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皇宮逞威
沈默語見那皇城守衛,竟然對自己如此無禮,並且絲毫不去理會那古長歌的令牌,只得默默的起身退後。
兩名守衛見沈默語服軟,也就不在言語。
可是沈默語,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麼算了。
為了弄清楚魔龍的秘密,他必須要見到公主或者古長歌。
於是在他離著兩名守衛距離,非常的安全了之後。沈默語猛的一提氣,然後暴喝一聲:「公主殿下。沈默語來找你了。」
這一嗓子,聲震四野,莫說是離著他最近的兩名守衛,哪怕是皇宮之內的人,都可以清晰的聽到。
一聲怒吼,他還藉助了增強法術。
除了皇宮之外,方圓百丈之內,所有的人都可以聽到。
沈默語知道,哪怕是就算公主聽不到自己的怒吼也沒有關係,他的聲音,一定會傳進皇宮,哪怕只有一個人聽到這一聲喊,他也能夠進入其中。
兩名守衛見沈默語竟當著他們的面如此放肆的怒吼,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內。當場氣急敗壞。
剛剛踢過沈默語的守衛,嗖的一下就沖了過來,二話不說,挺槍便刺向了沈默語的胸口。
沈默語怎麼敢和此人對招,他嚇的一縮脖子,扭轉身形,瘋狂逃竄。
雖然說實力不濟,但是論身法速度,一般騎士和武者之間的差距並不大。
以守衛的速度,想要追上沈默語,也需要一段距離才可以。
沈默語一邊跑,一邊心中默默祈禱:「快來人救我,再遲一點,我就危險了。」
可是不知為何,皇宮之內,竟沒有任何出現來救沈默語。
他那裡知道,皇宮大內的勢力,錯綜複雜,甚至有多位皇子,都是公主的敵人。每一個生活在皇宮中的人,也都有各自歸屬的勢力。
唯有公主一人,手下並無可用之人。
所以她才很少回到皇宮,只是在那鐵騎學院學習。
沈默語這一嗓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但是卻並沒有人,打算去管公主的閑事。
他跑了一陣子之後,眼看就要被那守衛追上,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一旦被追殺,怎麼也少不了一頓毒打。
正在絕望的時候,一匹健馬,從遠處狂奔而來。
馬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見沈默語正被守衛追的狼狽逃竄,不由得暴喝一聲:「住手!」
沈默語抬頭一看,發現來人正是自己在鐵騎學院剛剛收下的小弟,名字叫做李子林。
那守衛一見李子林,竟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立刻躬身施禮,異常恭敬的說道:「參見十三皇子。」
沈默語一驚:「十三皇子?難道說這跟在自己屁股後面,不停溜須拍馬的少年,竟然和公主一樣,是帝國皇帝之子?」
李子林勒住韁繩,翻身下馬,來到了沈默語的近前,然後對著他抱拳施禮說道:「沈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沈默語愣了一下,然後反問道:「李子林,你是皇子嗎?」
李子林露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對著沈默語說道:「不錯,千萬不要對外人提及我的身份,我有些難言之隱,這個身份必須要保密。」
沈默語點了點頭。
李子林不解的問道:「沈大哥,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沈默語將來龍去脈說完之後,李子林氣的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那皇城守衛的身上。
皇城守衛嚇的立刻跪在地上,暗暗叫苦不迭。
李子林當場怒道:「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你知不知道,這沈默語乃是我在鐵騎學院拜的大哥,公主的至交好友,你什麼身份,竟敢拿槍追殺他,哼,真是活膩了。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金鷹帝國的善良民眾,都是好欺負的話,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好好的讓你知道知道,誰都不能仗勢欺人。」
說著,李子林刷的一下抽出手中的長劍,便朝著這個守衛刺去,這守衛立刻嚇的閉上了眼睛,暗道:「我命休矣。」
沈默語見狀,突然出手,攔下李子林說道:「好了,李子林,放過他吧,就把他官職罷免,然後略施懲戒算了,沒有必要取其性命。」
李子林看了沈默語一眼,然後沉聲說道:「沈大哥,這樣的狗奴才,死不足惜。不僅僅是他,以後但凡是得罪你的人,我都絕對不會放過。」
沈默語笑道:「難道你不聽大哥的話了嗎?」
那守衛聽到沈默語的語氣,就立刻知道沈默語真正的身份地位,是他絕對惹不起的。
甚至是皇子,都需要聽他的安排。
他暗暗咒罵沈默語,心道你這樣的身份,還形單影隻的跑來逗我,你要是穿著和你身份一樣的華服,左擁右護的來我皇城,我怎敢攔你。
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他還是立刻跪爬了兩步,直接抱住沈默語的大腿哭訴道:「沈默語,沈大哥,不,沈爺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定要放過我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話音未落,李子林一腳將其踢開,然後罵道:「沈大哥的話,我自然會無條件的尊崇,你個狗奴才,還不快滾,不要在這裡礙事。」
守衛嚇的撿起長槍,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然後李子林轉頭對著沈默語說道:「沈大哥,我會皇宮有要事,就不陪你了,公主殿下和古長歌古會長,此時就在鐵騎學院之內,你回去就能夠見到他們了。」
沈默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李子林牽過寶馬,對著沈默語說道:「沈大哥,你騎我的馬去,反正我也到了,皇宮大內,良駒無數,我自有別的可用。」
沈默語牽過韁繩說道:「也好,我找公主有急事,就不客氣了。」
說著,沈默語翻身上馬,然後絕塵而去。
站在遠處,沒有什麼事的另一個守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如果不是剛剛他慢了一步,也去追沈默語的話,飯碗肯定也同樣保不住了。
一念至此,他不禁遍體生寒。后怕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