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打人的朱允文
「這,這。。。。」秋姐一臉苦相的看著朱炳。
朱炳瞪了秋姐一眼,「這什麼這?有話直接說。」
秋姐咽了口唾沫說,「那個。。隱王殿下,翠玉也被曹公子叫走了,要不咱們還是去梅園吧,梅香還沒人點呢。」
「什麼!」朱炳怒踢了一腳橫推門,「去,給那個姓曹的說,蘭香和翠玉,他必須給我一個。」
秋姐為難的說,「殿下,這恐怕。。。」
「老子是隱王!」朱炳一指門口,「快點給我去,出什麼事,我兜著!」
秋姐嘆了口氣,她就知道會這樣,隱王這種喜歡爭強好勝的人絕對不會把蘭園兩大頭牌讓給別人,這也是她在迴廊上攔著朱炳的理由。
見秋姐確實為難,朱允文抓住朱炳的手搖搖頭,「算了吧,別人也難做,我們去梅園。」
秋姐感激的看著朱允文,她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但從朱炳的神色可以看出這個人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朱炳見朱允文都這麼說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們去梅園。」從心底里,他也不想鬧得那麼僵,這西安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必要。
秋姐臉上換上笑容,「謝謝隱王殿下,謝謝,我馬上叫人去準備。」
秋姐推開門準備出去,可這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尿急正要去茅廁的曹銘華,秋姐暗道不好,果然,曹銘華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屋內,看到了準備離開的隱王朱炳。
「喲,這不是隱王殿下嗎?這是玩好了想走?」曹銘華嘲諷道,這一刻,他的尿都憋回去了。
朱炳冷哼一聲,「賢侄管的還挺寬啊?」
曹銘華掏了掏耳朵,一臉欠打表情說,「我確實管不到隱王殿下的事,不過我怎麼覺得殿下沒玩好呢,畢竟這蘭香和翠玉我可是都點走了。」
這就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朱允文這時候都覺得曹銘華有點欠揍。
朱炳本就是忍了一口氣,他可是皇族,哪有一忍再忍的道理,他臉色不善的說,「你說什麼?」
曹銘華斜著眼,一字一句的說,「我說,蘭香和翠玉我都點走了,你氣,不,氣?」
朱炳深呼吸一口氣,他沉聲道,「曹銘華,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很了不起,我就算把你在這裡殺了,曹指揮使也不能說什麼。」
「是嗎?那你來啊。」曹銘華輕蔑的說,「就憑你這個有名無實的王爺?朱炳我告訴你,以前是我老爹告誡我不能動你,但是我就算把你殺了,你又能如何?」
曹銘華很囂張,但沒辦法,這就是現狀,朱炳來西安是沒有拿到任何權力的。
「怎麼?不敢啊?」曹銘華吼道,「不敢就給我滾出蘭園!」
「砰!」
朱允文飛起一腳將曹銘華踹翻在地上。
對於朱炳這個人,朱允文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他雖然紈絝,喜歡玩,但為人處世這方面卻很精,起碼他對朱允文,恭敬與平等把握得很好。
更何況,朱炳可是他的皇叔,他在這裡看著朱炳被罵,那皇族的威嚴何在?
朱允文可不喜歡玩當官的那一套,他喜歡直接點,比如直接一腳踢過去。
曹銘華捂著肚子,指著朱允文痛苦的說,「你,你,好大的,膽子!」
朱允文淡淡的看著曹銘華,「不服?起來干我啊。」曹步春的面子擺在那裡,對於這種紈絝子弟,他也只能略施懲戒。
朱炳愣了,他沒想到朱允文會這麼兇悍直接一腳就踢過去了,秋姐也是獃獃的,這跟在隱王身邊的儒雅男人竟然這麼猛?自從上次隱王和曹銘華打架后,怡紅樓已經很久沒人敢來打架了。
「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曹銘華瞪著雙眼指著朱允文。
朱允文沉默著回到屋子,他來到那個烹茶的女人面前蹲下,「能借你的茶壺一用嗎?」
女人點點頭,她被眼前這個男人嚇到了。
朱允文淡笑著提起茶壺,然後來到曹銘華面前猛地砸了下去,曹銘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幸運的是,這個茶壺不是很燙,不然曹銘華這一下可能會直接丟命。
「銘華!」一個束著頭髮的清秀男人從曹銘華的房間里跑出來,他來到曹銘華身邊蹲下,紅著眼搖著他,「銘華,銘華。」
朱允文神色古怪的看著清秀男人,這曹銘華不會是個斷袖吧。
朱炳貼著朱允文耳朵說,「這是曹諾怡,她就喜歡女扮男裝來混怡紅樓。」
朱允文恍然,看來這曹大小姐還真是個奇葩,不過他也有點無語,本來這趟是想來找李烙殘的,看來又沒戲了。
曹諾怡咬著牙,她怒瞪著朱允文,「你到底對我弟弟做了什麼!」
朱允文摸了摸鼻子,「沒什麼啊,他嘴賤,我就讓他安靜下來了。」
曹諾怡氣急,這個男人怎麼這樣,打了人還做出一副很拽的樣子。
「你,你給我等著。」曹諾怡惡狠狠的說。
朱允文聳了聳肩,「這句話你弟弟已經跟我說過了。」
「哎呀,曹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房間里又衝出來一人,朱允文細看才發現,竟然是李烙殘!
「姓李的,馬上去叫我爹爹,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曹諾怡指著朱允文說。
李烙殘臉色一僵,「曹小姐,這。。」
「我叫你去。」曹諾怡直直的看著李烙殘,「不然你求我們的事,就此打住。」
李烙殘嘆了口氣,「好吧好吧,我馬上就去。」李烙殘臨走前,還深深的看了朱允文一眼,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朱允文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他們的關係不是不好嗎?」
「不知道。」朱炳搖了搖頭,「也有可能是父輩關係差,小輩關係好吧。你看剛才曹大小姐叫李烙殘去喊人,他都有點不敢。」
朱允文點點頭,李烙殘的出現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他還以為都指揮使和知府應該是完全對立的兩派,起碼從他開始所見是這樣,但現在看來,還是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