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第160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蕭乾和婉素喝酒的地方，依舊還是在客廳外那個陽台上，雖然現在天氣已經轉冷，但是最在陽台上，蕭乾卻沒有感覺到絲毫冬天的痕迹。
而婉素說的那個讓蕭乾「大吃一驚」的東西，果然是那瓶「貢酒」，居她說，是從她爸哪裡悄悄順過來的，她本來是順了兩瓶，自己喝了一瓶，而這瓶一直留著。
蕭乾便開玩笑著問道：「為什麼一直留著？」
而婉素則回答道：「因為我一直在找一個能陪我一起喝它的人。」
「那現在找到了嗎？」蕭乾笑著問道。
「嗯」婉素看向蕭乾的眼睛此時非常明亮，亮得有些刺痛蕭乾的心，沒等蕭乾接住問話，婉素又接著悠悠地說道：「其實我早就找到了的，就在半年多以前，可是當時我只是感覺他與眾不同，而且他身上的味道深深讓我迷戀，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喜歡他，所以在他離開后，我並沒有挽留，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只當那晚是自己墮落、放縱的證明，過後誰都不會記得誰。」
「可是我錯了，雖然他同樣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也不了解我，更不了解我的生活，就像我不了解他一樣，可是等他離開后，我就再也無法從別的男人身上感受到那種迷戀般的，讓我沉醉的感覺，從來沒有一個人給過我那樣的感覺……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我也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有些依戀，有些難捨，還有淡淡的幸福。」
「特別是他離開前做的那頓早餐……雖然我很討厭喝牛奶，但是我和是喝光了那杯牛奶，它是我吃過的最溫馨，最幸福的早餐。」
婉素說道這裡，眼裡露出淡淡的悲傷和孤獨，但是蕭乾看到更多的是她的無助和迷惘，可是蕭乾卻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只好一直笑著，就那麼靜靜地笑著、靜靜地看著婉素，聽著她說話，這時候，他是一個最好的、最忠實的聽眾，只是心裡感覺有些刺痛，有些心痛和惋惜。
婉素說道這裡，便轉過頭來沖蕭乾擠出一個微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鼻子一酸，眼淚忽然就滑過臉龐，於是她又連忙轉過頭去，舉起手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試圖遮掩自己內心的無助，她害怕蕭乾笑話。
可是她卻把就喝得太急，一下子變被嗆著了，開始激烈地咳嗽起來，此時，她眼中的淚水，更是流得肆無忌憚。
蕭乾稍稍猶豫了一下，很快便放下手上的酒杯靠了過去，緊緊挨著婉素，一邊抽手輕輕拍著她後背，一邊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好一會後，等咳嗽停止了，婉素才裝作驕傲地抬起臉來，沖蕭乾露出一個略顯凄美的笑容，一邊說道：「謝謝！剛喝得太急了。」
蕭乾依舊沒有說話，依舊緊緊地靠近她身體，緊緊彼此挨著，靜靜地微笑著看她。
婉素見蕭乾一副「我了解」的樣子，臉上不由生氣一抹紅霞，於是連忙別過頭去，蕭乾頓時知道，現在是自己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了，這也是在島上訓練出來的結果。
「我還想聽聽接下來的故事，可以告訴我嗎？」蕭乾語氣說得非常溫柔。
「分開后，是我也認為自己和他不會，也不應該再又什麼交集了的，但是等自己靜下來后，我又不由自主地卻想著關於他的一切，想知道他名字叫什麼，喜歡什麼……可是最後卻沒有任何答案，這時候我就會感覺自己很失敗，很失落，然後就有種想要再去找他的衝動，可是我卻又不得不剋制自己，覺得自己不應該再與他有什麼交集。」
「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心裡隱隱有種渴望……於是，只要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都會在9點前到遇見他的那個酒吧去，每次都要快散場才離開，其實我並不是迷戀酒吧的氣氛，以前我只是偶爾才去的，只是這半年來，我已經成了那的常客，幾乎每天都去。」
「半年來，一共去了多少次，我幾乎不記得了，可是那個身影卻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眼前過，我不知道那個與我同床共枕過的傢伙是誰，他就好像從來就不存在，以前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今天本來是我覺得最後一天去的，以後或許再也不會去那個地方……。」
「可是他就好像我的夢魔，他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一樣，他再次出現了，他的出現似乎就像是為了證明以前一切都發生過，那是事實，可是我現在完全還沒有準備好，以什麼樣的心裡去面對他，是繼續想原來那樣一覺醒來后的陌路人？還是試著去接受他，了解他……可是我又害怕他不會接受自己，又或彼此交往熟識后，害怕自己了解的那個他其實並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他，你說，我該怎麼辦？」
蕭乾這下是真的笑，並不是嘲笑，只是覺得婉素有些可愛，而且感動於她的執著，他現在還不知道，其實真正說起來，他才算是婉素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至於為什麼婉素不是處女，這又關乎婉素的另一個「秘密」了。
首先，婉素從來沒結過婚，即使她家裡逼她也沒用，要不然她也不會跑出家裡，在j市獨立自生了。
其次，就是婉素屬於超生子女，從小就被送到國外。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她從小上的都是女子貴族學校，除了家裡人，她很少接觸過年輕的男性，再加上她身邊的大多是女性同伴，而且又是在女子中學生活，而「百合」在國外的女子中學來說是非常常見的，久而久之，在那種條件下，婉素受到當時風氣的影響是肯定的，這就是她的另一個「秘密」，她曾是個「百合」。
當時婉素差不多是二十歲后才回的國，才有了正式的身份，但是她依然受受到上學時候的影響，特別是她家裡安排她去相親的時候，她反應得更加激烈，有一次甚至公然帶著她新交的「女友」出現在她家人面前，並證明她就是「百合」，才不要什麼「男朋友」，不會嫁人之類的，可是她家人依然沒有打算放棄她，「政治聯姻」這種事情對大家族來說，依然很常見，於是，婉素不得不帶著她的女友「離家出走」，來到j市。
在接下來的幾年的生活中，婉素忽然發現，其實她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愛她的女友，反而越來越對男人生出了一些興趣，特別是最求自己的男人越來越多后，她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漸漸地開始對她女友失去了「性趣」，而她的「女友」也同樣如此，儘管那時候她們彼此已經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對方，最終卻沒有生活在一起，她的女友也在失去「性趣」后回到了自己的國家。
婉素雖然說把她自己的「性觀念」轉變正常了，但是她發現自己依然很難接受一個「男朋友」，大部分「男朋友」都在交往一段時間后，還沒來得及上床，就被她踢開了，直到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是而立之年，這才恍然發現，自己還是單身一人，也由原來的「小龍女」變成了傳說中的「滅絕師太」。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她看起來依然漂亮依舊，曲線動人，成熟得就像個＃＃＃，隨時等人摘起，婉素忽然就特希望能把自己「嫁」出去，當然前提是那個男人要讓他看對眼……
即使「嫁」不出去，也要找個自己對眼的「男朋友」，於是她開始放下高傲，出入一些高檔的娛樂場所，開始狩獵自己的「目標」，當然，那時候她也會成為很多「雄性」的「獵狩」目標，這點她也同樣知道，可是她依舊樂此不彼。
不過讓婉素失望的是，儘管她「性」趣高昂，很想找個男人交合，但是能被她入眼的卻渺渺無幾，至於能讓她願意陪著上床的，她已經找了差不多一年，差才發現蕭乾這個稍稍有點感覺的「稀有動物」，於是，蕭乾就那麼稀里糊塗地成了婉素的第一個男人。
本來婉素對蕭乾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她只是本著「好奇」，都老大不小了，就想體驗一回真正做個女人的感覺，等她真正成為女人後，她才恍然發現，那個讓她變成真正女人的男人，已經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記憶。
可是，此時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婉素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就好像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其實現實中並沒有那個男人。
但是婉素又不相信那僅僅只是一個夢，於是她開始頻繁光顧那家酒吧，為的僅僅只是再見那個男人一面，她知道自己這樣有些不理智，可是她還是做了，一做就是半年，可是那個男人卻還沒有出現，漸漸的她失望了，開始想著放棄這種愚蠢的行為。
可是就在她打算最後一次堅持就放棄的時候，偏偏一直等不來的「他」又再次出現在她生活中。
「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婉素自嘲一笑說道。
蕭乾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捧住婉素的臉輕輕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嚴肅地說道：「記住，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蕭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