令人不得不臣服。聞人龍圖身上的氣勢已經不該再稱呼為氣勢,武道與他已經徹底融圓如一,無分彼此,稱為氣勢便有刻意的感覺,而聞人龍圖的氣勢已經猶如氣息,如呼吸一般由心而發,無形無相,無量無盡,有種包容天地廣博無際的感覺。 

  「這就是先天大圓滿武者的氣勢嗎?果然非同凡響!」凌逸心中極受震撼,從這氣勢中感受到了某種武道意境,甚至捕捉到了一絲境界突破的靈感。 

  現在的他,正處於後天后期境界,再進一步,就是後天大圓滿。何謂圓滿?這是卡在無數曾經立於同樣境界的武者面前的問題。 

  自晉入後天後期境界以來,凌逸得空也都在思索這個問題,卻始終摸不著頭緒。 

  而先天大圓滿的氣勢,對於立於門檻前的凌逸來說,就猶如從黑暗中照亮了一盞明燈,讓他看到了方向,獲得了啟迪。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凌逸就能很快境界突破,看見了方向是一回事,該走的路途仍然要繼續走才行,只是會因此少走彎路。 

  說來簡單,但是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夠有機緣近距離親身感受先天大圓滿級別超級強者的氣勢? 

  捕捉到了那絲靈感,凌逸將其放置一邊,收斂心神,目光朝大廳中看去,落在了宗鎮庭的臉上。 

  「老爺子,我欠你一個人情。」 

  大廳之中並沒有看到李文斌,但凌逸已經感知到了李文斌的氣血,知道他現在還活著,心中緊繃的一根弦陡然就鬆了下來,隨即就很鄭重地向聞人龍圖道了一聲謝。 

  尤其是在他感知到,站在宗鎮庭身旁的那人,藏於袖中的手刀上已經是元力凝聚,似乎即將要對宗鎮庭暗下殺手,心中后怕的同時,對於聞人龍圖的感激不由更加真誠了幾分。 

  心知若非聞人龍圖以先天大圓滿級別的恐怖速度不到十個呼吸間就從帝都中心地帶將他帶到了這西郊,恐怕不光宗鎮庭會成為一具屍體,李文斌也很可能被人滅口。 

  走到了大廳之中,隨意揮出一掌。勁分三股。轟在宗鎮庭三名心腹的丹田之上。尤其是宗鎮庭身旁的那人,更是被掌勁擊飛,三人頓時元力逸散,修為廢除! 

  凌逸隨後站在了宗鎮庭的面前。 

  宗鎮庭瞪著灰白的眼睛,通過視維器看到了站立眼前的凌逸,心中震驚恐懼到了極點,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聞人龍圖將氣勢一收,宗鎮庭咚一聲。就臉色蒼白地跪在了凌逸的面前,興不起任何反抗之心,別說門口還有一個戰帝,就算是凌逸,他也萬萬不是對手,腦中唯有一個念頭——一切都完了! 

  凌逸皺著眉頭,越發肯定宗鎮庭不會是這件事情的主謀,若非受人教唆,內心怯懦到了這種程度的宗鎮庭怎麼有膽子做出綁架李文斌的舉動?更何況連他自己也是差點被人滅口? 

  凌逸望著宗鎮庭,說出第一句話:「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救了你一命?」 

  宗鎮庭頓時呆住了。隨即想到了什麼,猛然將灰白的目光落在了被擊飛的那名心腹身上。眼瞳一陣急顫。 

  出身在宗家這樣的家族,從小接受精英教育而長大,宗鎮庭的智商絕對不低,只是有些事情當局者迷,因為對復明的渴望以及對餘閒的信任,使得他做出了瘋狂的舉動,此刻經過凌逸一提醒,頓時有種幡然醒悟的感覺,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陳綱,你剛剛是要殺我?」宗鎮庭又是震驚又是憤怒地道:「是誰讓你殺我的?」 

  陳綱嘴角溢血,修為被廢,臉上一片慘然,卻咬緊牙關不肯多說一個字,眼中充滿絕然。 

  於是凌逸上前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陳鋼,道:「你很剛烈?看來你是個有種的男人。」 

  陳綱用冷而嘲諷的目光看著凌逸,嘶聲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出一個字。」 

  凌逸臉上也顯出一抹冷嘲,然後一腳踩在了這人的褲襠上面,啵啵兩聲,男人不可承受之痛瞬間席捲陳綱的大腦,讓他漲紅面龐發出慘叫。 

  「有種是好事,不過有的時候還是沒種比較好。」凌逸說這句話的語氣很平靜,然而只要是人,就能感受到他胸中那股幾乎要壓抑不住的戾意。 

  凌逸狠辣的出手,讓包括宗鎮庭在內的幾人臉色都是變得極慘,啵啵兩聲近乎感同身受,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卻連抬起腳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聞人龍圖這尊大神守在門口,足以摧毀任何勇氣。 

  凌逸再度走到了宗鎮庭的跟前,說道:「你居然問他這樣的問題,到底是真蠢還是在裝蠢?」 

  宗鎮庭的臉更加沒有血色,他當然不蠢,自然知道是什麼人最有可能滅他的口,只是他不敢相信不肯接受那個殘酷的事實。 

  因為凌逸的這句話,他接受了這個事實,發出慘然的笑聲:「沒錯,綁架你朋友的人是我,我就是想讓你師父幫我治療眼睛,可是我有錯嗎?」 

  「說出那個名字,我可以饒你不死。」凌逸很平靜地說道。 

  「餘閒!」宗鎮庭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幕後主使,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很是咬牙切齒充滿怨恨。 

  很奇怪的,他不恨凌逸,反而是極為怨恨利用他並且一見情形不對就要將他滅口的餘閒。 

  凌逸說道:「你若是願意站出來指證他,我可以保你不死,並且還會幫你治好眼睛。」 

  宗鎮庭呆住了,似沒想到凌逸竟然會這樣輕輕放過他,這難道就是因禍得福?當即欣喜地道:「好,我答應你!」 

  就算凌逸不說,今日若是不死,他也不會讓餘閒好過,將來一定會瘋狂報復回去。 

  凌逸點點頭,隨即一跺腳,嘩啦聲中,腳下就出現了一個大洞,隨即元力從掌心噴吐再一倒卷,地下響起極為密集的幾聲金屬脆斷的聲響,一道身形便從大洞之中吸出,正是傷痕纍纍的李文斌! 

  原來李文斌就被關押在這大廳之下的一間密室之中,他看上去接受了各種嚴刑拷打,身上的傷勢頗重,看上去比先前視頻通話中更加觸目驚心。 

  伸手扶住完全無法自行站立的李文斌,凌逸胸中戾意更盛,凝結於眉目之間。平靜的面容看上去有種莫名的森然。 

  門口處的聞人龍圖眉毛輕挑。眼底閃過一道驚異。這小子好重的煞氣! 

  李文斌吃力地睜開眼皮,卻也只能睜開一半,臉上露出一抹虛弱的微笑,氣若遊絲般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說什麼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之類然後大殺四方……」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凌逸眉目間的煞氣散去了不少,淡然一笑:「是因為我覺得,這樣的方式你應該更喜歡。」 

  李文斌不禁笑容更大了一些,因此牽扯到傷口。輕噝一聲,溫聲說道:「還是你了解我。」 

  凌逸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還以為,經過這件事,你會心性大變然後覺得力量比聲音更重要。」 

  「一個人的信念若是那麼容易被改變,這信念也就無可稱道之處。」李文斌說道,隨即露出一抹自嘲:「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想要讓說話的聲音夠響亮,力量的確很重要,但是過分崇拜力量。難免會喪失本我。」 

  「所謂武道,本身就是一種身心的磨礪和升華。力量是魔鬼,但魔鬼並不可怕,只要有一顆可以掌控魔鬼的心。」凌逸聳聳肩,道:「其實,我也很喜歡和平,只是有些人就是喜歡逼我用拳頭解決問題。」 

  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 

  雖然已經相隔大半年沒有見面,但卻恍如昨日,凌逸跟李文斌之間沒有絲毫生疏的感覺,又彷彿回到了高中階段兩人爭辯道理的時候。 

  這大概才是真正的兄弟情誼,不會因為歲月流逝而輕易改變。 

  「晚輩李文斌,見過戰帝。」李文斌的目光落在聞人龍圖的臉上,壓榨著體內剩餘不多的體力,向聞人龍圖施了一禮,感激之中卻並未見到卑微。 

  聞人龍圖微笑點頭,心下暗贊,能夠在他面前維持這份從容的年輕人可是不多,雖然有點死腦筋,但能夠始終如一地堅持自己的信念也是件十分可貴的事情。 

  笑眯眯的目光落在凌逸的身上,聞人龍圖道:「這就是你要我看的戲?」 

  凌逸很光棍地道:「事情緊急,凌逸不得已忽悠了一下您老人家,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聞人龍圖被氣笑了,手指點了點凌逸,道:「你小子膽子倒是夠大,不過念在你是救人心切,這次就算了,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就是。」 

  說罷,身形一晃,便是飛空而去。 

  至於凌逸說的欠他一個人情,他還真沒放在心上,以凌逸現在的修為境界,哪怕是潛力巨大,想要還他這份人情,至少也要等到數十年之後了。 

  凌逸一愣,然後才想起自己答應要跟這位老爺子切磋武學,不由哭笑不得,看來這老爺子真的是位武痴,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沒有這份痴迷,聞人龍圖又豈會有今日這等修為? 

  半空之中,快速飛往虛坨山的聞人龍圖向下回望一眼,微微一笑,心道誰說沒有好戲,好戲才要剛剛開始。 

  不錯,好戲才要開始而已。 

  「好好乾,我不會虧待你。」凌逸拍了拍宗鎮庭的肩膀。 

  「是,是。」宗鎮庭這時候當然知道該說什麼。 

  反而是凌逸愣住了:「你這麼相信我?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你居然敢相信我?」 

  宗鎮庭聞言一口血差點溢出來,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凌逸哈哈一聲大笑,扶著李文斌走出了已經完全破碎的大門。 

  宗鎮庭眼中出現了怨毒的神色。 

  很多人就是如此,不知滿足且心胸狹隘,在生命沒有保障前,他對凌逸只有敬畏和恐懼,現在卻是多出了許多連他自己都道不明來處的仇恨,還有一些鄙夷——任你修為不俗又怎樣,有戰帝做靠山又怎樣?還不是不敢傷害出身宗家的我?草根,果然只是草根而已…… 

  絲毫沒有想過,剛剛要不是凌逸出手,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這時候的他,卻是沒有想到古中國有一句成語叫做——秋後算賬。 

  而他身上升騰起來的怨氣,自然是瞞不過凌逸的感應。 

  「對咯。」凌逸忽然轉身過來,對宗鎮庭道:「你知道的,我師父醫術高明。所以我也略通皮毛。不過和師父喜歡治病救人不同。我更加喜歡研究殺人毒藥,剛剛我拍你那兩下,其實已經對你下毒了,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你小小感受一下。」當即心念一動。 

  宗鎮庭臉色瞬間一變,蒼白如紙,雙手捂著眼睛發出慘叫:「啊……我的眼睛!」 

  好在這種猶如千根鋼針一起穿插的痛楚只是持續了不到五秒,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無蹤。然而宗鎮庭灰白的雙眼之中已是一片驚恐,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真的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剛剛升騰起來的怨毒之火如被澆下一盆冰涼冷水,整個人如墜冰窖。 

  對於凌逸的話語,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自己真的中毒了! 

  他深切感覺到了凌逸此人的恐怖,這人隱藏得太狠了,當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他的武道修為上的時候,誰能想到他竟然有著如此詭異難防的施毒手段? 

  他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步入了安可依的後塵。凌逸不是嚇唬他,的確是往他體內拍入了大量的怨氣。進而與其體內本來就存在的大量晦氣產生了聯繫。 

  而宗鎮庭體內晦氣最多的地方,自然就是被宗玉京毀去的雙眼以及周邊部位,凌逸不過是操控著這些晦氣比平時更加凝聚數十倍,就讓宗鎮庭產生了這種難以承受的劇痛。 

  這種痛楚,在凌逸看來,不過是為其所作所為付點利息而已。 

  凌逸看著他,笑著道:「好好乾,我不會虧待你。」 

  同樣一句話,落在宗鎮庭耳中,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分量。 

  他知道,自己恐怕要被此人控制住了! 

  好縝密的心機,好狠辣的手段! 

  宗鎮庭對凌逸,產生了深深的恐懼,在沒有將體內的「毒」解除之前,不會再有任何的違逆反抗。 

  看了看衣衫襤褸的李文斌,凌逸微微動眉,對宗鎮庭道:「脫下衣褲。」 

  凌逸攙扶著穿上了宗鎮庭身上衣褲的李文斌離開了。 

  宗鎮庭藏在袖子里的手掌中,有一柄極為袖珍的銀色手槍,卻終究是沒有勇氣將槍口對準凌逸的後背。 

  這個時代,武道發達不假,但科技的力量同樣可怕,一般的槍械根本無法捕捉到後天武者的位置,傷害到他們的身體,然而宗鎮庭手中的這把,卻是比較尖端的產品,能夠發出比普通激光更加濃縮百倍的濃縮激光束,就算是後天大圓滿武者被擊中,都會被一擊洞穿。 

  這樣的槍械,造價極為昂貴,整個帝邦都不會超過五十把,宗鎮庭也是費了好大的代價才弄到了這把武器防身,今天帶在身上,就是為了預防應對無法預料的事情。 

  心思複雜地輕輕吐了一口氣,宗鎮庭隨意抬手,開出三槍,三名心腹避無可避地被擊中,然後被激光之中爆發出的瞬間高溫燃化為了青煙。 

  宗鎮庭關押李文斌的大宅,自然不會是人多的地區,這幢西郊的獨立別墅,也是他數年前隨意買下,甚至周遭近三公里的地都是他的,一直閑置,為的就是等這片區域升值翻倍之後轉手賣出——出身宗家,就算是紈絝,那也是有真本事的紈絝。 

  一路上,凌逸悄然吸收著李文斌體內的晦氣,並且運轉元力替他梳理身體,不過片刻,李文斌的傷勢看上去仍然十分凄慘,但卻已經能夠自行行走,也不用擔心傷勢會惡化。 

  凌逸也順勢放開了他,畢竟兩個大男人緊摟在一起走路怎麼都不是那麼回事兒。 

  「想不到,畢業之後你們身上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聽完凌逸的講述,李文斌很是感嘆。 

  凌逸居然已經是後天後期修為,而郭濤也已經達到了武道九重,卻居然在清園聯大殺了人潛逃在外。 

  而凌逸更是已經成了享譽帝邦的風雲人物。 

  李文斌就讀的軍校,施行的是全封閉軍事化管理,鮮少能夠接觸外界信息,這時候知曉最近幾月發生的事情,頓時有種如隔經年物是人非的感覺。 

  僅僅數月而已,三人之中反而是他變得最弱,他最近突破到了武道七重,在軍校的同年級中也是排名中游偏上,但是和凌逸以及郭濤比起來,就真的不算什麼了。 

  以至於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決意參軍報考軍校是不是正確的選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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