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瘋子傲羅威爾遜
「威爾遜,斯密斯威爾遜。很高興認識你。」那人整理了一下著裝,笑著伸手說,「預言家日報說你曾經是一個啞炮,進入學院完全是因為你的教父阿不思鄧布利多教授,那是真的嗎?」
說完他有收回了手掌,摸著自己的下巴說,「不過看現在你使用魔法的樣子,就知道預言家日報撒謊了。果然,相信他們的話,我還是太年青了。」
一個自言自語的瘋子,李寬在心裡給這位叫做斯密斯威爾遜的傢伙打上了標籤。
不過吸引李寬目標的還是那隻跳著舞蹈的食人魔。霍格沃茲的藏書上說食人魔很少出現在魔法世界,一般都在巨怪的聚集區里生活,普通巫師一輩子都有可能見不到一個。
近距離看著這個食人魔,李寬才發現了一些和書上記載不同的地方。至少這個食人魔的皮膚是綠色的,不似巨怪那樣慘白。肌肉扎結和巨怪那鬆弛畸形的身體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比起巨怪,食人魔更像是魔獸里的部落獸人,嗯,不穿衣服只有兜襠布的獸人。
「食人魔的血液是銘寫捲軸現知最好的材料。」斯密斯威爾遜走了過來看著跳舞的食人魔讚歎著說,「皮囊和血肉各自餵給龍島的幼龍吃,骨頭碾碎了是最好的花肥。」
「只是巨怪聚集區的食人魔被保護的太好,很難弄到。所以這些資料才不被人知曉。翻倒巷一具食人魔的屍體可是賣到了一千金加隆的高價!我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哦!那又怎麼樣?他可不喜歡這樣一頭骯髒的類人生物,太丑了。李寬做了一個你隨意的表情,回到了費爾奇的身邊。
「嘶拉~」
在食人魔哀求的目光中,斯密斯威爾遜笑著切斷了他的喉嚨,微黑的鮮血大股大股的從脖子中涌動了出來,食人魔連慘叫都做不到,身體依舊跳著舞蹈,直至鮮血流干,整個現場有了一種詭異的美感。
「咒立停!」李寬不忍心的揮出了魔杖,食人魔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砸起了一灘血水。
「仁慈又幼稚的小傢伙。」斯密斯威爾遜嘟囔了兩句,從口袋裡拿出一套縮小后的器具開始切割起食人魔的軀體。
場面略微血腥,李寬不顧艾露貓希靈的鍛煉膽氣的提醒,轉身離開了麻瓜驅逐術的範圍,向下榻的鐘錶店走去。費爾奇很像弄一點食人魔的血液,但是看到李寬的動作之後,踟躕了幾秒,也跟著離開了這裡。
回到房間,米勒娃麥格教授已經在那裡等待著,從她嚴肅的表情上看得出她很生氣。
「我以為你們知道,先生們。我說過,鎮子裡面很危險,不要到處亂跑。」米勒娃麥格教授嚴肅的對李寬說,「特別是你,李寬先生,作為一個幼年期的巫師,在神奇動物面前沒有反手之力,很容易被擊殺。」
他能說就在剛才,他和一個傲羅才弄死一隻食人魔嗎?不能……
「對不起教授,我想看一看霧鎮的景色,它實在太美了。」
「美麗的東西往往很危險。」米勒娃麥格教授的目光又轉向了費爾奇說,「如果李寬先生是年少不懂事,還可以理解。作為霍格沃茲管理員的你,費爾奇先生,也陪著李寬胡鬧嗎?」
「……」費爾奇尷尬的笑了笑,正要解釋卻看見李寬搖了搖頭,選擇閉上了嘴巴。
「好吧,先生們。從現在開始,你們別想離開我的視線單獨行動。」米勒娃麥格教授揉了揉發痛的腦袋說,「在任務完成前是這樣的。」
「知道了教授。」
「梳洗一下你身上的灰塵,今天早點休息,明天早晨五點,我們就出發去霧村。」
李寬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明白。
之後的時光彷彿又回到了李氏庭院的日常,在屋子裡吸收魔力源、看魔法書,不同的是多了熬制魔葯和祈禱。
這一天李寬睡得很早,不知道是不是獵魔人簡單的聖所起了作用,還是米勒娃麥格教授的話起了作用,李寬睡得很香,也起的很早。
早晨四點半,在費爾奇微弱的鼾聲中李寬從溫暖的床上翻身爬起,穿上了衣服之後,打理了一下臉和牙齒,走下了樓。
艾露貓希靈疲倦的撓了撓李寬的褲腳,爬進了他的懷裡,它才不會告訴李寬自己昨夜一點也沒有睡覺,一直守夜守到了現在。
「早餐是牛奶麵包和培根,東西在火爐上熱著。」鐘錶店老闆不知什麼時候起的床,已經在統計店裡的東西準備開門做生意了。
「謝謝,我還不餓。」
「規矩的生活習慣,你是赫奇帕奇的學員?」老人頭也沒有回的問。
「算是吧。」
「這次任務結束以後別加入傲羅,赫奇帕奇的巫師都是笨蛋。當傲羅死的最快。」老人毫不留情的說。「你可以在沙發上等一會兒,那些小傢伙們已經去鎮上的馬車行買馬車了。」
李寬點了點頭,進了廚房端出一盤食物在沙發上吃喝起來。食物的味道很奇特,應該是自己製作的,比霍格沃茲小精靈的精緻食物多了一絲新奇,而且吃起來還不錯。平日里本就吃的很少的李寬,今天出奇的多吃了兩塊。
吃完之後,李寬又翻開那本《巫師等級考試大全》看了起來。老人看著李寬用功看書的模樣嘟囔了兩句「又是一個書獃子。」沒有了下文。
沒多久店外傳來了馬匹踏著石板路的聲音。
「理查德老頭,馬車我趕過來了!你快開一下門。」
是那個叫威爾遜傲羅的聲音,李寬對他的聲音記憶猶新。
「待會兒有個瘋子要進來,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店長轉過身對李寬警告著說,「他是傲羅里的刺頭,可別帶壞了你。」
說著店長點燃了壁爐里的火焰,將店門打開。
門外,兩輛高大的馬車停在路上,穿著黑袍的傲羅們正在忙上忙下,那個叫做斯密斯威爾遜的傲羅哈著氣,搓了搓凍僵的雙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