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青春物語
藍正畢恭畢敬的頜首,蘇青感動的抱住夜玄離的脖頸,「阿離,你真好!」
她根本都沒想那麼多,倒是夜玄離竟然全部替她安排好了,有夜玄離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什麼都不操心了。
「去請你的同學!」夜玄離伸手拍了拍蘇青的屁屁。
「嗯!」蘇青點頭,面目含羞的打開車門,看向窗外的兩個同學說道,「梓雲,年玉,你們上來吧!」
「謝謝,謝謝!」年玉很興奮的點頭,她剛想坐到蘇青身旁去,就被聶梓雲一把推開了,只聽見聶梓雲用了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滾去前面坐副駕駛!」「用力,青青!」夜玄離低頭看著文件,富有磁性的嗓音另聶梓雲很是受迷。
忽然屋外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聲音,是蘇青那些同學,夜玄離很是滿意的道,「沒想到,你竟然丟下同學來給我按摩,真是不敢置信!」
話才說完,夜玄離便忽然放下了筆,抓住了那雙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並不是他熟悉的那雙手,蘇青的手指比聶梓雲的纖細,比聶梓雲的柔軟多了,驀地夜玄離轉過頭去,映入眼帘的是聶梓雲的臉龐,瞬間他一把放下了文件夾,將聶梓雲狠狠的推開「砰————」
的一聲,聶梓雲撞上了身後的辦公桌。
「啊~阿離,你在做什麼?」聶梓雲痛苦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我在做什麼?」夜玄離推開椅,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聶梓雲,「在我還沒有叫人之前,你立馬給我滾出去!」
夜玄離很憤怒聶梓雲今天這樣子忽然接近他,但是他始終是嶺南的軍長,他要做的就是照顧好每個子民。
況且不久前,他才大開殺戒,他恐不久后,那些禍,全部抱在這一世她和蘇青上。
「沒教養!」年玉懶得跟聶梓雲一般計較,不屑的說道,「我呀真不知道是誰沒教養,竟然還來到夜軍長的書房離,勾引夜軍長,夜就只有蘇青那麼好的人,不跟你計較了,要是我呀,我非要扒光了你的皮,讓你也跟這你哥哥那個強-Bao-犯,一起去西村給那個可憐的老爺爺端屎端尿,不對,像你這樣子的人給那個老爺爺端屎端尿都不配,你應該直接浸豬籠,被水給嗆死,一輩子做個水鬼!」
「是啊,應該一輩子做個水鬼!|」
「一個女孩子連羞恥都不要了,該浸豬籠,浸豬籠!」
「我覺得啊,浸豬籠都還不足夠,你看看聶梓雲這個人不僅誣陷蘇青,竟然還勾引夜軍長,我覺得應該各種酷刑都上來吧?」
「好了,好了!」蘇青真心覺得今天帶這些同學來家裡真的是帶錯了,「同學們,你們能不能冷靜一點,我剛才已經跟你們說了請求你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我才不要你假好心呢!」聶梓雲盯著蘇青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你假好心,你要是真的會為我著想,你剛才就不會把那件事情說出來!」
蘇青呵呵了。
「明明是你逼的我讓我不得不說的,如今你倒是怪起我來了,那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蘇青拚命想忍下來,但是聽著聶梓雲的字裡行間一點點的感謝沒有不說,還很過分,她頓時忍不了了,「你在夜玄離面前連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自尊都不要,夜玄離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你如此對我有沒有想過你如此我這個做夜玄離妻子的人,在中間會有多難堪,我想你那麼自私,根本就不會像想我有多難堪,因為你自私的,心裡只有你自己!」
「這些我都忍了,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明明是夜玄離拚命保住了你哥哥的性命,你竟然還說要將夜玄離告上國家,讓他下馬,夜玄離自從上任嶺南軍長,就從未失職過,你這樣子說實在太過分了,聶梓雲!」蘇青不說就不說,一說就讓同學們都紛紛認可了她說的話。
「好啊!」聶梓雲點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那你呢?你又算什麼?明明是我先愛上夜玄離的,你憑什麼輕而易舉就能嫁給夜玄離,還讓夜玄離給了你一場盛世婚禮?」
「愛情這種東西,是人說能抑制,就能抑制的嗎?」蘇青對著眼前的聶梓雲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我和夜玄離結婚你以為很容易嗎?我們也是經過了很多努力才得以結婚的!」
「得到夜玄離的人是你,你現在當然有資格猖狂了,但是我要告訴你,蘇青跟夜玄離在一起,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像你這樣子的人,跟夜玄離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聶梓雲冷笑,「這個世界上能配得上夜玄離的人只有我!」
「聶梓雲,你也太厚顏無恥了吧,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年玉擋在蘇青面前,「你這個人,平時掩藏的也太深了,我千想萬想也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樣子的人!」
「我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聶梓雲說,「你們現在見識到的還只是一點點,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所有的全部都見識個遍!」
「我感覺聶梓雲好可怕啊!」
「我也是。我也是!」
「我們竟然天天和這麼可怕的一個女孩子在一起上學,我的天吶,我們好倒霉啊!」
「同學們,冷靜一點!」蘇青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到此結束,我們下樓用餐吧!」
蘇青在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多的糾纏了,再多的不好的事情,挺多了也會厭煩。
「用餐?」聶梓雲一把從父親的手中掙開,擋在同學們眼前,這個書房很多,將近五十個人輕輕鬆鬆就容納了,聶梓雲伸手擋在門口,眼中的兇狠顯露無疑,「你們這些人想得倒美,你們說的每句話惡狠狠的都傷害了我,竟然還想去用餐?」
「梓雲,要是同學們傷害了你,那我代替同學們跟你道歉,現在這個時間,真的有些晚了,該去用餐了,差不多用餐了之後同學們都該回去了,要是不回去,他們家中的父母會為她們擔心的!」蘇青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怒氣,讓自己看起來在落落大方一點
「別假惺惺的了,蘇青!」聶梓雲緊緊的按住門把,看著眼前一張張稚嫩的臉龐,「你們今天在場的每個人說的每句話都是一把一把殺人的刀,你們這些人,絲毫不顧及別人被你們如何的傷害,你們就像牆頭草,別人三言兩語,你們的觀點瞬間就變了!」
「………」聶梓雲的眼中慢慢的滑落下來眼淚,「我承認,我確實是很可憐,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我愛著的人也不願意娶我,儘管我該用的心機全部都用了,但是全部都毫無用處,我………」
吧!」蘇青想要靠近聶梓雲,誘騙她一起下樓。
不然她一直站在這裡,真的很影響周圍的同學們。
同學們還要回去,現在聶梓雲在這裡擋住他們,估計回去也很晚了。
「跟你們一起用餐?」聶梓雲又笑了,「你這樣子假惺惺的邀請我,你以為我會感謝你嗎?你現在當然得意了,你的丈夫就是我深愛著的,暗戀了很多年的男人,你現在夜夫人的位置也是我覬覦了很久的,你擁有的一切,都是一直以來我夢寐以求的,但是你未免,未免也太過分,因為你擁有了一切我所想擁有的,所以你如今才會,才會如此居高臨下的鄙視我!」
「沒有!」蘇青無奈搖頭,「你誤會我了,我沒有!」
「你做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對於來說都是諷刺,眼前這些同學們眼中的不屑,厭惡,我全部,全部都看進眼睛里!」聶梓雲說著,哭的聲線沙啞。「我也是個女孩子,我愛我的哥哥,愛我的父親,要不是,要不是因為遇見夜玄離我的人生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夜玄離是全世界最冷酷的人,我愛著他,他卻總是在我的面前出現,讓我為你吃醋,讓我生氣,還為你總是準備著數之不盡的驚喜,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消失掉的時候,我是真的很想讓你去死,我想著只要你死了,你擁有的總有一天我都能擁有,可惜呢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在做夢,我想要的根本就不可能得到!」聶梓雲從來沒有一刻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委屈過。
莫名的蘇青有些心疼她,「你想要的東西,這次錯了,但是你下次想要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得到,梓雲,其實你是個好女孩,你沒必要…………沒必要為了夜玄離一個男人就這樣自暴自棄,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女孩子的眼淚也是很珍貴的,你也該學會珍惜自己的眼淚!」
「蘇青,你以為我需要你這種假惺惺的心靈雞湯嗎?」眼淚被她擦乾了去,「你不會知道我有多討厭你!」
「我每天,每天都咒你八百遍,晚上睡著了不要在醒來,或者你吃個飯能被噎死,又或者你下個樓能被摔死,可我你怎麼就咒不死呢?」聶梓雲像是看見什麼奇葩似的,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像個奇葩,你真的像個奇葩!」
「你怎麼能活下來,怎麼能一直一直都活的那麼好?」聶梓雲奇怪的盯著蘇青的眼睛,一雙手擋在書房門口,「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聶梓雲,你想幹什麼?你最好別太過分了,不然等會有你果子吃,你別以為今天這裡有你爸爸在我就不敢動你!」年玉聽著聶梓雲說的話,越聽越窩火,越聽越生氣,年玉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像聶梓雲這樣子一個厚顏無恥的人!
「你來啊,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聶梓雲像是精神失常了一樣,張牙咧嘴的對著年玉亂抓,「來呀,來她,你有本事就殺了在你心中這個厚顏無恥的人啊,我不生氣,我不跟你計較,只要你能殺了我,那我謝謝你!」
聶梓雲看著眼前的每一個人,她想要記住眼前這些每張嘴臉。
她變成厲鬼也一定要回來在找這些人,讓這些人夜不能寐。
「聶梓雲,你個賤貨!」忽然有一個同學,拿了一本書砸向聶梓雲。
聶梓雲一下子沒有躲開,鼻血便汨汨從鼻孔里流了下來。
「小賤人,去死吧!」又有個同學拿了一本書砸向站在門口擋著路的聶梓雲。
「砰————!」
「砰砰————」
「啪啪————」
「啪啪啪—————!」
同學們讓蘇青控也控制不住的將書全部砸向聶梓雲。
「去死吧,聶梓雲,你這樣子的人活在世界上就是在浪費空氣,去死吧!」
「啊————!」聶德尚嚇的擋在聶梓雲身前,「同學們,我知道我女兒該打,但是如果你們要打,能不能不要打我女兒,要打,就打我把,梓雲還是個小丫頭不經打,我這把老骨頭經打!」
「同學們,冷靜點,冷靜點啊!」蘇青嚇死了,這些樹都是夜玄離最愛的書,她也站在聶德尚旁邊為聶梓雲擋同學們砸過來的書本,「同學們,別砸了,這些書本都是夜玄離的私人珍藏,你們別砸了,別砸了!」
「蘇青你讓開,我們要砸死這個小賤人,讓她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年玉激動的對著蘇青吼道。
「你們這樣子動手拿書砸人算什麼啊?」
「啊~!」蘇青一聲痛呼,好幾本書書原本是要打上聶梓雲的全部都砸在了她纖細的身子上。
「同學們,武力不能解決問題啊,你們別打了,別打了!」聶德尚感覺有些控制不住這些同學了。
這些同學一個二個全部都像是沒有聽見蘇青和聶德尚說的話一樣,都不停的在架子上拿書去打聶梓雲。
這些書都很重,一大本,一大本的砸過來,砸在蘇青的身上,讓蘇青差點沒有當場暈倒。
「同學們,別打了,別打了啊!」蘇青用力驚叫!
聶梓雲看著蘇青這幅模樣,她頓時像是明了了什麼一樣,她口中假惺惺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是她說的那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