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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丐幫幫主洪蓮花

  第一百二十七章丐幫幫主洪蓮花 

  山君一眾過橋之際,遭陰風派攔截。酣斗期間,陳九州與金九妹被逼走在一起。 

  風雨同路當中,令這對江湖兒女的感情邁進一大步。九妹脫下衣服,以體溫為虛弱的九州渡過寒夜。陳九州在夢中說:「娘,我很冷。」娘親說:「不冷,娘親在這裡,來。」陳九州說:「啊,好溫暖。」 

  陳九州說:「我不要。」娘親說:「孩子,幹什麼了。」陳九州說:「娘親早已不要我。」娘親說:「你是我兒子,天下間那個娘親不要兒子的?」陳九州說:「那是義父說的。」「你不要我。」陳九州突然驚醒。說:「喔,你。」金九妹說:「你的身體很虛弱,我在給你溫暖。」 

  金九妹說:「別動,就這樣好好的睡吧。」飽滿的胸脯的壓在九州胸膛上,感覺是酥酥軟軟的。從生以來,九州也沒嘗過這種感覺。而這感覺,實在要他難以抗拒。如九妹所言,他就這樣繼續沉沉睡去。翌日。金九妹輕聲說:「殊,好像有一大群人。」 

  金九妹說:「啊,是陰風派的人。」不錯,在附近出現的,是陰風派大四喜之二東風與南風。東風說:「按推算,他們隨波而流,該被衝到這裡。」南風說:「西風與北風在另一處也找不著。」東風說:「別擔心,這是我們的勢力範圍,逃不了的。」南風說:「不錯,回去再廣發線眼,就算找不到活口,也要找到屍首。」「否則就難以交待。」陳九州說:「他們走了。」 

  雖說九州也曾見過九妹的身體,然而,那次氣氛是與這回全然不同的。這次是肌膚親密得無可再親密了。良久。陳九州說:「昨夜,多謝你。」金九妹說:「不,若非你在激流保護我,我早已活不成。」「要多謝的,該是我。」陳九州說:「那麼,我們各自救了對方一次,算扯平了。」 

  陳九州說:「你,可以回去了。」金九妹說:「你放我走?」陳九州說:「挾持你是為了安全離開,這裡已不是通神教的勢力範圍,已沒需要將你留下。」金九妹說:「但,你義父不會贊成你這決定。」陳九州說:「這個嘛。」金九妹說:「況且這裡是陰風派的地方,你放了我,若然遇上他們。」「我一個人肯定鬥不過的。」陳九州說:「好,那我們就一起對付他們。」金九妹說:「對啊。」這到底是什麼對話了?大概,兩小口在劫後餘生下,內里已建立一份特殊的情誼。 

  畢竟,年輕人不像老江湖,老江湖的所作所為,必然是充滿目的。年輕人呢?一切發乎真性情,簡簡單單的,快樂生活,原本就是在這份純真下綻放開來。 

  之後,兩人越過不少叢林,也翻過不少山嶺。但兜兜轉轉的,也掙不脫陰風派的勢力範圍。金九妹說:「傳聞陰風派自組軍隊北上抗金,原來是真的。」陳九州說:「看來這裡是他們調兵遣將的據點,怎麼辦?」金九妹說:「硬闖過去。」陳九州說:「不,他們人多勢眾,打不過的。」 

  陳九州說:「有了。」就這樣,兩人便混入陰風派的軍隊中。 

  兩人隨隊而行,日復一日的,已經過了幾個村莊。金九妹說:「他們有否發現我們?」陳九州說:「該沒有吧。」 

  金九妹說:「那我們現在,該去哪裡?」此話一出,九妹立時後悔。金九妹喔了一聲。陳九州說:「走了多天,相信已遠離陰風派的勢力。」「再者,我已留意多天,我們跟隨的隊伍,該是他們北上大軍的最後一隊。」陳九州說:「既然安全,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金九妹說:「嗯。」陳九州說:「你向東,我向西,各走各路了。」 

  陳九州說:「走吧。」突然,一眾的人出現說:「走得這麼容易嗎?」陳九州啊了一聲。喝聲過後,見十多條人影突然從暗處躍出,並將兩人團團的圍在中央。 

  陳九州說:「你們是?」只聽為首的一人說:「哼,瞧我們的裝扮,該知道我們是丐幫中人吧。」另一人說:「你們這兩個陰風派的,休想離開。」陳九州說:「且慢,誰說我們是陰風派?」一人說:「還用猜嗎?看你們的衣服就清楚。」金九妹說:「呸,就算我們是陰風派的,那又如何?」金九妹說:「哼,人人都說丐幫是什麼名門大派。」「依我看,只是一群倚多欺少的窩囊廢。」一人說:「好嘴刁的丫頭。」「好。」 

  那人說:「膽敢侮辱我們丐幫?」「就由我這個七代弟子護心來教訓你。」護心一動,陳九州即時攔上。然而。另一人對陳九州說:「我們不會人多欺人少,反過來,也不會讓你這樣做。」 

  那人說:「小鬼,就讓你嘗嘗我這個八代弟子馬場要的厲害。」就這樣,陳九州就與馬場要纏在一起,而九妹則與護心對陣。這時,見護心不斷狂攻,九妹不斷招架。護心說:「只守不攻嗎?」 

  金九妹說:「哼,我怎會怕你這老頭?」護心催起內勁,霎時只見掌花翻飛,將九妹逼得吃力非常。護心說:「我叱。」坐馬。 

  護心說:「知道我的降龍十八掌見龍在田的厲害吧?」金九妹說:「就只有這樣嗎?」九妹剛才早已運氣抵禦,只在測試對方有多大能耐而已。眾丐幫弟子說:「護心,怎麼連丫頭也對付不了?」護心說:「好,看你抵得多少招?」金九妹說:「怕你不成?」 

  略知對方實力后,九妹開始轉守為攻,雙爪集中攻打護心下盤,令其陷入混亂當中。護心呀了一聲。眾丐幫弟子說:「喔,這個丫頭很厲害啊。」再看護心,下盤已布滿不少爪痕。金九妹說:「我的鷹爪功比起你的降龍十八掌,如何了?」護心說:「可怒也。」 

  閃,挖眼。護心說:「嘩,好毒辣。」護心退。九妹進。 

  只見金九妹左側橫身一掃,右手在左手間一橫一撥,已經直打向護心的咽喉。護心雙掌向前一合,右手在左手間一推一送,已經從他的左掌間斜斜劈下。只見金九妹拗身向後,左手反上一合。一招出水浮雲。 

  掌力如排山倒海般直擊護心的面門。護心連忙向後一退,護心以為他的這一退一定能夠閃避開金九妹的這一掌。但當護心退到他要退的地方時。突然發現一雙陰柔的手掌已經按在自己的后腰上。護心這已經非同小可。 

  護心立刻轉身說:「你,怎麼知道我要退到這裡的?」只聽金九妹說:「哈哈,因為你的武功不及我,所以給我知道啊。」 

  護心說:「呃,你這個臭丫頭。」九妹乃通神教教主的徒弟,武功必有一定造詣,要對付一個丐幫七代弟子,不難。另一邊,馬場要仍在不斷搶攻,而陳九州則在左閃右避。馬場要說:「小鬼,你是不是打的?」 

  陳九州說:「我什麼時候應承跟你打?」馬場要說:「你不打,我打。」馬場要搶到跟前,九州同樣只避不擋。陳九州說:「我要反攻了。」聞得九州警告,馬場要立時出掌,然而。陳九州說:「哈哈,我說笑罷了。」 

  馬場要說:「竟敢戲弄我?殺了你。」馬場要七竅生煙下,將掌花催得密密麻麻,偏偏陳九州輕功了得,令前者如何努力也沾不得其分毫。眾丐幫弟子說:「馬師兄,加把勁,快打倒他了。」 

  馬場要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間平伸而出,快如閃電地擊向陳九州的面門。陳九州一個拗身向後,已經避過了馬場要的這一掌。同時陳九州快如閃電的繞到馬場要的身後說:「馬場要,我要出招了。」 

  馬場要一聽,立刻反手一掌,掌力排山倒海地擊向陳九州。怎知陳九州的這一舉動也是虛招,只見陳九州飄然已經到了馬場要的身前。 

  陳九州說:「沒氣了嗎?到我了。」馬場要說:「小鬼,我不會再上你的。」當字還未出口,只覺曲池穴一麻。馬場要說:「你這小鬼。」馬場要出手遲了,只一晃眼,半邊身的穴道已全然被點。陳九州說:「哈哈,這趟還不讓我為所欲為。」 

  馬場要說:「大家快幫手宰了他。」突然,一人說:「停手。」眾人回望,見一條黑影正從遠處踏步而來。那人說:「我們丐幫份屬名門正派,竟然如此恃多欺少?」「不怕有辱我們的威名嗎?」 

  眾丐幫弟子一看此人。紛紛下跪說:「幫主。」 

  近鏡一瞧,是一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一臉正氣的立在丐幫幫眾面前,他正是丐幫第四代幫主,洪蓮花。打狗棒法。其十式的一套棒法,以挑,封,轉,絆,引,索,纏,劈為口訣,其中蘊藏四兩撥千斤的原理,加上綠玉棒使用,威力無窮。降龍十八掌。著重剛柔並濟,每招出掌看似平平無奇,但每招卻是威力無窮,一掌既出,必有龍吟虎嘯之勢,堪稱外家武學的巔峰絕技。跟歷代幫主一般,洪蓮花的打狗棒法與降龍十八掌同樣威力驚人,亦因如此,令丐幫在江湖上的聲勢日漸浩大,其勢大更堪稱為江湖第一大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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