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4章 1744這妞辣我喜歡
第1744章 1744這妞辣我喜歡
雖然沐寒煙身上穿的祭袍和安夏欣等人一樣,但卻並沒有綉上象徵等階的白色雲紋,顯然是剛剛通過祭司考核,都還沒有等階的入門祭司。
這種小角色居然敢威脅自己,簡直就是無知者無畏嘛。
「區區一個入門祭司,也敢威脅到我們龍陽公子的頭上,不知死活!」龍無當身後那群跟班也是一臉的輕蔑。
「公子,我看這丫頭雖然愣頭愣腦的,不過長得倒是不錯,要不幹脆也收了做門偏房。」那個五短身材的跟班卻是眼前一亮,邪笑著對龍無當說道。
「嗯不錯,這個主意不錯,反正都是偏房,多一房就多一房。」龍無當上下打量著沐寒煙,眼中浮現出驚艷之色,隨後就是一陣邪光亂竄。
要說到容顏,沐寒煙絕對可稱傾國傾城,不過在聖廷大陸的時候聲名太響,尋常劍士劍師都只有仰望的份兒,誰又敢生出褻瀆之心,而實力高一些的修鍊者,大多醉心修鍊心無旁騖,所以對她也只是欣賞敬佩,而無半點非分之想。
不過龍無當根本就沒有把沐寒煙的實力放在眼裡,性子又輕浮,自然就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你出來幹什麼,快回去!」安夏欣臉色一變,對沐寒煙喝道,同時悄悄遞了眼色。
雖然被龍無當糾纏不休肆意輕薄,但安夏欣卻知道,自己怎麼都說都是花雨神殿的左祭司,龍無當也不敢做得太過份,無非就是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幾句,一步步逼迫自己就範罷了。但是沐寒煙就不一樣了,無論身份實力,都完全沒有與龍無當抗衡的資本,龍無當若真橫下一條心威逼著她去天陽城,怕是連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看到安夏欣眼中的焦急,還有她遞來的眼色,沐寒煙心中微微一動:這個左祭司,人品倒也不壞。
「來都來了,回去幹什麼?」龍無當色迷迷的看著沐寒煙,怪笑著說道,「這都還沒過門呢,就開始爭風吃醋了,這辣勁,我喜歡,嘿嘿。」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公子是什麼身份,她能被公子看中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份,當然是爭著搶著投懷送抱了。」五短身材的小跟班賊笑著說道。
身旁眾人也是一陣哄堂大笑。
沐寒煙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調笑,眼中寒光一閃,露出一道殺機。
「小娘子別急,等我疼完了你們左祭司,自然就輪到你了。」龍無當更是笑得肆無忌憚,要多輕浮有多輕浮。
「鏘……」沐寒煙緩緩抽出了寒霄劍,感受到她的怒意,劍鋒發出一聲肅殺的嗡鳴。
四周笑聲嘎然而止,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沐寒煙。
此時的沐寒煙面如寒霜,那絕麗的容顏更是殺機凜冽。雖然安夏欣也以清麗冷艷聞名,但更多的時候,都是矜持使然,有時候甚至給人做作之感,而看著沐寒煙,卻讓人感受到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冰寒,甚至讓人不敢直視。
就在眾人發怔的時候,沐寒煙已經一劍斬出。
雖然剛剛通過洗禮,還沒來及進行等階考核,沐寒煙自己都不知道祭司實力到底是何種境界,不過來自神魂石的力量與勁氣融為一體,還包含著剛剛煉化了一部份的玄黃之氣,想來也不會弱到哪兒去。
除此之外,她還有可比劍士九階的純粹力量,出其不意之下,未必就勝不了九階神靈祭司。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自信,她才會挺身而出。
所有的心神,都凝聚於這一劍之中。那雪亮的劍光,彷彿一道閃電,劈開長空,先不說這劍中威力到底如何,單這氣勢,就足以讓人心驚膽顫。
龍無當眼皮一跳,心中生出從未有過的恐懼,竟然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安夏欣的手,飛身向後退去。
也就在他飛身後退的一剎那,寒霄劍上紅芒一閃,一道……一道約有小指頭大小的火苗飄然而出。
沒有看錯,這道火苗的確只有小指頭大小,比蠟燭的火苗都要弱了不小,輕飄飄的飛著,隨風搖曳,仿如一道飄浮在夜間孤墳之上的鬼火,糝得人心裡發堵。
「火球術!」四周眾人也是目瞪口呆。
雖然說起來是御火神術,但那只是聽起來唬人罷了,事實上,因為威力太小,這種最粗淺的祭司神術也被祭司們稱為火球術。
剛才看沐寒煙那一劍氣勢有如雷霆萬鈞,別說龍無當了,四周眾人也是嚇了一大跳。花雨神殿一眾祭司儘管羞憤交加,心裡恨死了龍無當,但也真怕沐寒煙一劍劈死了他沒法交待,而龍無當那一群跟班,則是擔心龍無當死在花雨城他們護衛不力回去沒法交差,一時之間,所有人的後背都浸出一層冷汗。
可是誰能想到,雷聲大雨點小,那麼雷霆萬鈞的一劍,最後冒出來的卻是火球術,不對,說火球術都是恭維她了,這分明就是火苗術,放眼整個神之大陸,怕都沒有祭司能使出這麼弱的祭司神術了。
沐寒煙也是一陣汗顏,原本是想著先來一記御火神術,然後再靠著可比劍士九階的強橫力量出其不意補上一招武鬥術的,誰知道冒出來這麼道小火苗,留下的後手都不好出手了。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使用祭司神術,沐寒煙倒也沒有太過失望。
龍無當猛的停住了腳步,瞪著眼睛,看著那道小火苗慢吞吞的飛到眼前,一張臉剎那間脹得通紅。
堂堂天陽神殿主祭之子,九階神靈祭司,天陽城赫赫有名的龍陽公子,竟然被區區一道火球術……哦不對是一道火苗術嚇退,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神殿的大門往哪邊開了。」龍無當惱羞成怒,猛的一把抽出了長劍,嘴裡罵罵咧咧,猛的一劍朝著那道小火苗斬去。
雖然這道小火苗根本不可能傷他分毫,但如果任由它飛到面前,對他來說依然是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