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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坑爹的空間

  原來,應家在沛家說理的時候,沛老爹無法呆在學堂,先讓二兒子沛起雲看著學里的孩子,之後沛老爹在村頭丟了老臉,再回學里自然無心教學。沛起雲本就臨時看管,家人商量便讓大兒子沛傲天先教著,等沛老爹心頭的氣過了再說。


  誰料沛傲天也正一肚子氣沒處撒。


  瞅著應寶衡打不得罵不得,就拐著彎兒職責寶衡的作業不合格,且說得很難聽。


  他知道寶衡的性子。


  平日里也是要要強的,聽不得別人說他無用。


  這不,沛傲天的一番話像冰一樣嵌在了寶衡的心坎里,哭不得,鬧不得,只能慢慢等它融化。


  「莫聽他胡言,爹看你寫的不錯。」應老爹道。


  寶衡撇撇嘴,道:「學里人都笑話我。」攤手擱在腿上。


  應老爹沉口氣。


  覺得這沛家頗不是東西。


  把氣撒在寶衡身上。


  因道:「他們笑話你,不表示錯在你。所謂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嘲笑別人本就不是件正確的事,你若不放在心上,他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聽爹爹一句,明兒該照樣高高興興上學去,這點挫折對於我們應家人來說算什麼!」


  應老爹說話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動作。


  臉上的表情也無大的變化。


  可說出來的話,卻能扇動人心。


  寶衡狠狠點頭,咬咬牙,不難過。


  許兒見護自己的弟弟叫人欺了,心中自然不快。


  且看她前世飛腿踢飛猥瑣上司的性子就知道,是個寧願玉碎不願瓦全的人,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見弟弟這樣,心下已經開始想怎麼對付那殺千刀的沛傲天了。


  蕭辰清理完院子進屋,看桌上放著寶衡的作業,便走過來看。他是書生,對文字特別敏感,且入迷,不由自主的幫寶衡細究裡面的每一個字。又叫了寶衡在邊上,把不合適的地方一一指給他看,跟他講怎麼改合適,為什麼要這麼改,這麼改的好處是什麼,又不忘告訴寶衡,能寫出這樣的段子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非常不錯了。


  如此,寶衡又拾回些信心,臉上也有了笑容,到吃完飯的時候,早把沛傲天的廢話忘得一乾二淨。


  飯桌上蕭大娘不斷給蕭辰夾菜。


  就怕他吃不飽。


  如今他算是給應家立了大功,自也沒人擠兌他。


  要有的話,只有沛氏,不過此時此刻,她還不敢。


  許兒捧著雞翅,吃得忘形。自來了這缺了煙塵氣的古代,許兒的胃口大開,吃嘛嘛香,心態也極好,反正怎麼都是過唄。


  一會兒工夫,一家人將一桌飯吃得個底朝天。


  看來不止許兒胃口好,蕭大娘和應老爹出了口惡氣,胃口也好得不得了,吃的臉頰發紅。


  而彼時的沛家卻吃得唉聲嘆氣。


  不知道對了多少白水的雞湯都沒人喝。


  一家人凄凄哀哀的。


  和應家形成鮮明的反差。


  許兒吃完打了個飽嗝,便找了個借口回房,留他們在堂屋說話。早在沛家當著全村人民道歉的時候,她就急著想進空間,奈何不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然她成什麼了,鬼么?好奇心殺死貓,許兒心裡痒痒自不必說,誰讓那空間這麼邪乎。


  進屋,關門,躺下,意念……

  空間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中間的大箱子依然刻板的、無動於衷的立在那裡。


  不過第一扇門上的大字消失不見,一切恢復到許兒第一次剛剛進入空間時的狀態。


  靜悄悄的,大草原的氣息還在。


  許兒躡手躡腳走到第一扇門前,左看看又看看,心想:任務已經完成,沛小雷當面道歉,沛家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這仇算是報了吧,而且是正宗的活告,沛家一個人沒死。


  這門也應該可以開了。


  許兒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果然,門把手輕輕旋動,伴隨著饒有節奏的吱嘎聲,一道柔和暖光從門縫中衍射出來,跟進來的還有股草藥的香甜。


  徹底將門打開。


  應許兒就愣住了。


  門外視線範圍之內是高高低低不同種類的植物,有攀岩在竹架上面的,有規規矩矩立在地上,還有懶惰得趴在地上的,有青有綠有紅有紫,神態各異形態各異。


  真真叫許兒看花了眼。


  這——都是個啥?


  走近,蹲下身,撿了一株枝葉較短也較茂盛的,許兒心中發矇,實在不認識這是什麼植物,唯有拔起來瞧瞧。


  用力。


  一下沒拔動。


  兩隻手,再用力。


  某女四腳朝天,連植物帶人翻了個圈兒。


  將手裡的東西擺平了一瞧——原來是株人蔘,個頭挺大,要在空間外的起碼得百年以上才能長成,在現世沒有上百萬買不下來。


  許兒眼睛就直了。


  空間果然是個好東西。


  單這一株人蔘,應家要發橫財輕而易舉。


  然怕就怕拿出去太招眼,且也不知此等百年人蔘在古代的行情,萬一叫人以為是應家偷來的呢,豈不橫禍。


  且先放下人蔘。


  看看其他的都是些什麼草藥。


  先挑個便宜的。


  然而,問題又來了。


  雖然應許兒在2017的爺爺是個老中醫,每天沒少在她面前念叨那些草藥的名稱以及其藥性,可是爺爺卻從來沒有將草藥拿到她面前解釋過其生長形態,縱使她在藥店看到過晒乾了的草藥,卻也不能從這些乾癟的草藥上見微知著,想象出草藥在自然生長下的形態啊。


  許兒摸摸頭。


  她如何知道眼前的大片草藥,什麼草是什麼葯?


  她又不是李時珍。


  試吃草藥,她可不幹。


  到頭來,還是個坑,為什麼就不能將這些草藥晒乾切好整理好,然後做上標籤指明什麼是什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好嗎。


  許兒望著漫山遍野的草藥,頓時凌亂了。


  不是說好作者是親媽的么,這哪有半點親媽的節奏,難道不知道親媽都是把吃的準備好喂到寶寶嘴裡的,哪像現在還要糾結那種草是那種葯。


  這是一個問題,得解決。


  許兒一面在草藥間穿梭一面思考。


  去便宜爹那裡偷本醫書?


  買本本草綱目?


  上網查?

  想了一會兒,許兒又把自己的想法推翻了。


  醫書雖好,可古人畫畫何等抽象大家也是知道的,能把西施畫成如花,人蔘畫成大蘿蔔,光看醫書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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