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澆冰水
身上幾雙咸豬手。
各個兒都不含糊。
夏紫凝還一副老享受的樣子,目光中慾火能衝天。
著了魔,還是中了邪?
這兩貨要這樣作踐自己?
困惑之時,聽到旁邊有人用疑問的語氣道:「中了媚葯了吧.……」
許兒眼前一亮。
再度往沈汐泠和夏紫凝身上看,確實有中了媚葯的意思。可她們是自己給自己灌媚葯?還是被人灌下的?許兒想了想,覺得燒腦子就不想了,反正被灌媚葯的不是她。
鬧劇看過,她轉身想走,卻走不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適才看到的好幾雙咸豬手置之度外,媽蛋,姑奶奶我最恨的就是咸豬手,尤其是那種毫無章法又無有美感的,只知道佔便宜的咸豬手。
外加丑得能升天的臉。
某女頓時手癢,真真兒好久沒有干架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貨干起架來速度極快,閃身,鎖喉,踹踹踹,每一個飛腿都直中猥瑣男的命根。
閣中頓時嗷聲一片。
三四個男子齊齊躺在地上,抱住兩腿之間,做慘痛狀。
廂閣外的人都看傻了眼。
可正當許兒拍拍手,準備撂下一句狠話離開的時候,沈汐泠和夏紫凝齊齊將她摟住,一個要親,一個要抱。
沈汐泠,「墨初,好身手。」
夏紫凝,「少年郎,好身法。」
許兒,「……」
這兩貨是嗑了多少媚葯。
聽說過人妖不分,可沒聽說過男女不分。
剛好這時蕭辰趕到,正在人群中往廂閣中擠,就看到許兒左擁右抱,左親右添,頓時一愣,腳下一松,往前趔趄兩步,指著許兒道:「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沈汐泠和夏紫凝對許兒並不含糊。
撩衣領的撩衣領,捋袖子的捋袖子,像蛇一樣蜿蜒在許兒身上。
這麼被纏著,許兒還真不能拿她們怎麼著。
畢竟她是人,不是神,沒有內力。
因對蕭辰道:「你愣在那兒幹什麼,還趕緊過來幫我。」
蕭辰一看許兒面色猙獰,想是被纏得難受,忙上前幫忙。
可看看沈汐泠再看看夏紫凝,一個個衣衫不整,他如何下得去手。
許兒吼道:「還愣住趕著,先扒一個下來再說,勒得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蕭辰狠狠心,閉閉眼,試圖將夏紫凝從許兒身上弄下來。
然而,未等他動手,夏紫凝先就將他抱了滿懷,驚得蕭辰臉色乍青,忙忙躲開。
此時地上的幾個猥瑣男逐漸恢復神智,許兒那一腳到底沒能將他們的命根子踹掉,又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準備繼續佔便宜。【零↑九△小↓說△網】
於是,廂閣中再次亂成一槽。
許兒一面制止沈汐泠素手亂摸,一面和猥瑣男虎視眈眈。
蕭辰一面躲著夏紫凝,一面又要制止猥瑣男最夏紫凝伸咸豬手。
場面十分違和。
廂閣外頭的人卻看得津津有味。
說什麼都有。
且說殷墨初和蘇凌。
帶著一幫小斯,香兒,水桃,水梨匆匆趕往香茗居,沿路聽到百姓的碎語,兩個女子搞事,真不要臉,敗壞名聲,衣服都脫了,摸都摸上了,墨初和蘇凌的臉幾乎都要綠了。
一路揚鞭策馬。
趕到香茗居,就看到廂閣中違和能讓人落掉下巴的場面。
殷墨初怒吼,「夏紫凝,你這是在幹什麼!」
蘇凌震怒,「沈汐泠,你纏著應少東做什麼!」
香兒一看臉色紅得能滴血的沈汐泠和夏紫凝,頓時一口老血沖頭,腳下不穩。
水桃和水梨忙衝上前,脫了自己的衣服罩住沈汐泠。
可沈汐泠卻不讓,繼續拉著許兒喊墨初。
許兒心想,上輩子乃至這輩子都沒做過什麼好事,頭一次干好事,竟被當成意淫的對象,被意淫也就罷了,還被摸了好幾把。
果然不能做好人。
許兒沖墨初,道:「你女人叫你,還不趕緊將她弄走。」
墨初臉色更青,看看沈汐泠的樣子,不是他不憐香惜玉,而是男女授受不清,何況他一直都想和沈汐泠保持距離,因對水桃和水梨道:「還愣著做甚,裹了衣服帶下去。」
周邊看大戲的群眾,一看來了貴人,也都紛紛安靜下來。
蘇凌因是沈汐泠的表哥,倒少了那幾分忌諱,三兩下將沈汐泠的手腳控制住,用帕子繫上,拍拍她的臉,問:「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整個人燙成這樣?」
許兒終於得以解脫,理理身上衣服,撇嘴道:「還能怎麼回事,嗑了媚葯了。」
殷墨初和蘇凌齊齊一震。
那邊,蕭辰還在試圖躲開夏紫凝的「追鋪」。
一面躲還一面勸解夏紫凝,「自古女子名譽比金子還貴,還望姑娘自重,請姑娘自重,不要過來……」並將雙手擋在胸前。
許兒翻了個白眼。
直徑走到蕭辰身前,甩手就在夏紫凝臉上扇了巴掌。
本想叫她醒一醒,結果她嘶嘶忍了兩聲痛,一把將許兒撲住,「霸氣,我喜歡。」
許兒,「…….」
簡直了。
也不知她們吃下去的媚葯哪裡搞來的,這麼厲害。
殷墨初臉色發紫。
捂住畫扇的手露出一排白色的骨節。
他對身邊的小斯道:「你們兩個去取冷水過來,你們兩個將夏小姐按壓住,不得再讓她有任何無禮之舉。」又轉身看向廂閣外,一雙似海的眸子跳著火光,「此處是私閣,各位都請散了吧!」
用詞客氣,語氣卻十分不客氣。
眾圍觀者看看墨初的臉,又看看他一身行頭,加之他說話的口氣,思量一番,逐漸散去。
而廂房中原來的渣男早消失的一乾二淨,大概識得殷墨初和蘇凌是貴人,他們招惹不起,匆匆逃了。
很快,墨初身邊的兩個小斯端來兩大桶冰水。
墨初道:「澆冰水,澆醒為止!」
蘇凌摟著沈汐泠,有些捨不得,但也無法,總得將她弄醒,便讓水桃和水梨押著,和夏紫凝坐在一處。
嘩啦一聲,冰涼刺骨的冰水從頭澆到腳。
整個廂閣都涼了一涼。
許兒微微旋身,對著蕭辰,低聲道:「嘶,這做表哥的當真下得去手。」
蕭辰道:「她們中了媚葯,只有這法子最穩當。」
許兒狐疑道:「你倒了解得很。」
她本隨意一說。
搞得蕭辰莫名緊張,忙解釋,「書上是這麼說的,我…看書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