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誰的黃粱一夢
「可你跟那個女人說我是你的男人!」席凌恆迅速的搶斷方曉的話,臉上已經笑成了一朵花,看著她戲謔的道:「你的男人你還不跟他一起睡?」
方曉當即氣得差點吐血,忍不住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邊單腳跳著朝門口走去一邊憤憤的道:「席凌恆,以後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以後,我遇見你也當從來不曾認識你,以後.……」
方曉的以後到處為止,再也沒有機會以後下去了,因為那個死不要臉的男人居然恬不知恥的又再次用他的薄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把她抵住在門框上,整個身體貼著她的身體,略顯粗糲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迅速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狂妄而又霸道的輾轉糾纏著。
她的身體靠在生硬的門框上,小腹處被一根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棍子抵住,那熱迅速的穿透幾層薄薄的布料,然後快速的在她的身上蔓延開來。
他好似很生氣,又好似很憤怒,所以這個吻就強勢得幾乎讓人窒息,而他身體好些有一團火,方曉覺得,如果自己再不掙脫,估計會被他這團火給燒焦了。
她極力的想要掙脫開這團火球,不想讓自己被焚燒成灰,可單腳站在地上根本讓她使不上力,她只覺得如果再不掙脫他的控制,肯定要被他給燒得紛飛煙滅。
就在她準備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去咬斷他那作祟的舌頭時,他已經放開了她,她則張口嘴巴長長的喘著粗氣,該死的,除了這招,他還會不會點別的?
他看著剛剛因為缺氧滿臉漲得通紅的女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略顯粗糲的指腹在她嘴角邊輕輕的摸索著,把那些唾液替她一點點的抹乾凈。
最後,他的指腹落在她嬌嫩的粉唇上,漆黑幽深的眼眸專註的打在她的臉上,低沉沙啞的聲音堅定的響起:「方曉,記住你今晚說的話,我是你的男人!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
「啊……」鎖骨傳來的痛,把方曉從久遠的記憶中拉回來,不得不面對自己正被陌生男人侵襲著的殘酷現實。
身上正狂野奔跑著的男人好似懲罰她的不專心,這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用了好幾分力道,那血都冒出來了,他伸出略顯粗糲的舌頭慢慢的舔著。
即使,他和她這是黃粱一夢,即使,天亮后他和她將再無交集,即使,從今以後,他和她或許永遠不會再相遇。
因為,等會兒他就會退房,然後開車回濱城去,有她的城市,他絕不停留!
可是,上帝給了他這樣一次機會,他總不能,什麼都不給她留下吧?
東方雲恆經過一段長長的奔跑后,此時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是飽滿的汗滴,正一顆一顆的滴落在她的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暈開了她鎖骨上的血跡,曖昧而又刺激……
他終於隱忍不住,無法控制這感官的刺激,於是一聲低吼,像是草原上狂奔的駿馬做最後的衝刺,粗魯而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