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解析功法碼成代碼
什麼御儡之術，何羨不知道，也不關心高不高級。
此刻他只感覺妙不可言，莊周化蝶，何羨俯為孺子牛。
一種從未有過的他視覺，何羨以木牛的視覺觀感自己，觀感李白、老塞他們。
在獨特空間里，何羨攤開雙手感受一切，他感覺有微弱的氣流縈繞在他四周。
這氣流有些類似黑客帝國影片中形象化的代碼，這難道就是神源？
氣流滑過指尖，臉龐，耳廓，何羨鼻尖吸了吸，並無半點味道。
當何羨漸漸熟悉了空間內的環境，他發現自己好像天生就適應這裡，這裡就像是他久違的家一樣。
形象點說，空間有些類似胚胎，雖然何羨早忘了身處胚胎的感覺。
但是此刻他只覺得用胚胎來形容才會貼切一些。
何羨不斷適應解除無聲無息無色無味的神源，並試圖操控著神源不斷組合著。
不，或者說神源牽動著他不斷組合神源。
落在李白三人眼裡確實震驚無比，看起來何羨並無動作，似乎只是簡單的沉睡。
但是他對面的木牛此刻卻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木牛一會化馬，一會排列成持盾步兵，忽然生出雙翅，轉眼又是一個豐滿美人。
李白和吳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塞萬提斯，「老塞你老實交代，這木牛你用什麼材料做的。」
李白問完，心中嘆息一聲，要是自己有老塞這份本事，當年也不會被貴妃趕的雞飛狗跳了。
不是他不願意將指劍借給貴妃，指劍真沒有對方想要的功能。
但是要有這麼一個木牛，直接丟給貴妃，那他李白就可以安心軟飯硬吃了。
在李白鬍思亂想間，何羨那邊已經停下變化，木牛此時沒有木牛半點樣子。
如果諦聽在這裡，估計會抱著木牛一頓亂啃，這不是它兄弟嘛。
塞萬提斯好奇的打量著非牛非獅非龍的木牛，這是他自己的木牛？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木牛可以這樣隨心所欲的變形。
你以為是樂高玩具呢？
李白卻心驚不已，這是諦聽的原型，比現在後庭院那隻更具威嚴，氣勢雄壯不知幾萬倍。
'難道何羨真的是地藏轉世身，而不是項羽他們的李代桃僵？'此刻由不得李白不迷惑了。
他知道地藏對諦聽不只是簡單主僕或者寵物的關係，諦聽算是地藏最忠實的支持者、戰友、道友。
所以此時木牛所化的逼真的諦聽到底透露著什麼樣的隱含信息？
如果說木牛化成諦聽模樣還不能證明何羨就是地藏轉世，那麼地藏隱藏心底對諦聽最深切的感情是不會騙人的。
一道爆呵聲打斷李白的思緒，李白抬頭看去，何羨已然清醒過來。
對面的木牛已經完全失去了光彩重新變回木牛，塞萬提斯眼放光芒恨不得將何羨吞進肚子。
他就差直接跪下喊爸爸你收了我吧，把手藝傳給兒子算是天經地義吧！
何羨受不了老塞殷切的目光，急忙轉移話題道:「我大致摸索出一些神源的特點了，這幾天整理下將其解析成代碼就大功告成了。」
何羨掃了眼吳用，頓了頓道:「不過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我覺得可能很難工業化生產，甚至整個陰間可能就個把人才能適用。」
那是條件相當苛刻了，完全達不到當初說的讓高手裸奔的壯舉。
李白淡然道:「早就猜到條件苛刻了，要是人人都能破解傳音，那高手還頂個屁用，都養老算了。」
何羨沒有多說什麼，看向三人運算數天的大屏幕。
屏幕上標註著人身各個竅穴，描划著一道道氣勁運行圖。
大小周天，雄關小道，此刻落在何羨眼裡一目了然。
就像陽間一個對醫學一竅不通的小白，突然一下成了積年的老中醫。
何羨靠近屏幕，不斷在觸屏上點點劃劃，一些數據不斷被補充完整。
突然，何羨將屏幕切掉，閉目，一串串數據不斷化為代碼印入腦中，或者說是神源基本單位。
這是此次何羨入空靈之境最大的成就就是將神源解析成基本單位，就像將分子分解成原子、質子、中子。
何羨將神源的基本單位稱為元，而元就是搭建神源和外界的基礎。
元是基礎，何羨之前只是偶然之下將神源分開數千柄劍，並不明白其中原理。
現在倒是知道，數千劍並不是他的神源拆分的極限，當他將所有神源拆成一個個基本單位的元。
那麼他可以爆發出所有元疊加起來無數倍的力量，形象點說類似陽間的核爆炸，只是神源和元並不具有毀滅性的特點。
不，有毀滅性，但是這毀滅是可控性的，只會毀滅別人，並不會毀滅自己。
所謂的傳音，就是神源外放進行的一種共振交流。
何羨以元為媒介，可以輕鬆切入到高手的傳音交流中。
但是這種切入不是何羨的目的，他又不是那種偷窺狂，而且竊聽是需要代價的，極費精神。
何羨的目的是將恨微劍法寫入程序，利用傀儡或者說智能設備運轉簡易版的恨微劍法，進而切入高手的傳音中，再反饋回給何羨。
一套閉環下來，高手傳遞什麼消息全都被傀儡翻譯出來傳遞給何羨，一目了然。
何羨拋開一切雜念，不斷運算簡化著恨微劍法，他需要一套基於二進位演算的功法。
何羨招招手讓塞萬提斯靠近一些，很多傀儡技術的一節，他還是不如老塞經驗。
兩人不斷演化著功法，計算機上的虛擬模型不斷運轉功法，一招手就是劍來，揮手劍往。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何羨揮動乏力酸痛的手臂，
成了！
「老塞，照著這個標準做，你一個月能做出多少個傀儡出來？」
塞萬提斯心中默算一會，伸出三個手指頭。
「一個月三個，那還不錯」，何羨笑了笑還算滿意。
塞萬提斯搖搖頭，認真道:「一個月只能完成三分之一。」
何羨怪異的打量著塞萬提斯，老實人也會逗趣了，肯定學李白的，好的不學學壞的。
李白何其無辜，悶悶道:「別看我，跟我沒關係。」
李白盯著屏幕的模型，轉移話題道:「就這個玩意可以竊聽高手的傳音？」
何羨給了李白一個鄙視的眼神，示意塞萬提斯來解釋。
「要做這個解釋，不得不提隊長的天才，隊長首先提出元這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