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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女孩紙,腫么了

  本草綱目就更沒有了。


  許兒再拎不清也知道自己跨了至少兩千多年歷史,李時珍還沒有出生呢。


  上網查就莫提了,純屬許兒自己想歪歪。


  兜一圈沒找到解決方案。


  許兒決定再去仔細檢查一下那四四方方的箱子,總不至於放在那裡做擺設的,一定有機關。


  拍拍手裡灰塵,再次將箱子看了一圈。


  總覺得上面的那個洞是關鍵。


  扔點什麼進去?


  許兒靈機一動,將手裡的人蔘塞進去一半。


  那箱子便有了動靜,和門的反應一樣,在箱子頂上出現幾個大字,「請投入金錢,首飾,打賞,月票,將會根據您投入物件的價值給您打開對應的您需要的抽屜。」


  某女單手扶額。


  她需要暈一暈。


  人家空間都能產錢的,偏她這要吃錢。


  應許兒好想打人,尤其是正在敲字的作者。


  不過,話說回來,許兒至少知道怎樣能解決第一扇門內草藥的問題了,答案就在某個抽屜里,指不定那個抽屜正藏著她需要的「本草綱目」。


  且先將這空間放一放。


  燒腦子的事,許兒素來習慣先將其放一放。


  逐意念出空間,攤床上死豬一樣睡著了。


  第二日早上起來,許兒發現她房間的門下面多了個雞毛毽子,俏生生的立在那裡,雞毛好像能活過來帶著朝氣。


  當下許兒也沒想那麼多。


  取了毽子先去廚房洗漱,和家裡人吃早飯。


  應家早飯很簡單,稀飯是少不了的,另有些鹹菜饅頭等物,早上不圖吃得多好,只求能夠吃飽好乾活。


  吃完早飯,應老爹將許兒叫到跟前,揭了她腦門上的包紗布看裡面好得怎麼樣了,道:「恩,到底是孩子,傷口好得快。」又道:「爹爹再給你抹些葯,咱們不留疤,好不好。抹了葯,你要小心不要沾水,知道嗎?」


  許兒只有兩三智商是應家公認的。


  應老爹跟許兒說話一直連騙帶哄,有時還揉揉她的臉。


  換了芯子的許兒聽著不得勁,心中卻甜,天下哪個女孩不願意這樣被哄著騙著,好比長不大的公主,永遠叫人捧在手心。


  因狠狠點頭,「爹爹,知道了。」


  閃爍的黑眸子,亮堂堂的。


  應老爹心中莫名的舒坦,覺得這娃比以前好了,就是不知好在哪裡。取了藥膏來給許兒摸,又道:「四月天雖不熱,總裹著紗布捂著也不好,我看紗布不用裹了,透透氣也好。」


  旁邊蕭大娘一面收拾桌子一面道:「我瞧許娃子也差不多好了。你也別光顧著看他,看看寶衡啊,他手上被扯下這大塊皮,用藥且得小心著。」


  應老爹道:「是是是,不是正看著呢嗎!」


  逐將寶衡拉過來,瞧他手膀子。


  寶衡硬氣,「爹,我沒事,我又不是女孩子。」還縮著手不讓看。


  許兒瞪眼,「女孩紙腫么了?」


  她說女孩「紙」「腫」么了,發音和字完全符合。


  全家人便向她看來。


  這娃以前說話說不攏,可卻從來沒發音不準,一家人聽得奇奇怪怪的。尤其是愛讀書的蕭辰,以為是什麼新語種,他不知道呢!


  寶衡撇許兒一眼。


  雖覺她說話怪異,但聽得懂她的意思。


  道:「女孩子嬌氣,我是男人,不能和嬌氣做模樣。」並帶決然的小眼神。


  哎呦喂,真是鄉下孩子早當家,十一歲的娃就知道嬌氣是女孩子的專屬。應許兒只覺得綳不住想笑。


  蕭大娘走過來,抓住寶衡臂膀道:「小小年紀的,這些話打哪兒學來的,受了傷就得用藥,和嬌不嬌氣的沒關係。」說著主動捋起寶衡的袖子,給應老爹上藥。


  寶衡掙脫不過,乖乖就擒。


  許兒看著他手膀子上難以直視的傷口,嚴重的地方還血淋淋的,看著就讓人肉疼,不經意的,許兒流露出關切心疼捨不得的眼神。


  那傷畢竟是為她受的。


  再沒心沒肺,不能沒了良知。


  寶衡本不留意擠在一邊的許兒,忽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才發現許兒怪異的眼神,心中一陣顫抖,道:「爹,快些,我上學要遲到了。」撇過臉避開許兒的眼神。


  蕭大娘道:「急啥,手膀子不要了。」


  應老爹道:「惦記著學堂是好事。」


  許兒跟道:「疼,就叫出來。」


  寶衡臉上就懵了逼了,抓了白紗布胡亂把自己一裹,手腳極快,應老爹夫婦都來不及阻止,他已經提著布包奪門而出。


  許兒繼續她關切的眼神,看著寶衡離開。


  心道:這便宜弟弟,硬氣,是我喜歡的類型。


  而應老爹夫婦就僵住了。


  蕭辰打圓場道:「且看他動作自如靈活,便知道他沒有大礙,大伯姑姑別太擔心了。」


  應老爹點點頭。


  蕭大娘扭頭瞪了沛氏一眼。


  這些天沛氏的日子都不好過。


  每每被蕭大娘瞪,她就往寶強身後躲。


  弄得寶強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最後只能笑笑說沛琴也是不得已,哪有姑姑出賣自己侄子的,也是為了兩家安寧。


  蕭大娘怪不得自己兒子,可每回被兒子這麼一說,便不能拿沛氏怎麼樣,真真兒是掉在灰里的豆腐,拍不得,打不得。不過,好在沛氏面兒上識趣,教應巧寫字特別賣力,衣服洗得也比以前利索,蕭大娘便也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前怎麼對沛氏的,今後還怎麼對沛氏。


  少時,應老爹寶衡陸續到藥鋪上工,蕭大娘提著鋤頭下地。


  沛氏繼續在院子里借著陽光教應巧斷文識字。


  許兒單手顛著毽子,飄進了蕭辰房裡,「喂,你…跟我出來一下。」


  蕭辰正理他的破書,哪知許兒會無聲無息進他屋裡。


  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書倒抓得死死的。


  稍蹙眉頭,又馬上鬆開,道:「干…幹什麼?」


  許兒不吱聲,伸手指對他勾勾,略略垂下眼瞼,從外面打進來的光線剛好將她長長睫毛照得若隱若現,一時間嫵媚十足。


  蕭辰整個人就不好了。


  眼睛眨了又眨,手不知往哪放。


  許兒道:「來吧。」


  長長的聲線能勾魂。


  蕭辰目瞪口呆,但還是跟她出去了。


  許兒故意沒走前門,不想叫沛氏應巧他們看見,出了後門,一路將蕭辰引到山坡下,轉身劈頭蓋臉就來了一句,「幹什麼討好我,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叫蕭辰出來,許兒是有所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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