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 大醉一場
可是沒想到他一路憧憬著見到那個能讓要求如此死心塌地跟隨的人,結果居然連面都沒有見上一面就入了墳墓。
看著葉秋兒傷心欲絕,白靈也是心急如焚,不過好在郎中醫治得當,只說葉秋兒暫時昏迷,很快就會醒來。可是一連等了幾天,葉秋兒就沒有蘇醒的跡象,白靈便用自己的內功,還有調製的藥物讓葉秋醒來。
葉秋兒醒來之後,目光獃滯,整個人都好像丟了魂兒,她只是獃獃的看著前方不說話也不流淚,整個人像是木頭一樣。
白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有些擔憂的說:「葉秋兒,你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葉秋兒沒有回答他。
白靈知道哀莫大於心死,只怕這次葉秋兒是已經心如止水,白靈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心如死灰,別人再怎麼勸,只怕也勸不動了!
他對葉秋兒說:「義還是不要太傷心了,畢竟你們還有你們未完成的心愿,更何況他是一國皇帝,如今整個大擔子都已經交給了你,若是你出現了什麼意外,這雲國就真的要完了!」
白靈知道葉秋兒最在乎的除了晏潯就是這雲國的百姓,可是如今白靈就算提著雲國,也曲兒也彷彿陷入了夢魘之中,再也不願醒來。
這時,江澈前來探望。白靈便對江澈說:「葉秋兒的身體已無大礙,只是精神似乎受了重創,整個人都像失了靈魂一般。現在我對她已經無計可施了。」
江澈嘆了口氣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實在太深了,也曲兒得知晏潯的死訊,精神崩潰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去看一下她!」說著乘車來到了屋中,他看到葉秋兒抱著臂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整個人果然像白靈所說像失了魂一樣,心中也是一陣難過。
他走到葉秋兒面前說道:「秋兒姑娘,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畢竟晏潯之死對大家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可是我們還是要往前看不是嗎?現在情勢非常緊張,也許我說這些話你聽不進去,我也不該打擾你來緬懷晏潯!
可是如今三國戰事一觸即發,楚國那邊已經蠢蠢欲動,而莫雲叔這邊也是有備而來,再說整件事情都是因莫雲疏而起,難道你就不想替晏潯報仇雪恨嗎?若非莫雲疏使用計謀,晏潯也不會這麼快就死。」
葉秋兒聽到這裡,眼珠子動了,那雙已經失去神採的眼睛突然像死灰復燃一樣,她轉頭看著江澈說道:「莫雲疏嗎?是莫雲疏害死了他的?」江澈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一個人失去希望的話,那麼他在這個世界上便沒有了任何的求勝欲|望。
可是如果他一旦有了自己的目標,那麼這個人就還有救!想到這裡,江澈立刻點頭說道:「沒錯,這一切都是莫雲疏搞的鬼,一切都是越國之過!若不是他們一再逼迫,晏潯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葉秋兒點了點頭,她覺得江澈說的不錯,若非是越國,晏潯怎麼會死呢?莫雲疏先是派刺客刺殺晏潯,後來又派那秋蟬迷惑晏潯,甚至下毒加害晏潯。這個仇她一定要替晏潯報了。
想到這裡,葉秋兒眼中怒氣高漲,她狠狠的握起拳頭,咬牙切齒的說:「沒錯,這一切都是莫雲疏之過,我一定要讓莫雲疏血債血償,我要替晏潯報仇雪恨!」
江澈點點頭說:「是呀,我們雲國的將士,我們雲國的百姓都不會放過他的!只要有你率領我們,越國遲早會成為我們的手下敗將!」葉秋兒握緊拳頭看著遠方,自言自語道:「晏潯,你放心,我一定要讓越國為你陪葬!」
看著葉秋兒有了求生欲|望,江澈十分高興,他轉頭看了白靈一眼,白領也點了點頭。
晚上的時候,白靈來看葉秋兒,發現葉秋兒在屋中喝酒,她穿的很單薄,只是一層紗而已,就這麼東倒西歪的趴在桌子上,一瓶一瓶的往嘴裡邊兒灌,她的身邊已經倒了七八個酒罈子,而且她整個人的狀態也很不好,看起來很頹廢,甚至是有些不管不顧的放縱!
白靈走過去,然後輕輕的握住葉秋人手中的酒罈說道:「別喝了,已經喝得夠多了,再這麼下去對身體不好!」
葉秋兒笑了笑,抬眼看了白靈說道:「你懂什麼?身體好不好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晏潯走後,我覺得我活著的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只希望早點下去陪他!」
白靈剛想說什麼,葉秋兒笑了笑說:「不過你不用擔心,這是我替晏潯報完仇之後才會做的事,在此之前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白靈嘆了口氣,他想要把葉秋兒手中的酒瓶子奪過來。
可是葉秋兒卻奪了過去說道:「白靈,你不用管我了。你就讓我好好的醉一回吧。以前的我總是有太多的顧慮,我總是覺得很多事情都不能放縱,都應該小心謹慎,不要露出太多馬腳,甚至做事都是謹小慎微的。
可是如今卻覺得那樣的自己過得太不快樂,現在我只想讓自己麻痹在酒精之中,什麼都不想。因為我一閉上眼睛都是晏潯的身影,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如同過電影一般在眼前一一閃過,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嗎?
可是在夢中我一次也沒有夢到過他,我總覺得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因為我們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心愿,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晏潯是一個最重承諾的人,而且他說話向來算數,可是唯有這一次,他卻食言了。」
葉秋兒眼巴巴的看著白靈問道:「你說他會不會還活著?在我不知道的某個地方?」雖然說出這句話有些愚蠢,甚至有些自欺欺人。可是那一刻葉秋兒什麼都不顧了,她只希望有人給他一線生機。
白靈嘆了口氣,說道:「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世外桃源,甚至是有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神秘之地,也許他真的就在那個地方也說不定呢!也許在那個地方他過得很快樂,沒有時間紛擾,也沒有爾虞我詐,甚至沒有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