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包租婆?
第2章包租婆?
剛回到家,蕭乾就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走向浴室,實在太熱了,一身臭汗弄得他很不舒服。
「砰砰砰。」
「有人在嗎?」
「砰砰砰。」
「有沒有人?」
「沒在?」姚莉想了想,就掏出包里的備用鑰匙。
……
此時蕭乾正對著頭「嘩嘩」地開著水龍頭,根本就沒有聽見門外的敲門聲,他更不可能知道,現在門外敲門的就是被自己撞了兩次的美女姚莉。
蕭乾並沒有沖太久,畢竟這水也是要錢的不是,他還沒奢侈到無視的地步。當他關掉水龍頭,扯過毛巾緩緩地擦著頭,就走出了浴室。
至於衣服,這裡就他一個廢鐵王老五,誰會在意?
「咔嚓」蕭乾才剛走到客廳,就聽見大門傳來開鎖的聲音。
「小偷?」聽到開鎖的聲音,蕭乾的第一印象就是家裡來了小偷。
他之所以沒想是房東什麼的,是因為房東只有房租到期了才會過來,而且過來前都會給自己打個電話的。
既然是「小偷」,蕭乾頓時就不著急了,現在他窮的連飯都快吃不上了,除了那台連收破爛的都不要的老筆記本電腦外,還有什麼值得偷竊的。
一般來說,小偷不都是男的么?於是蕭乾乾脆連衣服都懶得進房間去換了,他就這麼赤裸裸地站在客廳里擦著頭等待著。
「咯吱」的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蕭乾頓時瞪大眼睛,他到要仔細看看,連自己這個窮光蛋都不放過的小偷到底啥模樣。
「嘭」的一聲房門又很快被關上了,看不出來這「小偷」還有隨手關門的好習慣。
「太不專業了,沒看亮著燈么?咦……,是個女的?怎麼看著有點面熟……。」蕭乾心想。
看著看著蕭乾就愣住了,這實在是太巧了,這「小偷」是如此面熟,貌似剛才還撞了人家兩次。
「啊!!!流氓去死。」
姚莉才一轉身,就見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她條件反射般閉上眼睛,就好像被強j了似的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接著把手上的小包砸了過去。
「嘭」
「啊!」
今天的事情真是出奇的巧合,而現在也是,姚莉的手提包剛好砸中蕭乾的兩腿間,蕭乾頓時一聲慘叫。
聽到蕭乾的慘叫聲,姚莉頓時增開眼睛,只見一個光著屁股的男子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一拐一拐地向卧室跑去。
「嘭」的一聲蕭乾快速地關上房門,捂著下面蹲到地上,心想:「今天真倒霉,這下臉丟大了。」
等下面的痛苦稍微減輕了一些,蕭乾才苦笑著走向衣櫃,隨便挑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穿上,接著向客廳走去。
此時呆在客廳的姚莉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此時尷尬得不行,不走也不是,走了也不是。
不過剛才那個男的看著貌似有些面熟啊,可惜剛才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
「咯吱」
這時卧室的房門再次打開,一個熟悉的面孔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從裡面又一拐一拐地走了出來。
「是你……。」姚莉目瞪口呆地望著那個熟悉的面孔,本來還有一絲內疚的她,頓時又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蕭乾苦笑一聲說道:「可不就是急著去投胎的我么,可是我還沒來得及投胎你就來了。」。
「你……。呼呼!氣死老娘了。」姚莉想掐死蕭乾的心都有了,見過討厭的,但是沒見過那麼討厭的。
「你來幹嘛?我們好像不熟吧!」蕭乾似笑非笑地看著姚莉道。
望著蕭乾那副欠扁的表情,姚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是聽了蕭乾的話后,她不由樂了,心想:「一定是被這混蛋氣瘋了,都快忘記正事了,老娘可是傳說中的包租婆啊!嘎嘎嘎。」
於是戲謔地說道:「我是這的房東,你說呢?」
而蕭乾聽到原來是包租婆大人駕到,心中頓時一驚,接著又好像自言自語地說道:「那也不能偷看人家洗澡吧!」
「什麼?」姚莉目瞪口呆地指著蕭乾,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於是她頓時大怒道:「你才偷,你全家都偷。」
「咳,那個,不知道您今天過來有什麼指教?」蕭乾連忙放低姿態問道,有求於人,沒辦法啊,如果真把包租婆大人惹惱了,不給住了,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見到敵人終於服軟,姚莉仰著脖子傲慢掃了蕭乾一眼后說道:「本人現在過來正式通知你,這房子不租了。」。
「什麼?」蕭乾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初他可是簽了一年的合同啊,現在才半年不到,具體說應該還有兩天才滿半年。
「沒聽清?那本小姐就再說一遍,這房子不租了。」姚莉又說道。此時姚莉就像一隻得勝的小孔雀……不對,是小母雞。
不過從她語氣中依然能聽出有些心虛的味道來,因為在這之前,她老姐可沒有說要退租的。
「合同不是……。」
「我不管。」姚莉粗暴地打斷了蕭乾的話道。
其實蕭乾想說的是合同還有半年才到期,可是姚莉才管這些,看到這個傢伙她就火大。
可是,想起她那無良的老姐,肯定不會聽自己這個妹妹的話的,要不怎麼會叫自己的親妹妹過來跟一個陌生男人同居?
還是逼他自己走好了,到時候老姐找來也拿自己沒轍。
於是姚莉又有些心虛地說道:「反正,反正你自己看著辦,不要讓我來###走。」說完沒等蕭乾反應過來就「嘭」的一聲摔門而去。
望著重新關上的房門,此時蕭乾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想給自己狠狠地來兩個嘴巴。惹到誰不好,偏偏惹惱了包租婆,現在他哪還有多餘的錢租房子去。
包租婆走後,蕭乾發了一會呆,又墊上一根煙才緩緩向陽台那張破舊的太師椅走去。
靠在太師椅上,蕭乾想著想著,忽然感覺人生真的好沒意思。不斷回憶著自己二十多年來的過往,他依舊一事無成。
他想起了已經去世多年的老頭子,貌似老頭子都過世十多年了,他去拜祭的次數屈指可數,而到現在,他連老頭子的模樣都模糊了。
他又想到了那個要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那個迷一樣的女子,他完全不了解他,他們每年的見面不超過十次,可是他依然難以忘記她。
然後他又不由再次想起了剛才的包租婆——姚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