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狠狠虐她
蘇青閉了閉眼,忽然狠狠的踩了夜玄離一腳。席亦銘走向前,拉住蘇青的手腕,卻被蘇青一把甩開,蘇青滿臉的堅定,一向清澈乾淨的眼神裡帶著幾分對他的恨意,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滿臉的堅定,「我,不,相,信!」
話才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我問你,你的包里為什麼會出現席亦銘的照片?」夜玄離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照片,兩張被撕開的照片貼在一起,啪啪兩下就被夜玄離全部撕碎,丟向上方。
撕碎的照片一張一張的飄落在她們身上,蘇青愕然,「不就是一張照片嗎?你有必要這麼生氣?把照片都撕了,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來的一張照片?」
「不就一張照片?還好不容易找來的?」夜玄離冷笑一聲,「我的妻子藏著別個男人的照片,你說這不就一張照片,還是你心裡心心念念都忘不了席亦銘?」
她身上毫無分文,走到南山大別墅的時候,天空已經徹底黑了,一點點光線都沒有,很遠的路程,她走的腿都軟了,她站在氣勢磅礴的大門外,就聞到裡面藍花楹的味道。
香香的清淡的花香,蘇青深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你不來開門!」
蘇青用盡全力的在拍門,「夜玄離,來開門,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要把我送回嶺南!」
「你有沒有生病?昨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你被雨淋了的!」她明明知道這裡離大廳很遠,可是她還是自言自語的喊著…………
沒有人回答她,她說過的話,很快就風輕雲淡。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青便看見遠遠的過來了一個人,正是藍正,蘇青激動的像是看見一抹曙光一樣,「阿正,快點幫我開門,我要去見夜玄離!」
她要去問問夜玄離,為什麼輕而易舉就決定放下她?
她要去問問夜玄離,為什麼將她送回平陽父母那裡!
更要問問夜玄離,讓她嫁給席亦銘跟席亦銘結婚是怎麼回事。
藍正站在緊鎖的門內,一雙眼被蘇青吸引住,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能像蘇青一樣未施粉黛,身上只穿著素白的衣服,都能美的讓人窒息,這是蘇青…………
夜玄離的女人,知道了分寸,他就不敢在繼續看下去,整個人有些淺淡的無奈,深吸了一口氣,「蘇小姐,軍長要你回去!」
「要我回去?」蘇青抬起眼,無力的抓著鐵門,「他在裡面了?」
「蘇小姐,蘇小姐………」藍正被嚇的一把l離,終於聽見了夜玄離的聲音。
夜玄離沉著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蘇青走去,滿臉的陰霾,蹲下身子將蘇青抱了起來,一旁的藍正微微的僵硬著身子,跟著夜玄離站了起來,莫名的失落很快就佔據了他的心,或許………
他愛上了蘇青。
蘇青自己心裡有一把量尺,緊閉著雙眼。
走了很久的路程,蘇青一直扮演著一個昏迷的人,走過了長長的藍花楹小道,終於到了大廳,夜玄離臉不紅氣不喘的抱著她走上樓梯,走到了兩個人的卧室里,才要將蘇青放在床上,瞬間剛才都還在毫無力氣的蘇青忽然睜開了眼睛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頸,讓他不能放開她…………
她終於忍不住了是嗎?
終於裝不下去了是嗎?
在他抱起蘇青那一秒,她就知道蘇青在玩什麼把戲,竟然在欺騙他,這樣子很好玩?
因為愛她,他都不忍心在下屬面前拆穿她拙劣的演技。
蘇青一臉希翼的睜開眼睛,緊緊的抱住夜玄離,眼裡都帶了對他的眷戀,「夜玄離,你不要放開我!」
她怕他會走。
夜玄離的眼裡全是冷漠,冷冷的開口說道,「你不是要回平陽街?不是要席亦銘,我全部都給你了,你還回來做什麼?」
蘇青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一絲一毫都沒有鬆開,「夜玄離,你不要這樣子……」
她當時太生氣夜玄離一回來就佔有她。
更生氣,夜玄離用別人威脅她。
最生氣的是他m。
「夜玄離…………」蘇青有短暫的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夜玄離才好,忽然她趁著夜玄離的脖頸還被她緊抱住,便仰起頭貼住了他涼薄的唇。唐婉愣了一下,蘇文宗和蘇青說的話,她有可能不會相信,但是夜玄離都開口的話,她就一定會相信。
蘇青也坐了下來,渾身的氣力都像是已經用盡了,身體很累還有些疼,真的特別,特別不舒服,但是還能怎麼辦呢?
她也不敢問夜玄離這是怎麼了,連父親和母親問他都用無可奉告來回答,更何況是她自己問了。
蘇青看向坐在旁邊的夜玄離,深刻的輪廓,像是可以雕刻出來的一般,英俊,完美的男人。
這個男人到底掩藏了什麼秘密,什麼她們一家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蘇青深吸了一口氣,什麼都想不出來,她從位置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你們繼續吃啊,我有些累了,我要上樓了!」
一場爭執,走了出去,她現在連穿旗袍都覺得旗袍太緊了,旗袍勒的她骨頭都疼。
明明她穿著旗袍還空了一點,剛剛好,可是她卻覺得緊。
蘇青知道,或許自己真的大限將至,上次大難不死,但是不代表死神就不會在來臨,或許死神就停留在她身上,正想著什麼時候帶走她呢。
蘇青這樣子想著,苦笑了一聲,嘴邊的都蔓延著苦澀的笑意,但願從今以後所有的痛苦都不在她的身上,她只是累了而已。
夜玄離一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還等著去平陽街狠狠的虐她,狠狠的報復她,可是她卻在外面飄蕩找了他一整天。
不僅沒有想要跟席亦銘結婚,還在大門外裝暈倒來逼他出現,這還是蘇青嗎?
蘇青學著他往日親吻她的樣子,有模有樣的咬住了他的下唇,一點一點的摩挲,只不過還沒堅持兩秒,見他毫無反應她便鬆開了她的唇,有些無力的鬆開他的脖頸,倒在床上。
白皙的皮膚,和她身下的大紅喜被相映交織,美的讓人窒息,她這是在誘惑他么?
夜玄離深吸了一口氣,才努力轉過頭去不在看她。
「夜玄離,你在生氣什麼?在彆扭什麼?」蘇青小心翼翼的扯住他的白色襯衫,整個人有些委屈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我和席亦銘結婚?為什麼還說要把解婚書給我?」
儘管她沒有收到解婚書,可是她還是害怕了,真的害怕,害怕夜玄離會拋棄自己,害怕夜玄離真的會不要自己。
她在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愛著夜玄離呢。
「我在成全你啊,你看不出來么?」夜玄離狠狠的對上她清澈的眼,「你這個傻瓜,別人成全你了,你就應該謝天謝地啊,這樣子是在做什麼?」
回來找他,讓他在也沒有理由去報復她,去生氣。
「我回來找你啊,你為什麼要m
這樣子的成全送給她,她都不要。
「我們已經成親了,我們是夫妻了,夫妻之間爭吵是在正常不過的可是你為什麼連那麼簡單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女人一吵架就說要回娘家不是正常的嗎?
或許是到了夜玄離這裡都是另外一種含義了吧。
「對啊,我就是不懂!」夜玄離不想在跟她爭吵,直起身子,轉過身就走。
蘇青立即連翻帶爬的滾下床,從他的身後緊緊的環住他的身軀,「夜玄離,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他的身體是溫暖的,溫暖的讓她抱住了就不想鬆開。
「你放開我!」夜玄離用力要掙開她,可是蘇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緊緊的環抱住他的身軀,讓他用力了半天都是徒勞。
「夜玄離,你是不是在生氣,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蘇青緊緊的貼住夜玄離的後背,嗓音裡帶著祈求,「都是我不好嘛,你不要生氣了!」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蘇青緊緊的抱住他,讓他心裡暗暗的高興卻又不好表現出來,英俊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你要我說幾遍,我叫你放開我!」
「好,好!」蘇青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一樣哄著蘇青,「我知道你也會難過,那我跟你道歉,我以後都不會在讓你難過了,好不好?好不好?嗯?」
夜玄離最終再也不忍心推開她,任由她緊抱住他。
這把纖細的身子,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這樣子毫無顧忌的抱住他,這就是蘇青啊,讓他愛了那麼久還從未想過要放棄的蘇青。
他還幼稚的想要報復她,還好,還好她回來自己來找他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青,我不會在相信你了!」儘管蘇青這般說了,夜玄離還是m?
可是一瞬間他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最終沒有問出來,只是抬著一雙幽深的眼,暗暗的看著她。
「難道你還想要勉強我不成?」蘇青的望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一雙小手扭打在一起,動作可愛極了,「你不能勉強我的,我不會跟你出去辦理離婚的!」
鬼才要跟她離婚。
夜玄離暗暗的開心,卻都不好表現出來,「蘇青,只要我想要跟你分開,你就沒有權利說不懂嗎?」
「懂啊!」蘇青懵懵的點頭,一雙清亮的眼裡瞬間就沾滿了淚水,「我知道我不如你一樣權利大,也沒有你那麼厲害,可是我們是夫妻了,在婚姻里我們是公平的,我就是不要跟你離婚,我不要,你就不能勉強我!」
夜玄離疼的差點鬆開手,還好他反應夠快,將蘇青依舊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
蘇青知曉在掙扎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逐漸崩塌,「你要我別這樣,我也想讓你別這樣,全世界的女人是死光了嗎?你為什麼總是要纏著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夜玄離想了自己所有的錯事,唯一想到的就是那日自己不經過她的允許就佔了她的身子,「就算是我罪犯犯了死罪,要槍決了,都應該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吧!」
「你沒有犯罪!」蘇青微微的躲避著他的身子,雖然他抱著她也盡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們才認識多久,你就非我不可了嗎?」
他身上太炙熱,蘇青感覺自己快要被他燒傷了。
「你不知道我多愛你,你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們曾經經歷了什麼,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偏對他那麼深情,她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她是轉世而來的蘇青。
她當然不知道。
自己這樣子的愛對於她來說當然是難以理解的。
「你能不能放開我,很晚了,我真的該回去了,我要是在不回去,爹爹娘親找不到我會擔心的!」蘇青放軟了語氣。
「那你把你剛才說的話收回去?」
「什麼話?」
「你說你和席亦銘下個月初九要舉辦婚宴,這樣的話!」
「可是這是真的,而且說出來的話,怎麼能收回?」蘇青看向夜玄離,深吸了一口氣,「你不能總希望每個人都往你希望的方向發展吧,夜玄離我跟你講沒有這樣的!」
「那你就跟我回南屏街!」夜玄離忽然將她橫抱了起來,步伐沉穩的在悠長的巷子中走去。
蘇青嚇的驚叫,伸手去拍打他的胸膛,「我不住在南屏街,你帶我回南屏街做什麼?你放開我!」
「我不會讓你跟別的男人結婚的,況且,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夜玄離霸道的說道。
「我跟你說過了跟誰都能睡,但心只能給一個人!」蘇青用力的去打他,可惜夜玄離身上的力氣太大了,無論她怎麼打夜玄離都沒有放開她m男人,氣的臉都白了,一雙手抵在床上支撐起身子,「你是不是有病,動不動就把人往床上丟?」
夜玄離本來什麼都沒想做的,但看到她一頭烏黑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四處漂浮時,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