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玉蘭的探望
趙璇兒笑笑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說完正準備朝眾人宣布,不想又被張大炮拉住。趙璇兒愣愣道:「張大哥還有什麼事?」
張大炮嘿嘿一笑:「璇兒慢來,我還有一個條件。」
趙璇兒眼見他奸詐的笑容,心裡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什麼條件,請說。」
「嘿嘿,這個嘛,」張大炮搓搓手:「其實也簡單得很,就是我希望到時候這個會詞賽改個名字。」
「改名字?」趙璇兒愣愣道:「改個什麼名字?」
張大炮沉思一會:「嗯……就叫做面膜杯流水會詞賽。」
「面膜杯流水會詞賽?」趙璇兒怎麼念怎麼拗口:「會不會太長了點?」
「誒,」張大炮搖搖手:「長點有什麼不好?」說著在心底偷樂,到時候借著這個會詞賽把面膜推銷出去,保證一炮而紅。這些人不知道營銷的威力,張大炮可深知其厲害之處。
「嗯,好吧,」趙璇兒爽快的點點頭,反正對咱們又不會有什麼影響:「就照張大哥的意思辦。」
「一言為定,」張大炮嘿嘿笑道:「那你到時候看差多少錢直接跟我秘書說就行了。」
「秘書?」
「哦,還沒給你介紹,」張大炮拉過金小姐:「這位就是我的金秘書。」
「呸,也不害臊,」金小姐啐道:「璇兒別聽他在這胡說。走,咱們去募捐。」說完拉著趙璇兒朝人群走去,只留下張大炮一人呆立原地。
張大炮恨恨的吐口唾沫,不去就不去,誰稀罕。他們這一去,估計又得等到晚上了。左右無事,老子先回去睡個午覺,想著朝金家走去。
遠遠的,張大炮就看見玉蘭在門前徘徊,好久沒去看她,竟似瘦了一圈。
「玉蘭,你怎麼來了?」張大炮愛憐的摸摸頭:「瞧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玉蘭聞言顫抖著轉過身來,一把撲進張大炮懷裡:「大哥,我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你。快,讓我看看,傷到哪兒了?傷得重不重?是哪個天殺的乾的?」說著在張大炮身上摸索。
「玉蘭,」張大炮笑道:「光天化日下,你這麼抓抓摸摸,我是不介意,就怕等會被別人看見你又要鬧個大紅臉了。」
玉蘭才意識到自己動作有些不妥,畏畏縮縮的伸回手,呆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我傷得很嚴重!」張大炮突地收起笑,板著臉道:「是你把我傷的。」玉蘭愣愣的看著張大炮,張大炮解釋道:「看你瘦成這個樣子傷到我的心了。是不是沒按時吃飯?看我一會不把你屁股打開花。」
玉蘭轉憂為喜,心裡甜蜜至極,嗔道:「瞎說,我怎麼能傷到你。」
「怎麼不能?」張大炮大叫:「你可是我最心疼的寶貝,除了你誰也不能傷我分毫。」
玉蘭聽得又驚又喜,忙看看四周,確定無人方才放下心來。
「好了,咱們進去說吧,」張大炮看她神情已知道她的擔憂,唉,這時代又沒個什麼賓館之類的,要不現在去開個房多好,想著騷包一笑:「進去了我給你摸個夠!」
玉蘭聽得臉上一紅,還好四下無人,跟大哥相處總是這麼心驚膽戰的,但是又好喜歡。正想著,張大炮已拉著她進了門去。
張大炮帶著玉蘭七繞八拐,終於避開府里家將,來到後花園,眼看就要到自己的「辦公室」了,卻聽得一個老態龍鐘的聲音道:「站住!你們是做什麼的?為何鬼鬼祟祟的在我金府?」
媽的,是哪個王八蛋這麼不懂事?敢壞我炮哥的好事。也不去打聽打聽,在金府炮哥說得話就是聖旨。張大炮氣憤的想著,循著聲音望去,卻原來是童管事正跟一個滿臉鬍鬚的國字臉在下棋,童管事專心盯著棋局,頭也不抬的笑道:「原來是你這廝,鬼鬼祟祟的,一天凈不幹正事,這又是勾搭的哪家的小姑娘?」
見行跡敗露,張大炮索性豁出去,拉著玉蘭,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這位老淫棍,請你看清楚,」說著舉起拉著玉蘭的手道:「我們哪有鬼鬼祟祟?這叫兩情相悅,唉,說了你這種單相思也不會理解。」
童管事老臉一紅,這傢伙分明是那那天晚上的事開玩笑,冷哼一聲:「你這廝還懂兩情相悅?只不定用了什麼手段把人家騙了。」
「誒,」張大炮笑道:「什麼手段你就不用管了,就算是騙來的,那也是我用本事騙來的,總比某些人死纏爛打的強。況且人家心甘情願,要你這老淫棍瞎操什麼心。」
「老先生,」玉蘭害羞道:「大哥並沒有欺騙我,他對我很好,玉蘭是心甘情願的……」越說聲音越小,最後頭都快低到胸口去了。
童管事氣得吹鼻子瞪眼,只拿棋局解恨,死死的盯著,猛地落下一子:「將軍!」
「喲,」張大炮繼續笑著挖苦道:「老頭還會下棋呢?」接著細細一看棋局,老頭已經把對面國字臉殺得丟盔棄甲,已是穩操勝券,張大炮歪著腦袋瞅一眼國字臉:「哇,你不是吧?也太遜了,連老頭都下不過?」
那國字臉也不在意,雙手一攤:「我輸了!」接著望著張大炮笑道:「聽小兄弟的意思,對棋局想必是頗有研究了?」
「嘿嘿,不敢當。」張大炮一抱拳,得意道:「頗有研究談不上,只是略有涉獵,下這老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放屁,」童管事好不容易在國字臉面前找回點面子,不想又被張大炮鄙視了,氣得臉都綠了:「來來來,你上!飛兒,你給讓讓。」
張大炮微笑著坐下:「老頭,別說我欺負你,讓你一個馬。」
「用不著,」童管事大怒:「你先下贏我再吹牛吧。」
「行行行,」張大炮也不在意,插科打諢道:「不讓馬,讓你個馬子怎麼樣啊?哈哈哈!」
先在嘴上勝了一仗,張大炮志得意滿,微笑著非常紳士的落子,大有一副不氣死老頭不罷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