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風花雪月(1)
範文淵果然是風花雪月場所的常客,到了傍晚,帶著元基立馬就加快了腳步,趕往了醉雲閣。範文淵興致勃勃,一路疾走,腳步實在快,元基一路上幾近小跑著才能趕上範文淵的步伐,還連連喚了範文淵幾聲:“大人,大人,大人!”元基連叫範文淵幾聲,範文淵都沒停下,元基一把拉住範文淵,喘著氣,說道:“大人!我說,咱們,咱們何故走這麽快?那,那醉雲閣的姑娘,又不會跑了!”
範文淵看著元基,故作驚訝的說道:“喲!累壞了?”
元基喘著氣,沒好氣的說:“可不累壞了嗎!大人,從咱們府到醉雲閣,雖說不遠吧,但它也不近吧!你說,這飯也沒吃,就這麽一路跑過來的!我說這,逃命都不至於這麽跑法呀!”
範文淵聞言,立刻抬手就敲了元基一下,認真說道:“說什麽呢?臭小子!嘴沒個把風的,什麽話都說!”
元基聞言,立刻乖乖閉嘴,恭恭敬敬說道:“大人,咱雖說去了趟秦國,但也沒幾天!不至於,這麽急不可耐吧?”
範文淵立刻瞪著元基,嚇得元基立刻閉嘴,範文淵靜靜看著元基,仔細思索著他這番話,突然笑了起來,特別來勁的說道:“你還別說,這出了趟遠門,身邊也沒個女人!還真憋死人了!”範文淵還特意湊近元基,壞笑稱:“難道,你不懷念那種感覺?”
元基聞言,驚覺不是什麽好話,立刻警惕的反問:“什麽感覺?”
“就是.……”範文淵湊近元基,一臉享受的閉上眼,比劃著動作,越發不要臉的說:“那種感覺啊!”
元基見狀,立刻會意了,忙撇清關係說:“大人,你別胡說!我可,從來,從沒有碰過姑娘!你……”
“這有什麽好害羞的?男人嘛,就該多睡幾個女人!”範文淵理直氣壯的說,“之前沒碰過,今兒個,我就叫你試試!保準叫你,終生難忘!”說罷,範文淵拉扯著元基就往前走。
元基一臉惶恐,連忙推辭,“不不不!大人!大人!使不得!使不得!我,我還是在你身邊伺候就好!我不用!不用!不用!真不用!”
範文淵連忙說道:“你跟了我這麽久,我怎麽能薄待你呢?不用擔心,今天的一切開銷,全記我賬上!你隻管玩的痛快!”
“大人!不用!不不不不!大人!真不用!”元基驚慌的連連拒絕,範文淵怎麽拉扯,元基就是不敢再往醉雲閣的方向去。最後,索性一把抱住街邊房子的柱子上,賴著不走。
範文淵見著元基這樣,立刻嚴肅說道:“你這是作甚?快下來!別丟人!”
元基哭喪著臉,連連求饒,“大人!小人知錯了!您就繞了小人吧!那,那醉雲閣的姑娘,小人真的!應付不了!”
範文淵見著元基這個樣子,開懷大笑,然後連連搖頭,說道:“行了!瞧你那點出息!走吧!我弄你,行了吧?”
元基聞言,立刻感激涕零,“謝大人!”
範文淵瞧著元基這個樣子,哭笑不得,連連搖頭,看著在一旁乖乖跟著自己的元基,不免教育道:“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的!連個姑娘都不敢碰!以後,我怎麽給你說親去?你這膽子,日後也該練練!別見著醉雲閣的姑娘,就跟見著老虎似的!那些個姑娘,一個個的,那都如花似玉!讓你跟著我享次福,還給你嚇成這樣!”說罷,範文淵長歎一口氣,又連連搖頭,徑直走上前,“跟上啊!我可有點忍不住了!”說罷,範文淵一臉壞笑的向前走去。
元基定定看著範文淵的背影,驚訝的咽了一口口水,連連感歎道:“大人,還真是啊!這樣的男人,按理,哪家姑娘敢嫁給他啊?但偏就,醉雲閣的姑娘們,一個個都爭著要嫁給大人!還真是我見識得少啊!”說罷,元基連連搖著頭,快步跟了上去。
範文淵在醉雲閣,果真如同雲湘說的那樣,原本一開始,所有的姑娘都在伺候著自己身邊的大人,突然之間,範文淵大步流星的走進醉雲閣,張開雙臂,高呼:“姑娘們!幾天沒見,想我沒啊?哈哈哈哈哈哈!”此言一出,所有姑娘立刻激動的起身跑上前去,範文淵見狀,高興得大笑幾聲,一把將姑娘們攬入懷中,道:“哎喲!這幾天沒見,都瘦了!喲!這誰呀,這不翠姑娘嗎?這不過短短幾日,怎麽變得越發嬌柔可人了呢?”說罷,範文淵伸手勾起翠姑娘的下顎輕輕摩擦,“來!讓我親一口!”然後,範文淵噘起嘴,就要親過去。
範文淵還沒親下,另一邊,又被另一個姑娘拉著腰帶一把拽了回來,嬌滴滴的說道:“大人好壞!翠姐姐那都有客了,你怎的還惦記著人家呢?”
“喲!我的玉兒不高興了?這可如何是好?來,讓我好好安慰安慰你!”範文淵一把就將玉兒杠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著,在玉兒臀部上輕輕拍了一拍,高聲宣揚著:“哈哈哈哈!今晚上,叫你shuang個夠!”
玉兒趴在範文淵肩上,一臉嬌羞的樣子,低聲罵道:“大人!你好壞!”
“哈哈哈哈哈!”範文淵扛著玉兒起步就要走,誰知,身邊的幾個姑娘們攔著不要範文淵走,拉扯間,所有人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範文淵仰坐在地上,玉兒倒在一邊,其他姑娘不客氣的直接將玉兒推開,紛紛將自己身上的披帛勾上範文淵的頸脖,還有人不斷用手絹輕柔似有似無的從範文淵臉上滑過,範文淵一臉享受的坐在地上,閉上雙眼,嘴帶微笑,靜靜享受著。
崔姑姑聽到範文淵來了,立刻趕了過來,見著一種人就這麽在前廳躺倒著,立刻驚呼:“哎喲!這怎麽回事?範大人來了,怎麽倒地上了呢?”
說罷,崔姑姑立刻上前要去扶範文淵,範文淵癱軟得任由崔姑姑拖拉,卻就是不起身,幾次拖拉之後,範文淵一拉摟過崔姑姑,崔姑姑也跟著倒在了地上。崔姑姑倒在範文淵懷裏,範文淵隨意的搭在崔姑姑肩上,然後,範文淵慢慢說:“崔姑姑!我知道,醉雲閣生意一直都很紅火!客人多!姑娘們忙不過來!但是,你也不能就這麽忽悠我啊!”範文淵隨意指了一圈圍在自己身邊的姑娘,不滿的說著。
所有姑娘一聽,立刻不悅的撒嬌道:“大人好壞!怎麽能這麽說呢?”
範文淵一聽,立刻說道:“哎喲!錯了錯了!說錯話了!我掌嘴!掌嘴!”說罷,範文淵,嘟起嘴,一下一下的拍著給所有姑娘們看。打完了三下之後,對著所有姑娘說:“看,打完了!哎喲喲,我這嘴呀,都打疼了!”
範文淵此話一出,立馬又有一個姑娘將手中的披帛一扯,勾在範文淵頸脖上的披帛立刻將範文淵扯到了姑娘的麵前,這姑娘輕輕撫摸著範文淵的臉頰,然後輕聲說道:“大人,您的嘴被打痛了!人家的心,也跟著痛了呢!”
“哦?”範文淵緊緊盯著眼前的姑娘,輕聲說道:“到底是嘴痛?還是心痛呀?”
“大人你壞!”
範文淵壞笑著,輕嗅著姑娘身上的香氣,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姑娘xiong前的美好風景,輕柔的說:“小桃子別慌,我這就給你瞧瞧!”說罷,範文淵立刻將小桃撲倒在地,親吻上去。範文淵此舉,立刻招致所有姑娘激動的拉扯著範文淵,所有姑娘全都撲在範文淵身上,場麵十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