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等候的人
屋子裡出奇的安靜,夢瀟的雙手還環抱在肩膀上搓著,見他一直不說話,一雙眼睛還極其認真的盯著她。
這個不像是沐凌飛平常的性子。
「你怎麼不說話了?」她疑惑的開口。
沐凌飛認真的眼神多添了一抹溫柔,站了起身:「不早了,你早點睡覺吧。」他雖然很好奇,她到底哪裡受了傷,可見她不願意多說,也不想繼續追問了。
「嗯好。」陸夢瀟點了點頭,望著他站起來的身子,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對了,明天你要去劇組嗎?」
「會過去。」
「那一起去。」
「你去幹嘛?你身上不是還有傷嗎?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多休息一段時間。」沐凌飛單手插在口袋裡,皺著的眉頭顯然是不想讓她去工作。
「我不想休息了,休息夠了。而且消失了這麼久,我不去打聲招呼的話,導演心裡恐怕早就急了。」
說起娛樂圈的事情,陸夢瀟更多的是悲喜交加。
從緋聞,到公布婚訊,相信瀟瀟的名字,一定被很多很多人熟知了。作為明星,這是好事。
認識你的人越多代表你越紅。
可是……
作為偶像呢?
偶像像來是青春的代言詞,給無數人幻想的空間,禁止戀愛是規定,可她這不僅僅是戀愛,還牽扯到了結婚!!
這才要命吧。
「好吧,那明天你早點起。」沐凌飛妥協的說著。
「嗯。」
他看了一眼時間,不詳打擾她休息,起身離開了客房。
沐凌飛走後,夢瀟拿著沐媽媽給她的長袖睡裙進了浴室,脫去身上的衣服,鏡子面前,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紅的痕迹。
除了淤青以外,那些被鞭子抽打到皮開肉綻的地方才不堪入目,這些傷口,雖在上官逸那兒早就擦過葯了。
但卻也是疼的。
只是,大概是被關在陸文澤那個不見天日的屋子裡時,她真的已經習慣了忍受這種疼痛,所以如果不是太大的動作的話,她都能夠忍過去。
「爸爸……如果您在天有靈的話,一定要保佑女兒有一天手刃仇人,為你報仇!!」也是為她自己報仇!!
鳳眸那瞬間,就像是閃過了血色般的銳利一樣。
洗了頭,她並能夠直接用水洗澡,因為那些沒有癒合的傷口不能夠沾水,所以她只能夠用毛巾把身上擦乾淨。
浴室里折騰了好久。
陸夢瀟才換了睡裙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的燈光太強了,所以一出去回了卧室時,眼睛就開始有些散光了起來。
好模糊。
夢瀟揉了揉眼睛,一邊往屋內走去時,只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影:「沐凌飛?」看身形好像是個男人。
「你倒是挺惦記著他的,大晚上的還希望他到你屋裡來?」冷幽的聲音不帶任何的起伏。
夢瀟眯起了眼睛,在用力眨了好幾次后,視線也勉強的變得清晰了起來,看清楚了那冷峻的側顏,她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夢瀟不禁的往後走了兩步,似乎是不願意與他靠的太近。
「我還不能夠來了?」葉風理所應當的說著,偏過腦袋,見她站的與自己更遠了,不悅的皺起眉頭。
「這麼晚了,你來我房間里,恐怕是有些不合適吧。」夢瀟地獄的說著,那眉頭皺的可一點也不比葉風淺。
他站了起身,步步朝她逼近。
陸夢瀟只得步步的往後面退:「你幹什麼?!這麼晚了,你出去好嗎?」
「這裡是沐家!」葉風冷沉的呵出一句。
夢瀟抬頭看向了他的臉蛋,目光與他直視,這裡是沐家?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提醒她在這個地方沒有資格趕他出去嗎?
想到這兒,陸夢瀟眼底閃過了些許的不悅:「大半夜你來找我什麼事!!」不想多費口舌,乾脆直接插入話題。
「什麼事?瀟瀟,你很有本事啊……」葉風走近了她,腳步停在了她的面前。
「我不懂你什麼事意思。」夢瀟語快的說著,眼睛一邊回頭往後看,被他逼得自己都貼到床角來了。
怎麼樣才能夠快點把這個人趕出去?
她不想和他在同一個地方呆著,這樣會讓她覺得呼吸都十分的難受……
不悅和抗拒寫在了臉上。
無形之中在增加著男人眼中的怒火,劍眉之間多了幾分的情緒:「讓你住在上官那兒,你都能跑出來,還跑到了沐家……呵……這難道不是你的本事嗎?」
「我在哪兒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陸夢瀟沒有半點猶豫的開口,與你無關,這個詞不知道為什麼,說出口時,她竟然是那麼的底氣十足。
那天,你說過的話,都一併還給你。
你說,與你無關,那麼,現在我的事也與你無關,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男人眼中的憤怒忽然加重,俯身湊近了她的臉蛋:「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麼徹底與我無關!」
說時遲,那時快。
都在她面前的那張臉,突然就低頭下來。
陸夢瀟睜大了眼睛,措不及防時,冰冷的唇瓣覆上了她的嘴唇,溫熱的觸感就像是電流一樣在他親吻的瞬間竄過了全身。
唇瓣緊貼。
他舔.吻著,大手輕重有度的摟上了她的腰身,覆在她唇瓣上的吻越發的加重了起來……
「唔!!」陸夢瀟僵直著身體,再發愣后的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她們哼著甩頭試圖脫離他的唇瓣的觸碰:「唔!!」
溫熱的吻,一點點的變得火熱,越來越熱烈,他不但沒有要放過的意思,還撬開唇舌,霸道的佔據了她的口腔。
夢瀟腦子已經燒沸了。
腰身被大手摟著,然後就抱了起來。
陸夢瀟雙腳離地,有些驚慌,雙眼不禁左右環望了起來,他想幹什麼?為什麼突然把她給抱起來。
她被抱起來沒有一會兒,葉風突然離開了親吻的唇瓣,兩人呼吸交纏著
「葉風你……啊!」夢瀟驚叫著被他壓倒了床上,躺在床上,她睜大了眼睛,被那寬大的身體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雙手被他禁錮著。
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鼻尖輕觸在一起,那麼近距離的對視著。
「葉風,你覺得你這樣做合適嗎?」眼波顫抖,聲帶也在不禁的發抖,身體被挑起的燥.熱,也抵不過心裡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