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兵書戰策
在王爭的心裡,軍隊的戰鬥力和精良先進的武器代表一切。太平洋戰爭中的美利堅再牛叉,把航空母艦戰列艦換成木板漁船,頂著小鬼子的三八步槍小鋼炮,別說橫渡太平洋了,特么的連密蘇里河都未必能劃得過去,看他們還能打個毛線。
至於王爭心裡想的這些烏七八糟的理論,是否符合客觀的實際情況,對不對,有沒有道理,沒什麼好考證爭論的。對於本書的作者來講,讀者老爺們相信不相信都沒關係。
有句話說得好,認真你就輸了。如果連王爭這貨說的話你都敢信,看來你也是醉了(讀者朋友們,假酒害死人,少喝為妙)……
至於如何訓練一支戰鬥力超強的軍隊,沒什麼難的,給士兵喂幾天飽飯後,指著天上的月亮畫張大餅,多灌給他們灌幾碗心靈砒霜,洗洗腦子,將這幫愚民村夫忽悠成只有一根筋的傻子。使喚的時候,在棍子系個胡蘿蔔掛在他們面前,要他們往東有那個不識時務的犟驢敢去西,就拿皮鞭往死里抽他們屁股,好讓他們明白什麼叫鋼鐵般的紀律。
在全身籠罩在腦殘光環,不對是主角光環的王爭心中:一切就是這樣簡單,有什麼難的嘛!
原本打算在這個村莊里好好休息幾天,再前往吳淞江所,由於候演一伙人的突然到來,所以吳淞江所之行必需要提前了。
折騰了一個早上,王爭作為東江兵的法人代表,友情地贈送給候演兄妹一些糧食,數量不多,勉強煮鍋稀粥。二十多號人每人半碗湯多米少的米粥,就被分得乾乾淨淨。
畢竟糧食有限,王爭也不敢給太多,如果在吳淞江所那裡沒有找到糧食的話,現有的糧食吃完后,未必還有足夠的好運氣輕鬆地搞到糧食。
中國的老百姓有云:天大的事也沒有吃飯重要。在吃完這頓無比重要的早飯過後,屁股決定腦袋的王爭和候演經過一番簡略的情報信息交流后,一拍腦袋,展示出一副指揮千軍萬馬,領兵挂帥捨我其誰的氣勢,把手銃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全軍聽令,兵發吳淞江所!」
農曆五月末的江南,無燥無熱的夏日微風拂面,清爽凝人。王爭邊走邊無聊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無意無意問了一句:「現在都五月末了吧?」
候演在王爭身邊回道:「嗯,都快六月了。」
然後也沒管王爭聽沒聽,繼續向眾人賣弄他博古閱今的才華,「洪武十九年,吳淞江守御千戶所置於嘉定縣東南四十里,位於吳淞江北岸,屬太倉衛,統百戶所十,有土城,周一千一百六十餘丈。」
「有倭寇侵掠於吳淞之地,浙江參將俞大猷為南直隸江南副總兵,奉令鎮守金山。三十五年破敵,時斬首倭寇三百有餘……三十八年吳淞倭寇之患方才平息。四十三年,江南副總兵改駐吳淞江所,專管江南水陸兵馬……。」
候演絮絮叨叨的不停,至於身邊眾人能不能聽明白他說的內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開始時王爭還用心聽一聽,時間一久也就煩了。
「都六月了嗎?」王爭心頭猛然一震,細思極恐。
「六月怎麼了。」項芸問道。
「你沒感覺到江南的六月也太涼爽了嗎?現在的氣溫應該熱得人難受才對。」
「我又沒到過江南怎麼知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王爭心中暗想:「陰曆六月,陽曆不是已經到七月份了嗎?哎呦媽呀,這是什麼鬼?這可是中國的南方,在穿越之前,他在家裡都被熱成狗了,不開空調是沒法活的,這溫差也太大了吧?莫非是因為明末小冰川,才導致的氣候異常?肯定是這樣,明穿小說都提到過,沒什麼好奇怪的。」想到這,王爭安心不少,為了節省腦細胞,就很自然地把氣候異常的問題拋到了腦後。(此段伏筆)
從村莊到吳淞江所只有不到十里的距離,一路上除了四五具的小群喪屍外,沒有遇到什麼大的麻煩。王爭他們安全順利地到達了目地地。
眼前衛所的城門大開,只有喪屍跛步龜移的身影,找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整個場景讓人感覺在破敗不堪的城牆上有一股無形的死亡陰雲遮擋住了陽光,映入到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湧起陣陣寒意。
「咱們進去不?」譚虎站在城門處向城內望了望,心裡有些打怵地問道。
「進去好嗎?」李大鎚反問道。
「我感覺進去不太好。」
「你的感覺一向很好。」
「不錯,我的感覺一向很好。」譚虎點點頭,兩人一唱一合地對答。
「既然進去不太好,那我們……」
譚虎和李大鎚異口同聲地說:「那我們就不進去了!」
項芸在他們后抬腿一人一腳,恨鐵不成鋼地吼道:「不想死的話,都給我滾進去。」
「王大人,王千戶,你說我們進不進去?」兩人一臉委曲地望向王爭,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幫助。
王爭看了凡事不容他人質疑的項芸一眼,不由得咽了口吐沫,毫不猶豫地說:「進城,那個敢牙嘣半個說不字,本官管殺不管埋。」
「咦,你到底是官是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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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公子,你怎麼看?」王爭斜著眼不懷好意地問道。這小子一路上嘴裡吧吧個不停,談古評今,大有一股指點江山,胸懷平定天下之策,只不是懷才不遇罷了。這酸氣不說氣沖斗牛,也快要氣沖雲霄了。
「這個么?我怎麼看……」眼前的這座死城也讓候演的心底發怵,「候某本是一介書生,論臨陣決斷之經驗必定不及千戶大人豐富,此時當以大人之意為主。」
哈哈,沒主意了吧!瞧這一路給你能耐的,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現在怎麼不顯擺了。你不顯擺那就輪到我了。讓你們見識見識數百年之後的軍事謀略。
「余自幼苦學兵書戰策,三韜六略雖未全通,卻也略有所悟。在我看來兵戰之事,隨時而變。你們明白不明白?」王爭向眾人說道。
譚虎、李大鎚兩個人很配合地把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不明白不要緊,我一說你們就明白了。隨著時間年代的改變,和對戰敵人的不同,戰術上也必需要隨之改變。雖然我率堂堂王者之師剛來江南不久,略遭小挫,卻已經從戰場上找到了一種行之有效的戰法。若以此戰法若對陣喪屍,來者能戰,戰則必勝!」
「不曾想千戶大人竟是如此大才,某願其詳。」候演心說你就吹吧,以前袁崇煥還吹能五年平遼呢,結果腦袋都吹沒了。你一個小小的千戶,只不過是一名粗鄙武夫罷了,能有什麼韜略。北方的武將都這樣,大話說得呱呱響,一個比一個能吹,都是跟袁崇煥學的。
「我發明的戰法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概括地說:穩紮穩打、步步為營;聲東擊西、圍點打援、分割包抄,中心開花,最後集中優勢兵力,逐個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