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失貞(上)
時至傍晚,還不見寂涼和綠顏回來,故家便炸開了鍋,涼兒和綠顏在一塊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但是,這都這個時辰了,這都快至城禁,兩人還未回來,故家主自然放心不下,立馬放了話:「找。」他,本應該讓人跟著她們兩的,怪不得,今日這右眼皮老跳,胸口那處有些發悶,他本該是讓人跟著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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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顏她們一行人卻早已出了那城門,風家人還派人故意擾亂了故家的視線,這一時半會是跟不上來的,而他們趁著寂涼昏迷過去了,急急忙忙將她手腳困住,怕的是萬一醒來,這麼些壯漢也不是寂涼的對手,而綠顏則是默不作聲地坐在最角落裡,任人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綠顏親眼看著那些人將寂涼交予風家家主的手裡,她知錯了,慢慢地與那風家家主跪下來,看著那風家家主:「請好好待她。。。。。。」似有所哽咽,又慢慢道「她與此事無關,只是無意被捲入這場紛爭,故家和風家之事不至波及到她。」青夜慢慢地背過身子,不再看向身後那人:「我知道的。」我知道,她與此事無關,所有人都與此事無關,只是卻被捲入這樣的一處漩渦,誰都無能為力,每個人只能不停地掙扎,以祈求上蒼的一絲絲憐憫,可是越是掙扎,卻陷得越深,誰都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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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夜將寂涼交予了新加入幾個小廝,看了那些個小廝好幾眼:「好生伺候著。」那幾個小廝一聽便自以為會了老爺的意,在他們這一行這「好生伺候著」無非的意思便是他們兄弟幾個有了福,大家互看了一眼露出一絲淫笑,然後再看了看那個閉著眼的人兒,是個美人,除了眼睛不行以外,對於其它都很滿意。
「是,老爺。」眾人不約而同地說道,我們會好好伺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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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涼只覺有些昏昏沉沉,有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傳入耳中,好吵,她微微地睜了睜眼似乎有些微微弱光透進眼帘,卻對於一個陷入黑暗許久的人來說還是有些刺眼,寂涼想要把右手覆上右眼,卻發現她被絆住了手腳,無法動彈,只能慢慢地讓眼睛適應房內的光線,卻發現自己不知在何處,前面的桌上有四個光著上身的男子,在那裡喝著酒,嘴裡罵罵咧咧,寂涼掙扎著想要把繩子解開,卻發現自己使不上氣力,自己該是被下了什麼葯罷。
那幾個人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相互對視了下,搓了搓手,就往這邊來了,寂涼眯著右眼,卻看不清那幾人的表情,卻莫名的有些害怕,她使勁地向後挪了挪,卻發現避無可避。然後,抬著眼看著面前幾人,這回她看清了他們臉上那些表情,令人作嘔。但,輸人不能輸陣,寂涼裝作鎮定地望向眼前之人,似是想要用自己的殺意逼退他們:「這是哪裡,你們又是誰?」寂涼她不知,因為吃了那軟筋散,她的殺意顯得有多麼無力,多麼能激起人的慾望,那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暗自思忖道:「這小娘子,吃起來一定特別可口,軟軟糯糯的。」
其中一人搓了搓手,眼睛裡帶著一絲淫亂的目光看向寂涼:「這是哪裡?這是讓你欲仙欲死的地方。」說罷,看向了周圍那三個人,似有蓄勢待發之意。
寂涼兩手攥的緊緊地,右眼寫滿了驚恐,對,就是驚恐,她第一次這麼驚恐,後面無路可退,前面皆是豺狼,也不顧什麼形象便大喊道:「有人嗎,有人嗎,誰能來救救我。」回應她的卻只有室內那空蕩蕩的迴音,幾人看著她笑了笑:「別喊了,小娘子這裡邊只有我哥幾個,家主有事出了去,明天早上,嘿嘿,才能回來。」那四個中有一個人似迫不及待,解開了他自己的腰帶,對著其他三人道:「我是老大,讓我先來。」,那三人憤憤不平:「憑啥你先來。」那人可能也是猴精,對著那三人道:「若是沒有更為合理的解決辦法,兄弟四人都吃不著肉。」其餘三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怕大家一哄而上,到最後誰也吃不著,只好先咽下了那口氣。
寂涼看到那人脫下了褲子,眸子一縮,想要往後擠去,可她卻穿不透那堵嚴嚴實實的牆,滿腦子都是那個人,卻害怕地有些想不清那人的面容:「來人。。。咳啊,救命啊,來人啊,故成風。。。。。你在哪裡。」可是,沒有人回應自己,她從未覺得自己有這麼狼狽,手腳慢慢地屈了起來,彷彿那些人便不會碰到自己,寂涼只覺得噁心還有骯髒,勸說著自己不要再叫喊,不要再去做無用功,反正也沒人能夠來救自己。可當那人的手胡亂地解著寂涼的衣裳,寂涼還是哭喊著那個人的名字,明知道他不會來,直到面前的人刺穿了她,她嘴裡還是念著那個人的名字,故成風你在哪裡。很疼,可是她卻再沒任何知覺,除了眼底的那一滴淚,臉上再也沒有任何錶情,那人吃飽喝足之後,看了看那女子身下的一灘血,提上褲子,對著身邊早就看紅了眼的那三人說:「沒想到,小娘子還是個雛。」之後,按照順序,那個人結束之後,又來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可之後,寂涼便再沒出聲,再沒有喊出那個人的名字,因為她知道她再也配不上他了,原來他們便是星辰和塵埃的距離,那麼現在呢?
他們的行為一直持續到天亮,一輪之後又是一輪,一屋子難聞的氣味,酒味還有那淫靡的氣味,他們在滿足了之後,並沒有為寂涼穿好衣服,寂涼自己呢,蜷在角落裡,頭髮凌亂地蓋住了她的左眼,沒有被蓋住的右眼則是看著自己身上那些人留下來的痕迹,那並未穿好的衣裳,還有身下的那一灘血,原來,這世界上悲慘的人會一直悲慘下去,上天早有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