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9章
第179章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章成渝心裡難免會覺得尷尬,但是秦懷信就不,他臉糙,肉還賊厚,章成渝往哪兒躲,他就綳著一張委屈的臉往哪兒湊。
對此,章成渝從最開始的手足無措到後來苦心竭力的勸說,再到最後的沉默以對……
看見兩人幾乎形影不離的場面,邵雲去哪裡還能不知道秦懷信打的主意。
他臉上掛著笑,心下卻是一嘆,也不知道他提點著秦懷信往這條路上走,到底是好是壞。
且不管秦懷信和章成渝兩人如何,元旦晚會之後又過了那麼十幾天,京城大學正式放起了寒假。
波瀾起伏的大一上學期就這麼終於落下了帷幕。
這是邵雲去重生回來的第二個年節,也是他和衛修洛真正意義上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在特務處的運作下,加上秦嶺一戰的功勞作為隱形的政績,衛博之已經確定會在今年三月份調至京城,擔任京城市常務副市長一職,雖然沒有太大的實權,但也算得上是一連三級跳。
臘八那天,衛博之從禮省衛家趕了回來。
橘貓不愛喝臘八粥,叫喚著要吃酒釀元宵,邵雲去愛屋及烏,就著炭火爐子煮了一小鍋,看見衛博之進來,順手給他盛了一碗。
兩人一貓就這麼圍著火爐呲溜呲溜的咬起了湯圓。
吃飽喝足,衛博之這才開了口。
正如同邵雲去和衛修洛說過的那樣會,衛博文煉製的白降丹的確有問題。
得知消息的衛博之深知此事關係重大,不得不連夜趕回了衛家族地。
衛家太爺原本是不信的,他也不敢信,甚至下意識的覺得衛博之用心不純。畢竟衛博文是他親孫子,事關衛家的未來,如果衛博文煉製的白降丹真的有問題,作為力挺衛博文接任家主之位的衛家太爺同樣難辭其咎。
直到衛博之搬出了邵雲去,衛家太爺這才一邊左右為難的把衛家人全都叫了回去,一邊心驚膽戰的請了沈專家過來。
這位沈專家是政府為妖修師家專門培養的獸醫。
且不說在此之間,衛博文父子是怎麼氣急敗壞的蹦躂,等到沈專家一過來,用西醫那邊的醫療設備一查——
衛家那群或許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能見上一次的老貓暫且不說,本來他們基本上也沒有了生育的可能。只說衛家年輕一輩尤其是剛剛成年的那二十幾隻貓,十隻里有五隻先天發育不足,剩下的一半被確診不孕不育,只有那麼寥寥幾隻身體還算健康。
事情瞬間就大條了。
只是這原本也不是什麼應該高興的事情,關於衛家族人的反應衛博之也就含糊著一句話帶過去了。
但有一點,看衛博文的態度,對於白降丹的缺陷,他顯然是知情的,只是為了坐穩家主之位,他選擇了隱瞞不報,為此險些葬送了衛家的將來。
然而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位沈專家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竟然陰差陽錯的查出了衛修浩並不是衛博文的親生兒子。
這個衛修浩就是兩年前在庚省術師界交流會上,趾高氣揚的勒令邵雲去把那本丹方下卷換出去的衛家六公子。
事情還得從衛家太爺這兒說起。
衛家太爺有兩個兒子,只可惜都是英年早逝的主。
衛博之是長房長子,衛博文是二房次子,也就是說衛博文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衛博文這個哥哥和他一樣,資質不佳。不同於衛博文在煉丹一途上有大作為,因此坐穩了衛家家主之位。他這個哥哥眼看著修鍊無望,無奈之下投身商道,勉強也算是一個出路。
但他心裡肯定是不甘的,畢竟明明是親兄弟,憑什麼衛博文一飛衝天,他卻只有仰望討好的份。
而衛博文又是個花心的主,屋內紅旗不倒,屋外彩旗飄飄。他那大哥看在眼裡,心裡痒痒的厲害,然後暗地裡就和衛博文老婆勾搭上了。
衛修浩正是衛博文大哥的種。
衛博之回來的時候,衛博文已經被衛家太爺關了起來。至於衛修浩,則是被第一時間得知消息的衛博文直接打斷了雙腿,順便廢了丹田,要不是衛家太爺叫人及時攔住了他,恐怕衛修浩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聽到這兒,橘貓吹了吹嘴邊上的鬍鬚,尾巴一左一右的搖著,尤為歡快。
不能更解氣了!
「我這次回來,是太爺的意思,他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方子給衛家那些小輩們治上一治,畢竟衛家本就子嗣艱難,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衛博之放下手中的小碗,看向邵雲去。
「嗯。」邵雲去起身從柜子里拿了兩大盒子養氣丹出來,這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已經確證不孕不育的我也無能為力,至於其他人,多磕點葯養養,總是能補回來的,但是那白降丹肯定是不能再吃了。」
「好。」衛博之也不客氣,坐了一會兒,就揣著盒子走了。
衛修浩已經廢了,衛博文也被廢除了家主之位,他犯下了這樣的錯事,之所以能保住一條命,全靠他那一身煉丹的本事撐著。但也就這樣了,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踏出衛家族地一步。
衛家太爺原本是想把衛博之拉回去做家主,但是被衛博之拒絕了,他心累!
衛家太爺沒辦法,失望之餘,也只能是找了隔房的一個能力還算出眾的侄孫頂了上去。
衛家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
臘月二十三這天,天際處又飄起了鵝毛大雪。
昨天晚上邵雲去陪著衛修洛通宵追完了一部諜戰片,這會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像是想到了什麼,邵雲去精神一振,然後頂著風雪出了門。
等到他拎著東西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做好飯,邵雲去把睡的迷迷糊糊的橘貓從被窩裡挖出來:「吃飯了。」
橘貓哼唧著張嘴。
鹵牛肉,風乾雞,烤豬蹄,蛋糕……
有點豐盛。橘貓趴在邵雲去大腿上上,閉著眼,吃的很開心。
休息了那麼一會兒,只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來,緊跟著什麼東西放到了它鼻子下面。
橘子味的,橘貓想著。
然後就聽到了邵雲去的聲音:「喜歡嗎?」
「喵。」
還行。
橘貓搖著尾巴。
「這個呢?」
東西換了,泛著一股蘋果的清香。
「喵喵!」
不錯。
「那就這個了。」邵雲去心滿意足。
橘貓聞言睜開眼。
正對上兩個藍色的瓶子,它眨眨眼,看清楚了瓶子上印著的字:KY。
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砰地一聲,它整隻喵都炸了。
然後就聽見邵雲去略有些幽怨的聲音:「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橘貓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下意識的拔腿就要跑。
邵雲去手疾眼快,翻身把它按在身下,一本正經的說道:「蛋糕也吃了,我們倆五音不全,生日歌唱不唱也無所謂,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收禮物了?」
「喵!」橘貓蜷著尾巴,瞪著眼睛看著身上的邵雲去。
電石火光之間,橘貓腦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它家大貓就在隔壁!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等橘貓回過神來,邵雲去直接甩出幾張符紙貼在四周的牆壁上,然後湊上去,親在橘貓嘴角上,用著一股充斥著誘惑的磁性嗓音說道:「難道說你不想嗎?」
橘貓掙扎的動作一停,它吞了吞口水,兩隻後腿抵在邵雲去的腹肌上,燙得厲害。
邵雲去緊緊盯著它,橘貓眸光微閃,蜷著的尾巴慢慢鬆軟了下來。
「喵。」它軟軟的叫喚一聲。
緊跟著白光一閃,邵雲去身下毛茸茸的觸感沒了,入手之處一片光滑細膩。
邵雲去只覺得喉中一片乾涸,他對準那瓣殷紅的嘴唇,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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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衛俢洛有些喘不過氣,他雙手無措的抵在邵雲去的胸口上,兩眼濕漉漉的對上邵雲去火熱的目光,任由對方在他嘴裡翻雲覆雨。
一吻完畢,邵雲去直起身,跪坐在衛俢洛大腿上,下半身正好壓住他將將冒頭,正汩汩往外淌著淚水的物什。
衛俢洛不著寸縷,嘴角上尚且掛著一根通明的銀絲,赤裸的身體白皙如玉,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入眼之處,一片光滑細膩。
「你……我……」衛俢洛紅著眼瞼,越發的手足無措。
喉結忍不住的上下滾動,邵雲去的目光最終落在衛俢洛胸前的兩點紅櫻上,他快速的除去身上多餘的衣服,俯身舔舐衛俢洛的喉結,右手慢慢下移,放在渾圓的臀肉上,慢慢的揉弄。
「不急,慢慢來。」邵雲去含糊著開口,唇舌順著身下人的鎖骨往下滑去,最終含上了他垂涎已久的紅纓。寬大靈活的舌頭繞著紅纓舔了幾圈,牙齒輕咬之間,不一會兒的功夫,紅纓便像是充血似的漲大了一圈。
「別!」酥麻的感覺順著腳趾頭襲上大腦皮層,雖然是這麼說,衛俢洛卻忍不住的伸出手臂環住邵雲去的脖子。
邵雲去順勢整個人壓了上去,衛俢洛的物什抵在他的小腹上,一片滑膩。
右手意猶未盡的在身下人的翹臀上捏了一把,手指不緊不慢的摸進衛俢洛兩腿之間,直到把人給摸軟了,他挺腰往前一擠,巨物抵住衛俢洛物什底部的兩顆肉蛋,順勢滑進深處。
衛俢洛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然後耳邊傳來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
「修洛,我想看看你的尾巴。」
緊跟著一隻溫熱的大掌撫上他的性器,帶著薄繭的大拇指搓開覆蓋在鈴口的一層薄皮,細細的按壓撫摸。
尾巴——
衛俢洛的注意力完全被邵雲去的大拇指操縱著,聽見這話,他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下一刻屁股底下就多出了一根東西。
邵雲去一把抓住毛茸茸的尾巴,將它和衛俢洛的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揉弄。
細膩的貓毛在小東西頂端來回掃蕩,衛俢洛本就半勃起的性器顫巍巍的綳成一條直線,忍不住的抖動起來,鈴口處越發歡快的向外吐露汁水。
一股子奇妙的感覺竄進四肢百骸,衛俢洛仰著腦袋,想要逃開這種致命的舒服,偏偏細軟的毛髮依舊無情的搔刮著軟嫩的鈴口。
汁水沾濕了大片貓毛,並隨著指尖肆意的揉弄,向整根性器蔓延。
衛俢洛繃緊著雙腿,空氣里充斥著汁水腥甜的味道,他嘴唇微張,微喘著氣,隱約著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掌在他的腰肢上流連了好一會兒,緊跟著拖住他屁股往上面一抬,一隻枕頭塞在了他腰下。
然後他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蘋果清香,過了那麼一小會兒,三根手指頭摸上他的后穴,食指和無名指掰開滑嫩的臀肉,中指夾帶著潤滑劑慢慢的往秘境里探去。
衛俢洛想要分心去顧及身後,卻不想邵雲去直接俯身含住了他的舌頭,作亂的右手順著柱身摸上了兩顆圓蛋,慢慢的揉捏。
他抽著氣,哪裡還顧得了其他,只是笨拙的去迎合邵雲去的親吻,抬起腰肢把自己往身上人手裡送。
直到在小嘴裡進進出出的三根手指按住了肉道上的某個凸起,衛俢洛悶哼一聲,眼底閃著淚花,下意識的絞緊了后穴。
邵雲去舔著他腦袋上的貓耳,聲音低沉,彷彿是在壓抑著什麼:「原來是這兒。」
說著,他把被咬緊的手指頭打了個圈,盯住了那點凸起,不急不慌的按壓抵弄。
前後夾攻,致命的快感在腦中盤旋,衛俢洛高仰著腦袋,雙腿不由自主的盤上邵雲去的腰桿,后穴里也跟著開始吐露汁水。
耳邊傳來邵雲去半是懊惱,半是意味深長的聲音:「早知道這兒會出這麼多水,我就不用頂著風雪專程跑出七八里路去買潤滑劑了。」
「混、混蛋……」好不容易聽清楚了這句話的衛俢洛心中羞恥更深,偏生貓尾上的毛在邵雲去的操控下不停的搜刮著鈴口處吐出的汁水,針扎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襲來,漸漸吞沒他的理智,加上后穴之中手指頭抽插帶來的酥麻,衛俢洛只覺得識海之中白光一閃,下半身顫巍巍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緊跟著,貓尾沒了。
邵雲去也不遺憾,他鬆開扶著衛俢洛頹軟性器的右手,然後把自己硬邦邦的物什從身下人兩腿之間抽出來,沾上自己腰腹上屬於衛俢洛的白濁,在他的孽根上塗抹均勻。然後雙手一用力,抱起軟噠噠的衛俢洛翻了個身。
淚眼朦朧的衛俢洛只覺得身體一輕,緊跟著原本墊在腰下的枕頭被邵雲去塞進了他懷裡,他跪趴在床上,邵雲去跪趴在他身上,張嘴咬住他的後頸。
「你舒服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而後一根滑膩的熱杵貼上了他的股縫,高潮過後的后穴,大概是被弄開了的緣故,肉道口又松又軟,乍一碰觸到熱源,小嘴就像是有了靈性一般,蠕動著輕含住孽根的頂端。
邵雲去呼吸一沉,做了幾十年的孤家寡人,他哪裡經得起這般誘惑。等到衛俢洛從高潮之中回味過來的時候,熱杵已經挑開穴口,大半個龜頭儼然鑽進了肉道,紅潤的小嘴含著猩紅的碩大龜頭,顏色分明。
「唔……慢些……」熱杵又粗又長,衛俢洛儘可能放鬆身體,隨著肉棒一點點的進入,刻在他腦海里的並非是此刻酸脹的不適感,而是后穴里熱杵上縱橫交錯的青筋,以及越接近根部越粗壯的莖身。
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放大到極致,隨著熱杵越發的深入,肉道里的軟肉開始蠕動起來,卻沒能咬住即將沒入底端的巨棒。
孽根不再深入,反而慢慢的向外退去。
衛俢洛抱著枕頭,一臉茫然。
而後便感覺到深入他體內的孽根停止了後撤,抵在肉道里的凸起上,小心翼翼的又往前送了一小段,又後撤……
就這麼九淺一深的慢慢的抽弄著。
衛俢洛覺得自己此刻就好像是天上飄著的飛絮,不上不下的,難受得緊。
就在下一刻,肉棒突然像是吃了槍葯一樣,一個猛衝,鑽進肉道深處,然後整根拔出,抵著敏感點送進去,本就濕的一塌糊塗的肉穴抽搐著噴出汁水。
衛俢洛一陣悶哼,圓潤的腳趾頭綳直了又蜷緊,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
邵雲去幾乎就要被肉穴里的溫度燙到融化,像是膜拜著神祗一樣,唇舌在衛俢洛光滑的背上遊走,留下點點紅痕。只是腿間的巨棒毫不客氣的旋轉扭動,像是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的在穴道里進進出出。
衛俢洛漸漸的就有些吃不消了,一下快過一下的狠命操弄,將他的后穴搗得輕微痙攣,泛濫的汁水被肉棒帶著拖出體外又送進小嘴裡。他下意識地夾緊熱杵,想要打亂邵雲去的節奏,好讓自己松上一口氣。
「該死。」邵雲去紅著眼,本就碩大的孽根被衛俢洛這麼一夾,莖身上的青筋更是緊貼著腸道蹂躪,快感如同波浪一般奔涌而來,他的呼吸瞬間又粗重了幾分,卯足了勁操控著孽根衝破肉道往更深處衝去。
「別……」作繭自縛的衛俢洛帶著哭腔,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立了起來的小東西顫抖的吐露著粘液,他雙臂發軟,索性趴在枕頭上,嗚咽著叫喚著。
嗅著空氣里糜爛的腥甜味道,感受著身上人快速而猛烈地抽插,他有一種自己正在被雄性的野獸強迫交合一般,彷彿下一刻就要被肏爛的感覺。
「唔……」衛俢洛眼底噙著淚水,「又碰到了……」
他抓緊床單,猛烈收縮的腸道越發貪婪的吞吐著身上人的熱杵,在腦中盤旋聚集的快感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
邵雲去也在此時快速的抽動,然後將孽根深深埋進衛俢洛體內,抵著腸道,和身下人一起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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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劃到三年半之後。
一夜電閃雷鳴過後,邵雲去終於從丹房裡鑽了出來。
等到洗漱完畢,又填飽了肚子,候在一旁的衛修洛這才緊張的問道:「怎麼樣?」
邵雲去放下碗筷,深吸一口氣:「總算是沒有辜負我六年的準備。」
他看著衛修洛,突然笑了:「成功了,一共煉出了八顆品相完好的築基丹。」
消息一經傳出,整個修士界都沸騰了,投遞拜帖的人絡繹不絕。
邵雲去直接閉門謝客,這八顆築基丹,他心裡已經有了妥善的分配方案。
他如今可以說是半隻腳踏入築基,衛修洛年前剛剛晉級的練氣九層,所以他打算壓一壓修為,等衛修洛修為上來之後,和他一起築基。
為了以防萬一,邵雲去給他自己和衛修洛預留了四顆築基丹,剩下的分別送往特務處,洛書觀,衛家和師家。
至於衛博之,他從一開始就拒絕了邵雲去的好意。升入築基期之後,壽命會增長到三百歲。但是秦雲舒(衛修洛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人,衛博之不想拋下她。
對此,作為晚輩的邵雲去和衛修洛還真就不好多說些什麼。
等到這些築基丹全都送了出來,邵雲去這才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
他收拾好東西,和衛修洛一起出門去吃宿舍里的散夥飯。
秦懷信和章成渝經歷了四年的愛情長跑,總算是走到了一起,中間的坎坷和辛酸自不用說。
烤鴨一上來,秦懷信率先舉杯,「我先來,說一件好事,我和老三要見家長了。」
章成渝唇角一彎。
邵雲去和衛修洛相顧一笑,跟著舉杯:「好事多磨,恭喜你們,守得雲開見月明。」
秦懷信鄭重其事:「說起來還真多虧了你們倆,不厭其煩的開導我們,要不然,我們倆怎麼可能走到今天。」
尤其是在當初章家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把章成渝關起來之後,秦懷信差點就要承受不住壓力放棄了,要不是邵雲去和衛修洛一直在旁邊安慰他給他出主意,他們說不定早就散了。
「這有什麼。」邵雲去兩人端起杯子和秦懷信他們分別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對於未來,章成渝自然是選擇子承父業,他家裡已經替他打點好了,等他一畢業,就去海市那邊的領事館報道。
至於秦懷信,他爸給了他一筆啟動資金,他打算跟著章成渝去海市,自主創業,開公司當老闆。
大學四年就這麼過去了,這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
懷著這樣的心情,四人自是敞開了心懷,嬉笑怒罵。
這頓散夥飯一直吃到深夜,揮別秦懷信兩人,邵雲去牽著醉醺醺的衛修洛走在回四合院的馬路上。
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握緊對方的手。
但看長街兩側燈火輝煌,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