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以北元為嫁妝
朱允文挑眉,「你這態度變得有點快呀,你不是不喜歡我么。」
孥雅拉赫紅著臉說,「就是快,就是快,不行嗎?!」
「行行行。」朱允文無奈的說,「但是女皇陛下,你要知道,這個國家是你的,你要學會治國。」
「不嘛不嘛。」孥雅拉赫走上前來拉住朱允文的手就開始搖,「人家要交給你治理,我聽你的就行。」
耶魯黎倩在後面站在,滿臉黑線,她本來是來受罰的,畢竟她的哥哥和父親是叛國者,沒想到孥雅拉赫並不怪她,還將她拉來了南城門。
「咳咳。」孥雅拉赫說,「女皇陛下,您帶我來南城門幹什麼。」
耶魯黎倩回頭看著孥雅拉赫,她奇怪的說,「你不知道為什麼?你不是他的女人嘛?還是我親自下的旨呢。」
「我。。我。。」耶魯黎倩一愣,她沒想到孥雅拉赫帶她過來是為了說這個。
「女皇陛。。。」這時,真木耳和張玉一齊走上了城頭,他剛想開口彙報這次的戰果,就看到孥雅拉赫親密的抱著朱允文。
張玉好笑的說,「看來不僅你們北元士兵敗給了我們,女皇也敗給了我們陛下啊。」
真木耳憋了一口氣,他悶聲道,「豈有此理!女皇陛下也太不注重自己的形象了。」說完,他就想上前勸誡孥雅拉赫。
「誒,將軍等等。」真木耳背後,一雙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藍玉站在真木耳身後說,「就算你們女皇與我們陛下在一起,那也是兩國最高掌權者的結合,有利無弊啊。」
「我呸!」真木耳還是有點腦袋的,「女人一旦陷入愛情,哪還會管國家,他們真要結合在一起,那北元不就成了大明的嫁妝了嘛。」
藍玉呵呵一笑,看來這個真木耳還是有點聰明的嘛。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真將軍就別管了,走,藍將軍,我們去喝酒,順便犒勞將士們。」張玉止住了真木耳,他強拉著真木耳朝城牆下走去。
「你放開,你放開,我才不去喝酒呢!」
「怎麼?真將軍是害怕喝不過我們?」
「什麼?誰怕誰啊,走!」
朱允文對孥雅拉赫說,「貌似你手下的將軍不想你跟著我啊。」
「不管他啦。」孥雅拉赫抱緊朱允文,她才不願去想真木耳管不管自己。
朱媚兒在朱允文的腦海里說,「這類女子,外表冰冷,但是內心永遠都那麼柔情似水,她只是太孤獨了,所以喜歡拿一副冰冷的臉龐來保護自己。」
「我覺得你就是這樣的人。」朱允文認真的說。
「。。。」朱媚兒被朱允文一句話壓了回去,她不禁有點不服,以前自己那麼威風,但是自從喜歡上這個皇帝之後就處處被壓著,而且自己還覺得很幸福,真奇怪。
藍玉和真木耳一齊向將帥府走去,路上,他遇到了得知消息趕來的花惜蕊三女。
「花小姐,你就先別去吧。」藍玉擋住了花惜蕊的路。
「為何?」花惜蕊疑惑的問道,其實在她的心中,她還是非常尊敬藍玉將軍的。
小九眨了眨眼,「不會是皇上又在泡姑娘,怕被我們遇見吧。」
宋香林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看是這樣。」
藍玉一驚,沒想到這三個小姑娘還挺機智啊。
張玉看出了藍玉的窘境,他淡笑道,「各位想多了,皇上他正在跟北元的高層議論協議的事呢。」
花惜蕊皺了皺眉,「真的么?」
真木耳瞪大雙眼,他說,「才不。。。」
張玉咳嗽兩聲,「真木耳將軍,我們那裡可有大明最負盛名的美酒,你不想嘗嘗?」
真木耳其實非常愛喝酒,他聽到美酒時,眼睛都亮了。
花惜蕊問道,「將軍,你剛才說才不什麼?」
真木耳打了個哈哈,「我剛才說的是才不是泡姑娘呢,你們皇上可是個有責任心的人啊。」
「哦。」
「行了,你們也別去打擾皇上了,走,我們去喝酒吧。」藍玉笑道。
「走走走。」
小九拉了拉花惜蕊的衣帶,「姐姐,我也想喝酒。」
「不行!」花惜蕊斷然拒絕了。
「誒。」宋香林拉住小九的手,「小姑娘想喝酒,我們不能拒絕嘛。」說著,她就帶著小九跟藍玉等人離開了。
花惜蕊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女皇陛下,你這是打算把自己賣給我了?」孥雅拉赫一直在朱允文的懷裡不願起來,朱允文無奈的說。
孥雅拉赫用小舌頭舔了舔朱允文的耳垂,「不要麼?」
朱允文一陣火熱,「就怕你不敢給。」
「誰怕誰?」孥雅拉赫挑釁的看著朱允文。
哼!朱允文活了這麼久,還沒有慫過一個女人呢。
朱允文問耶魯黎倩,「這個城樓里可有床鋪?」
「有的,平常守將都是在這裡休息。」耶魯黎倩說完才發現不對,「不會吧?你竟然想在這裡把女皇。。」
「誰叫她敢挑釁我。」朱允文攔腰抱起孥雅拉赫,「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
孥雅拉赫媚眼如絲,「你在啰嗦點我會覺得你是個不舉的男人。」
蒙古人果然夠大膽,朱允文心中火大,哪個男人能忍受被說不舉?
朱允文抱著孥雅拉赫朝城樓而去,經過耶魯黎倩時,孥雅拉赫命令道,「你也來。」
「我,我?」耶魯黎倩崩潰的說。
「就是你。」
江林等人準備來找朱允文匯報情況,來到城下,他們就被守衛攔住了。
江林生氣的說,「這是皇上給的令牌,我們有要事求見皇上。」
守衛搖了搖頭,「不行,藍將軍和張將軍說了,誰都不準上去。」
「你!」
還是領頭的守衛好心,他將江林拉到一旁說,「老弟,不管你現在有再要緊的事,都得等著,如果放你上去,皇上降罪下來,我們承受不起呀。」
江林疑惑的說,「有什麼事比戰況還要緊?」
守衛曖昧一笑,「就是皇上和北元女皇那點花事,不要我說明白了吧?」
「噢噢噢噢,那該等,那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