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生與死(六)
短暫的勝利給了貴族聯軍信心,損失的越多,將來分得的利潤也就越大。
對於蘭斯特洛大陸上的小貴族來說,晉陞來說一直都是這樣。
然而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場信息不對等的戰爭,等待他們的可能是時間的遺忘和消亡。
不過,對於聯軍中真正的高層來說,他們皺著眉頭,有些拿不準戰場之外主宰性力量的意願。
「新城的軍隊……」
就如他們所想的那樣,新城的軍隊正在集結,可怕的人數和物資讓這幾位領頭人感覺到自己的肝有些疼。
索性新城沒有表示參加這場戰鬥,而是支援著黑色長城的防務,這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反應,是進攻、是逃跑還是就地投降。
至少對於荊棘女王是這樣考慮的。
剝皮小波頓還是一如往常的吃著食物,美味的食物是來自森林中某些不願意出面的傢伙友情支援,只是為了保存史塔克家族血脈的完整性。
他喜歡這種交易,特別是大量的財寶躺在他的房中,作為一個瘋子他完全沒有思考這麼做下去所要承受的後果;而來自鷹巢的母子則精神狀態恍惚,恍惚中又帶著瘋狂,一個瘋狂的人是可怕的,一個瘋狂的女人更加的可怕。她不僅在正面對抗著史塔克家族的軍隊,更多則是在盜賊、強盜中尋找足夠多的「盟友」,依靠足夠多的人數對北境進行毀滅性打擊。那些下作的傢伙沒有小指頭的約束,就是無法無天的存在。
燒殺搶掠甚至襲擊了駐村衛隊,投屍車上的彈藥就是由他們來提供。
……
和人類的世界不同,在遙遠的黑色長城上,瞭望手看著遠方不斷集結的野蠻人和上古遺族,吹響了號角,沉悶的聲音傳遍方圓數十里,隨後各個據點的號角接連響起。
這聲音讓正在據點內吃著食物的雪諾抬起了頭,班揚史塔克更是直接站起了身,仔細的聽著號角,過了半晌,他開口說道:「是野蠻人,他們來攻城了,黑鴉堡方向!」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雪諾拿起放在一旁的長劍插回腰間按住劍柄說道:「召集部隊,我們立刻支援!」
可是班揚史塔克一把按住了雪諾說道:「這裡同樣重要,你鎮守這裡,我帶人去支援!」
說著他走出了屋子,大聲的吆喝著,不一會數百人的隊伍在據點內集結,班揚史塔克翻身上馬扯著韁繩說道:「小心屍鬼的襲擊。」
「我會的!」
班揚史塔克點點頭調轉馬頭,想著黑鴉堡的方向衝去,身後數百人的隊伍提著長槍腰挎長劍背負巨弓全速行軍。
但對於黑鴉堡來說,這個支援來的太遲了,戰爭已經開始。
作為守夜人的總指揮傑奧·莫爾蒙此時正城牆上看著下方如潮水般湧來的野蠻人,按住腰間的劍柄。他早已吩咐屬下準備足夠的守城巨木和石頭,但是對於城下眾多的野蠻人,還是沒有信心,他們實在是太多了!
「史塔克家小夥子們的援軍來了沒有?」
「已經在全速趕路,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夠到達。」
軍團總務長波文·馬爾錫站在傑奧·莫爾蒙的身後說道,「但是對於我們來說,能否堅持到他們的到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和電影中不同,這裡沒有雪諾的拖延,這場戰鬥帶來的時間來的太快,快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背後推著野蠻人進攻。
傑奧·莫爾蒙點點頭,軍團總務長的話說的並沒有錯,他們沒有那麼多力量來防禦這次的攻擊,自從屍鬼被證實是真實存在並且威脅到整個人類的存在之後,守夜人的部隊就結合這新城的守衛組成新的防線,但是這個防線還是不夠大,還沒有來得及填滿。
誰也沒有料到這樣的情況發生,野蠻人太會找時間了!如果能夠擋住這次襲擊,那麼對抗之後的屍鬼,他們就擁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如果扛不住這次攻擊,導致黑色長城失守,那麼蘭斯特洛大陸就像被脫了衣服的美女等待野蠻人的蹂躪。
很快大量的人手從黑鴉堡中走了出來,在寒風中看著下方的野蠻人大軍,寂靜充斥這雙方的軍隊。
「上箭!」軍團總務長波文·馬爾錫大聲吼道,「準備滾石和檑木!」
後方的補給隊推出了大量的物資,補充這城防上作戰的缺失。就在此時,野蠻人的後方,在森林中走出了數只捆綁著荊棘的巨型猛獁!這是蘭斯特洛大陸上從來沒有出現動物。它們粗大的獠牙讓傑奧·莫爾蒙懷疑,城門真的能夠防禦下它的撞擊嗎?
「聖光啊!」傑奧·莫爾蒙一把抓住了城牆上雪低聲呢喃著!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抵抗的力量!怎麼野蠻人會有這種戰爭巨獸的幫助!然而這一切都是現實,由不得傑奧·莫爾蒙反應過來,可怕的巨型猛獁已經踏著步伐沖了過來,箭矢射在它的身上沒有一點作用,巨大的身體撞在城牆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站在城牆上的守夜人被撞的東倒西歪!
傑奧·莫爾蒙站穩身,向下看去,還好!城牆沒有出現想象中的裂痕。
……
就像是有人在協調整個蘭斯特洛大陸上的人手,戰鬥發展的速度很快,在這個沒有電話的世界里,要完全的反應過來是一種奢侈。但是對於李寬來說,空氣中瀰漫的沉重味道他卻是真正的感覺到了。
這是一個中等世界的反擊!
作為入侵者的力量,算上遠處的新城之外,只有身邊儀仗隊。李寬不懷疑這些人手能夠碾壓蘭斯特洛大陸上的人類,但是這個世界能夠晉級的中等世界,絕對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特別是君臨城已經圍攻的夠久了!坐在主席的李寬沉思著,過了一會兒開口嘆息說道:「奈德斯塔克,通知君臨的貴族,大陸舉行比武大賽的進程必須加快!最好在這個星期內就做完!」
在下方處理文件的奈德史塔克突然抬起了頭,疑惑的皺起眉頭說道:「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