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向我告白(求訂閱)
馬小釗可再不敢和陳小灶亂貧了,麻利兒的回答:「沒有,最近幾年我都空窗。」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會空床好幾年的?你不會是……」
「我不是!你別瞎猜!」馬小釗急忙喝止陳小灶漫無邊際的猜測,講說:「我是還沒遇上能讓我看得上眼的男的呢。」
「哦。」陳小灶理解的點點頭,講說:「你眼界確實挺高的,就沒見你吃過低於五塊錢的肉夾饃。」
馬小釗要哭了,心想這人是不是缺心眼啊?怎麼這麼聊天啊?
但把陳小灶當成缺心眼吧,她自己好像才真是缺心眼。
馬小釗有種直覺,身邊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缺心眼,誰小看他,都會吃大虧。
只好直言:「灶哥,你就別拿我開涮了,你問我有沒有男朋友到底想幹嘛啊?」
「是這樣,我那朋友大剛,是個色胚子,這事我得提前和你說一下,你倆以後免不了要總碰面弄餐飲企業這個事,我怕他糾纏你。」
「這個沒關係啦,想糾纏我的男的多了去了,我能處理好的。」
「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但我怕他處理不好。我想給你提個建議,如果那傢伙問你有沒有男朋友,你一定要說有,最好還說快結婚了,已經和男友訂婚了,這樣才能打消那小子的歪腦筋,也能幫你省去不少麻煩。」
陳小灶嘆著氣講:「大剛這人哪都挺好,人很仗義爽直,就是太色了,盯住美女就不愛撒嘴,跟條狗似的,忒耽誤事,也愛給別人添麻煩。我希望你能從一開始就斷了他的念想,別讓他把心思都用在沒用的地方。」
跟著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如果你覺得他人不錯,能看得上他,也有信心讓他這艘野船在你的港灣永遠停泊,讓他能收心干正事以後不再花心了,那你也可以試著和他談一談朋友。」
馬小釗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怎麼她就看上那叫卓春剛的了,這不開玩笑呢嗎!
直率的回說:「我不可能對他感興趣的,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我不是怕萬一嗎,他長得很帥的,不少女孩都被他高大帥的外表給蒙蔽了雙眼。」
「高大帥的男人我見的多了,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沒有萬一!」
「行,那你就跟他說你有男朋友就好了,這小子見到你的第一句話肯定是問你有沒有男朋友,我太了解他的脾性了,你上來就要給他撅了,不能讓他有任何念想。」
馬小釗用略帶鄙夷的口氣問:「這樣的人,你確定要讓他幫你創業嗎?」
「我確定。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我們一塊從福利院長大的,有過命的交情。可能他的能力在你們眼裡不算強,但我信得過他,這就足夠了。」
既然如此,馬小釗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陳小灶幾句話,便把卓春剛的形象在馬小釗心裡勾勒出來了,同時也讓馬小釗明白到,這個卓春剛對陳小灶挺重要的。
一想到未來要和這樣的人打很多交道,馬小釗心裡就有點厭惡。
她其實並不反感好色的男人。
她反倒很喜歡和好色的男人打交道,因為這樣的男人有命門,很容易就讓她達成一些目的。
而像陳小灶這種腦迴路極為特別、讓人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也完全不好色的男人,她才不願意和他打交道呢。
和這種人打交道太糟心了,精神上總是受到暴擊,還不知道怎麼回擊,這實在讓她很憋屈。
但好色的男人也分很多種,像卓春剛這種既沒能力,又沒什麼利益可交換的釣絲型色男,是她最厭惡的類型。
她極不愛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卻因為陳小灶的關係,她不得不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這讓馬小釗很是無奈。
一想到要被這樣的釣絲男糾纏,馬小釗心裡就犯噁心。
突然雪眸一亮,馬小釗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反問陳小灶:「灶哥,你應該沒有女朋友吧?」
「沒有啊。」
「嗯,我猜你也沒有。」馬小釗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猜出來的啊?」
馬小釗無語的看了陳小灶一眼,那目光彷彿在說:這還用怎麼猜啊?和你相處幾天誰能看出來你沒有女朋友,你有女朋友那才奇了怪了呢!
陳小灶開玩笑的摸了摸自己黝黑堅毅的面龐,講說:「難道我長了一張傳說中的單身臉?」
「你是長了一個單身腦。」馬小釗憋不住了,欲一句點醒夢中人。
「單身腦?」陳小灶第一次聽這個名詞,要被整懵逼了。
馬小釗「噗嗤」的笑了,她從沒見過陳小灶這麼奇葩的男人,有時候你能感覺到這傢伙精的像猴,有時候又覺得這傢伙笨的像豬。有時候覺得他缺心眼,但有時候又能感覺到他心眼賊多。
總之,這個男人太讓人琢磨不透了。
「你笑什麼啊?」陳小灶被馬小釗笑的莫名其妙的。
「咯咯,我不跟你開玩笑了,講真,你不是說你那個朋友很好色總愛糾纏美女嗎?那我就算說我有男朋友了已經訂婚了,估計也攔不住他像小蜜蜂要采蜜一樣的熱情。」
陳小灶朝馬小釗豎起大拇指:「精闢!你這比喻太形象了,他就是這樣的人。」
「那不如這樣,咱倆當男女朋友吧,他肯定不會瞎糾纏你這個好兄弟的女人吧?你就說咱倆是男女朋友,他肯定不跟我起膩了。他這要再跟我起膩,我就真鄙視他了。」
陳小灶一怔:「咱倆當男女朋友?」
見陳小灶的目光有些迷惑,馬小釗趕緊解釋一句:「是假的男女朋友,不是真的,就是應付一下你那些朋友,你別多想。」
陳小灶心思著,這法子倒是可以一試,雖然他能感覺到,馬小釗這麼做依舊是想和他套近乎拉近關係,是帶有目的性的。但這種目的,對他也沒什麼傷害,又能抵擋住卓春剛的狂騷浪賤,他何樂而不為呢?
馬小釗好了傷疤又忘了疼了,用略帶調戲也有點試探性的口氣講說:「如果你想和真處朋友的話,我也可以奉陪。通過這幾天和你的接觸,我覺得你這人蠻有趣的,沒準咱倆適合談朋友呢?」
陳小灶一驚:「你這……是在向我告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